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陶美嬌也以為蕭清河應該是很容易被她追上,畢竟前人都道女追男,隻隔了一層紗,她到如今才曉得,錯看了蕭清河。
風雨.
他那般的人,雖說看起來彬彬有禮,清雅溫文,這般的人卻是更将人拒之于心門之外。
對誰都隻是淡然得不在意,唯有蘇輕月真的進駐了他的心扉。
蕭羽川的眉頭同樣蹙了起來。
若是二哥,他可以跟二哥打一架,可那是四弟。
四弟的雙腿會殘廢,有一半的原因是為了他。
他也希望陶大小姐能與四弟成事。
可他也最是清楚,感情的事情,不能免強。
“小月,有空到鎮上一定到我家來玩。
”陶美嬌上了馬車。
蘇輕月微笑着目送她乘坐着馬車,在幾名下人的護送下遠去。
一陣涼風吹過來,蕭羽川下意識地擋在迎風面,以免冷風吹着媳婦。
蘇輕月見他這麼體貼,唇角挂起了淺淺的笑意。
她的笑似綻開的白蘭花清新典雅,那不點而朱的紅唇嬌豔欲滴,他想起親吻着她的唇,那滋味甘甜柔潤得讓他愛到骨子裡,他一把将她打橫抱起,送了院門。
“三哥,你做什麼!
”她吓得花容失色。
“很快你知道了!
”他抱着她進了房間,狠狠蹂-躏,把之前長久的忍耐,再次要了個夠本。
蘇輕月又被折騰了一整宿,身上的男人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天快亮時,身上的男人才總算餍足。
待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又一天的早晨十點了。
起身穿衣,雖然全身都酸痛,尚在能忍受範圍。
想起她睡得迷糊時,三哥給她擦了身,身上青紫的地方上了藥,就連‘那裡’也有上藥。
以緻她睡醒時,好多了。
藥效還真是好,蘇輕月想着,三哥的醫術進步還真是神速,居然連房事後能抹的藥也配得出來。
“媳婦,你醒了?
”蕭羽川的嗓音從她旁側傳來。
蘇輕月是睡在他臂彎裡的,微一擡首,就看到他英俊的眉眼。
她喜歡看他的眼神。
他看着自己時的目光,充滿了愛戀、充滿了寵溺。
她伸手撫了撫他俊美的臉,“三哥……”
他執起她的小手放到唇邊印下一吻,感性的男性嗓音很是溫柔,“嗯?
”
“你要永遠對我好。
”
“媳婦,我就是對自己不好,也舍不得對你不好。
”他緊緊地将她擁在懷裡,力道箍緊得她都骨頭都痛了起來。
可她喜歡被他這麼擁着。
他的下巴抵在她頭頂,依戀地道,“媳婦,你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
“隻要你不負我。
”
“我不會負你,你是我蕭羽川今生唯一的女人。
”
她唇角忍不住挂起了笑意,“三哥,你之前真的就沒跟别的女人‘那個’過?
”
“是啊。
”他抱着她,“我隻有你一個,而且我忍了那麼久,所以你要補償我。
”
“這兩天補償得還不夠?
我都快被你折騰散架了。
”
“不夠、不夠!
”他翻身又一次将她壓在身下,“我要你一輩子都這麼補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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