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碗裡搗爛,拿着藥碗,又端了一盆水、水盆裡放了塊毛巾,回了主卧。
蘇輕月撩起蕭熤山的褲腳,露出那腫得老高的右腳踝,腳踝上頭還有兩個毒蛇咬的牙印,看那傷口有擠壓過的淤痕,二哥肯定被咬的當時就擠過毒血了,否則也拖不到現在。
她打開衣櫃,找出一塊川子用來縫補衣服的廢布,上次去鎮上川子就進了很多布頭,除了拿賣,也留了些在家用。
坐回炕沿,她用盆裡的毛巾沾了水,先給二哥被毒蛇咬的傷口清洗淨,把碗裡的藥泥敷到二哥的腳踝的傷口上,又用布條把二哥的腳踝連同剛敷的藥一同綁好。
房間裡的幾個人看着她的舉動,都有點稀奇。
“蘇輕月,你在做什麼呢?
”在房裡的錢有發問了。
“給我二哥治毒蛇咬傷。
”
“你會治什麼傷?
别笑死人了!
”劉鄭氏冷笑道,“你個賤蹄子巴不得蕭家的男人都死光……”
蘇輕月淩厲的目光瞪了劉鄭氏一眼,“老爛貨,我警告你馬上滾,否則别怪我不客氣!
”
“喲,你個小賤蹄子,我還怕你不成?
我就信你敢……”蕭家老二老三倒下了,蕭家老四又是個癱子,還怕收拾不了一個十五歲的小媳婦?
劉鄭氏還沒說完,蘇輕月一個清脆的巴掌将她甩趴下,劉鄭氏反應過來,剛想跳起來跟她拼命。
蘇輕月沒時間跟個死老太婆耗,重重地朝她腹部一踹,一腳就将她踹飛出了房間,劉鄭氏腹部劇痛,大嚎着,“殺人啦、殺人啦!
”
哪知腹部又痛又無力,隻是幹張着嘴,說不出話。
院子裡的一幹村民是全都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瞅了瞅劉鄭氏,又看了看剛走出房門的蘇輕月。
“蕭家媳婦踹人的力道怎麼那麼大?
看那劉鄭氏都被踹飛起來了……”
“蕭家媳婦什麼時候這麼彪悍了,還以為她是個善茬……”
大夥兒都議論了起來。
蘇輕月一臉冷淡地看着滿院子裡的人,“我二哥三哥需要養病,請大家馬上離開!
”
院子裡的村民沸騰了,“蕭家老二都要死的人了,還養什麼病……”
“蘇輕月約莫是巴不得蕭家老二死吧……”
“蕭家老二死對她有什麼好處?
蕭家就指着蕭熤山賺錢了。
”
“蕭熤山死了,川子又半死不活的,姓蘇的好跑呗……”
“别說風涼話了,這是人家家裡,趕人了,咱還是走吧……”識相的人多,院子裡的人基本走空了。
還有幾個沒走的,就想賴着看蕭家的好戲。
次居的窗戶一直是打開的,蕭清河冷淡的聲音從次居室裡傳了出來,“煩請各位暫離蕭家,要是想看我二哥三哥,改天再來。
”
蕭清河都發話了,再不識相的人也走了。
劉鄭氏腹部痛得她整個人打哆嗦,幾個趔趄站不起來,一雙泛黃的老眸發狠地瞪着蘇輕月,像是要把她撕成碎片。
蘇輕月絲毫不懼她吃人的目光,過去扯着她的胳膊,一路像拖貨物一樣到院門口,
還在找"種田寵妻:彪悍俏媳山裡漢"免費?
百度直接搜索:"易"很簡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