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48章 讓他們知道知道女人的厲害
唐鸾認真地點頭,“真的會啊,任姐姐你不信任我?
”
“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感情上的事兒不好說。
”任姝丹很理智,她也很清楚自己要嫁的是什麼樣的人。
更清楚她自己要過的是什麼樣的人生。
孟添醒在這裡住了兩天,之後便跟着唐皓景和唐鸾一起離開了。
任姝丹知道他們還會有交集,畢竟孟添醒答應了自己任家可以和他做生意的,但是沒想到下一次見面的機會來的這樣快。
一切好像冥冥之中注定了似的。
……
唐皓景一走,大家都松了口氣,畢竟皇上在身邊,俗話說伴君如伴虎,哪有不害怕的道理。
李敏這幾日打扮的都很花枝招展,此時又換了一套蘇家那位少爺送的新的衣裙。
這件事任姝丹還沒來得及跟史湘君說,但是史湘君也看出了些端倪。
不是她瞧不起人,但根據李敏之前說的自己的身世,這麼貴的衣裳一件一件的買,顯然不太可能。
她們是有俸祿,但是也不足夠這麼揮霍。
她這些天都在陪着唐皓景,他這一走,她的心裡空落落的,有他在,好像什麼都不用怕。
原來堅強如她,也有需要人遮風擋雨的時候。
想到這幾日的情形,她的臉微微泛起紅暈。
任姝丹敲了敲她的窗子,戲谑地道:“做什麼美夢呢?
今日休沐,帶你去個好地方。
”
當官的也是可以休息的,但是縣衙裡事情瑣碎,有急事還是要回去的。
史湘君尴尬地笑笑,“沒什麼。
”
“沒什麼?
那臉怎麼這麼紅啊?
”任姝丹問道。
“太陽曬的。
”
任姝丹也不戳破她的謊言,這小妮子難得有不公事公辦的時候,這會兒才像個姑娘嘛。
“走吧。
”
“去哪兒?
”
“蘇記成衣坊。
”
史湘君立刻想到了李敏身上那些華美的衣服,想必任姝丹不會無緣無故帶她去這裡的。
“别猜了,這裡面的事兒我也沒弄清楚呢,就是去轉轉而已,不得不說,他們家的衣服難得還能入了我的眼。
”
說着她就把史湘君給拖出了房間。
“她們怎麼來了?”李敏聽到樓下的動靜,有些慌忙的穿上衣服。
男人笑了笑,慵懶的看着她,“怕什麼?
”
李敏瞪了他一眼,“我……不是怕,隻是不想讓人誤會?
”
男人的手放在了她纖細的腰肢上,下巴抵着她的肩膀,“我們這樣,還說什麼誤會不誤會的?
”
李敏紅着臉,試圖推開他,可男人抱的很緊。
“我……我還沒跟她們說咱們的事兒啊?
”
男人掀起唇角,“那你打算何時給我個名分?
”
李敏慌了,“我……我……我三年之内不打算成親的。
”
男人眼裡滿是哀怨,但其實隻是一閃而過罷了。
“噓~”男人用手抵住她的唇,“你不想說我也依你,不過……今天别走了。
”
李敏搖頭,“那可不行,我……我們說好的,不能那樣,隻能……”
“隻能怎麼樣?
”男人的聲音很有磁性。
李敏的臉都快紅透了,這是跟她最親近的男人,她從未經曆過情愛之事,哪裡架得住一個浪蕩公子的手段。
所以幾天下來,就已經跟他耳鬓厮磨了。
除去那最後一步。
因為,她還有私心。
當然,男人也不在乎,他要女人什麼樣的都有,至于李敏……
不過是有些用處罷了。
李敏的臉紅了個徹底,尤其想到史湘君和任姝丹就在樓下試穿衣服,這種感覺更加刺激了。
她咬着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可男人卻故意使壞。
好在,樓下根本聽不見。
史湘君看着那衣裙的确華美大氣,不過她可沒打算買。
俸祿不多,還要給家裡人留一些。
之前為了讓她好過,爹娘把家裡的錢都給她了。
何況這是自己的第一筆俸祿,給他們買些禮物,他們一定會很開心的。
“看上哪件了?
”任姝丹道。
史湘君搖搖頭,“不是我陪你來的嗎?
”
“是啊,但不影響你選啊?
”
“我的衣服夠穿了,平日裡也是穿着官服。
”
任姝丹抿着唇笑她,“你手腕上的玉镯能置辦下幾家鋪子了,卻在這裡舍不得一件衣裳,你那心上人不給你買嗎?
”
“咳咳……”史湘君瞪她,“什麼心上人。
”
“我可跟你說,這花不花男人的錢是一回事,可是男人給不給花錢那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任姝丹拿起一件衣裳在她身上比劃着,“這件好,優雅大氣,還帶着點兒活潑,适合你。
”
“我不用……”
“用,過些日子你不是要見涼渠縣富商嗎?
穿官服太過正式了,可好歹你也是朝廷命官,不能給皇上丢臉不是?
”
史湘君想起來,的确有這麼件事兒,不過一直都是任姝丹去聯系的,她就把這事兒給忽略了。
“好,聽你的,衣服我自己來買。
”
“大人是怕别人說我賄賂你嗎?
”任姝丹笑問。
“怕了你了,我的好姐姐,那就讓你給我買,我厚着臉皮收了,我欠你個人情。
”
“大人說的這是哪裡話,你欠我的人情還少嗎?
”
史湘君苦笑,還真是很多。
“你能不能喝酒?”任姝丹問道。
“我?
不太行吧。
”
“罷了,那我就慘喽!
”任姝丹苦笑,“你是大人,他們自然不敢灌你酒,但我嘛,還好本姑娘幾歲就在酒桌上混,這些老油條可是不好對付呢。
”
史湘君拉了拉她的手,“怕什麼,有本官給你撐腰。
”
任姝丹笑了,“可是那些人眼裡,咱們啊終究是女人。
”
“那咱們就讓他們瞧瞧女人的厲害!
”史湘君眨了眨眼睛,“即便你不能千杯不醉,我也能有辦法,不過喝酒傷身,這規矩得改改。
”
“改規矩?
”任姝丹詫異,“你不怕些老家夥炸毛啊?
”
“怕什麼?
我們跟他們談的不是生意,是他們的未來,這局是我組的,那這局如何擺酒該我說的算。
”
史湘君勾了勾唇,“喝酒是為了怡情,而非是要把人灌醉不可,何況,那條街又不是非得賣給他們不可,他們不想搬,可以留在原地,日後别找我哭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