村裡還在傳,春桃是被葉青帶到裡是做不好的事情。
所以現在穿的漂亮。
陳喜娥聽的坐在家裡氣的發抖:“這些人嘴上怎麼可以這麼說呢?
缺德壞良心。
”
春桃也氣的心口疼,恨這些人給自己潑髒水,更恨這些人污蔑葉青。
坐在炕邊氣的紅了臉。
羅成功蹲在門口抽着煙,眯眼想着事情,好半天才跟春桃說道:“這件事不能讓你二嬸知道了。
”
他總覺得這些人不僅僅是要往他閨女身上潑髒水,還要往葉青身上潑髒水。
他們受着就行,不能讓葉青跟着生氣。
春桃點點頭:“我不說,這些人真是太惡心了。
是”
陳喜娥難得潑辣一次:“要是讓我知道是誰說的,我撕爛她的嘴。
”
黑燈瞎火的時候,李淑英又來了,黑着臉看着羅成功和陳喜娥:“看,讓我說着了吧?
你們天天像是被葉青喂了迷魂yao一樣,感覺她哪兒都好。
你看看現在外面傳的,沒有影子的事情,人家會說嗎?
”
春桃厭惡的看着李淑英:“那你什麼意思?
就是我做了那些事情嗎?
還是說那個孩子就是我的?
你和我爺爺在京市做的那些事情,怎麼就沒人知道?
”
李淑英心裡一驚,看着羅成功:“你看看這孩子,你還不給我打她,都被你慣成什麼樣了,說話沒大沒小的。
”
春桃呵呵:“你是不是心虛了?
我就奇怪了,你在京市進了監獄,這麼大事情村裡沒人知道,怎麼我什麼沒幹,村裡就什麼都能知道呢?
他們不是有千裡眼?
怎麼看不見你做的事情。
”
陳喜娥和羅成功吓一跳,什麼監獄?
李淑英瞪眼看着春桃:“你再胡咧咧,我就撕爛你的嘴!
”
春桃梗着脖子:“你撕啊,你是不是心虛了?
怕我把你在京市的事情都說出去?
”
李淑英生意也大不起來了,畢竟家醜不可外揚,她覺得春桃就算知道她在京市的事情,也不會到處亂說的。
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她又是她的親奶奶。
她丢人,春桃不也跟着丢人。
誰知道這孩子根本不這樣想,還在這裡大聲嚷嚷。
“春桃,你給我閉嘴,你再胡說八道,我讓你爸收拾你。
看看你出去幾天,一點規矩都沒有。
”
李淑英罵罵咧咧一會兒,轉身氣呼呼的離開。
陳喜娥去好奇,問春桃:“坐牢是咋回事?
”
春桃緩了一口氣,把李淑英一家在京市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
包括張學軍對她心懷不軌,最後還想搶葉青的孩子。
羅成功和陳喜娥都震驚了,在這兩個老實人眼裡,這些事情都和殺人放火差不多。
陳喜娥聽到張學軍竟然還對閨女有不軌的心思,氣的破口大罵:“抓的好,就該判個死刑。
”
越想越氣,要是張學軍在跟前,她能動手撕了他。
羅成功也氣的不輕,怎麼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春桃緩了一口氣:“所以,爸媽,我奶奶這個人心眼不好,肯定又憋着什麼壞呢,我們不能讓她得逞了。
”
李淑英原本的計劃是讓羅成功和陳喜娥能找葉家鬧起來。
畢竟好好的女兒,現在名聲臭了,還不都是因為葉青。
到時候她再在後面燒把火,鬧的葉青生意都做不下去,就不信葉青不回來。
卻沒想到羅成功兩口子根本就不搭理,也不知道葉青給灌了什麼迷魂藥,這麼大的事情,還能死心塌地的相信葉青。
氣呼呼的回去,往炕邊一坐看着羅春根:“老大家這兩口子,就是爛泥,根本一點用處都沒有。
閨女都被人說成這樣,他們竟然也沒反應。
”
羅春根皺着眉頭:“他倆咋說?
”
李淑英哼了一聲:“他們倒是沒說話,春桃這丫頭跟葉青是一點好都沒學,竟然敢沖着我伸脖子瞪眼,還說話可難聽了,當初就該把這個丫頭片子扔在茅廁裡。
”
羅春根想了想:“這個辦法要是行不通,就按照那人說的辦。
先把葉青和春桃的名聲在村裡搞臭,然後春桃出事,葉青能不回來?
”
到那時候,葉青怎麼樣,就是她自己活該了。
李淑英眯眼閃過精光:“對,就這麼做。
”
…………
周豪回到市裡,晃悠一圈還是去了葉家。
省城倒是還有幾個狐朋狗友,可是他現在不能離開,總感覺春桃家的事情沒那麼簡單。
所以就在葉家,幫忙毛紅玉去店裡做生意。
長得好嘴又甜,還是很受歡迎。
小梅子這兩天也放了寒假,也在店裡幫忙,毛紅玉就可以在家做更多點心。
同時還要看着那個小丫頭,因為也沒個名字,毛紅玉就随便給起了個小名,叫樂樂。
小丫頭還算乖巧,吃飽了睡,睡醒了吃。
讓毛紅玉都動了收養的心,家裡顯得條件再養一個孩子也不是問題。
葉青在京市等了兩天,也沒見周豪打電話過來,又打了個電話給黃麗麗。
黃麗麗也不清楚,隻是看着周豪這兩天都在店裡:“周豪和小梅子在店裡,嬸子在家看孩子。
”
葉青皺眉,這個孩子還真是棘手。
黃麗麗問葉青:“你們打算怎麼辦?收養這個孩子?
”
葉青歎氣:“最後要是沒有解決的辦法,隻能收養了。
”
畢竟是個孩子,怎麼能狠心不管。
黃麗麗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那也隻能這樣了。
”
葉青挂了電話,忍不住跟李阿姨唠叨,要是知道出門就能撿個孩子,讓春桃他們晚一天回去。
李阿姨卻覺得:“這是有這麼一劫,不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情。
”
葉青覺得挺有道理:“這些人也是,為什麼偏偏把孩子扔在春桃跟前,現在跟賴上了一樣。
”
李阿姨覺得葉青家現在條件不錯:“現在都不想要女孩,你家條件好養一個也行,小孩子從小跟了誰,那品行就像誰。
跟着你們家肯定錯不了。
”
葉青皺眉,總感覺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疑,總感覺這孩子來的莫名其妙。
晚上羅晉北回來時,葉青又把這件事跟羅晉北說了:“你說是不是故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