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細地凝視着她,見她真的無恙,才放下心來。
咕噜咕噜……
她肚子餓得抗議了,一天沒吃飯,真是餓了,“蕭清河,你肚子餓響了。
我去給你燒飯。
”
他臉一紅。
雖然他也餓,可肚子明明沒響,是媳婦的肚子響,“……”
她輕挑地摸了摸他泛紅潮的臉,“小樣兒,真容易臉紅。
”
被她這麼摸着,他都不敢亂動。
蘇輕月覺得他就像個被大爺調戲的小妞,怯生生的,要是親他一口呢?
還沒行動。
窗外蕭羽川不知什麼時候站那了,他用力咳嗽一聲,“臭婆娘,你在幹什麼!
”
蘇輕月懶得理他,也沒個反應。
倒是蕭清河不自在地道,“三哥,她耳朵聽不見,你說話再大聲也沒用。
”
蕭羽川從窗外伸進一隻手,在蘇輕月面前晃了晃,以示存在感。
她白過去一眼,“幹嘛?
”
“燒飯!
”他補充一句,“來廚房看我燒飯!
别沒事窩在四弟房裡打擾他休養。
”
蕭清河忙說,“不打攪。
”
“我是你三哥,我說打擾你了,就是擾你了!
”蕭羽川繞到門口進了房間,捉住蘇輕月的手腕,就往外拖。
她一把反扣住他的手腕使勁一擰。
蕭羽川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啊!
蘇輕月,你謀殺親夫!
”
她掏了掏耳朵,“沒事叫那麼大聲做啥?
”
他疑惑地瞅着她的舉動,“媳婦,你聽得見?
”
她擺擺手,“我聽不見。
”差點被他害瞎,才不想他知道她聽見了。
“那你咋知道我叫得大聲?
”他疑問了。
“看你殺豬一樣嚎叫的表情就知道了。
”
他不滿了,“殺豬那麼難看那聽的尖叫,哪能跟我悅耳的叫聲相比。
媳婦,太可惜你是個聾子了,實話告訴你,你相公我的嗓門可是很好聽的,好聽得包準你聽了十天十夜樂得忘了吃飯。
”
“有你這樣自誇的嗎。
”她一記白眼又賞給他,“還不滾去做飯。
”
“相公這就去。
”說着還不忘把她拉走。
她回首向着炕上坐着的蕭清河說道,“乖乖等着吃飯哦。
”
他聽話地點點頭。
蘇輕月被蕭羽川握着手腕不自在,一進廚房就又甩開他。
蕭羽川隻睨了眼她,“幹嘛?
當你相公的,昨晚光看你光溜赤條的,不能摸又不能碰的,還不許拉拉小手?
”
“你非要提昨晚的事做什麼?
找不自在?
”被他看光就算了,還被他看了一晚上!
她氣得一肚子的火。
撩起衣袖,準備好好收拾他。
蕭羽川見她彪悍的模樣,他一步步後退,“媳婦,你做啥,該不會想打我吧?
”
咕噜咕噜……
蘇輕月的肚子又唱空城計了。
“媳婦,你餓了。
你的肚子被餓得咕咕亂叫。
”他雙手舉過頭頂,“你慢點打我哈,要是把我打傷了,沒人給你做晚飯了。
”
想她在現代也是存款過了九位數的大富翁,特麼的,怎麼就餓得咕咕叫這麼丢臉了?
她一臉的怒火,“肚子叫的是你,不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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