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兩三天也不見蘇輕月出門,川子家外頭的路上可是總有人借故經過……”
其他人都走了,丁二也沒真想跟川子打架,也一臉惱色的走遠了。
風雨
蘇輕月洗完了碗,從廚房裡頭出來,“三哥,人家要來買藥泥牙膏,你就收了錢賣呗。
幹嘛不賣?
”
“哼!
”蕭羽川冷哼一聲,“想到那些個烏龜借着由頭來觀賞你,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
她臉色挂了下去,“我這麼大的美人,能用觀賞嗎?
我教你認字,教進屁-眼去了?
觀賞那是說動物,本大美人應該說欣賞,懂不懂?
”
“他們都是色胚!
”蕭羽川的眉頭都要皺成川字了,媳婦太漂亮,總是惹人惦記啊。
“你可别這麼說,說得好像你不色似的。
”
“我是色。
”他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整潔閃亮的白牙,“媳婦兒,我是色,還色得要死。
隻不過,你相公我隻朝你色,這也有錯?
”
“不算有。
”
他擁摟住她,狗鼻子一樣的在她頸項間嗅啊嗅的,“媳婦,你身上真香,我好想要你……”
“不要……”她苦着張小臉,“再做,我真下不了炕了。
”
“沒事兒,你下不去炕,我抱着你就是。
”他一把将她打橫抱起,向着喜房走過去,“你要去哪,跟相公我說,我抱你去。
”
“我要去尿尿……”
他抱着她剛跨過門檻的長腿止步,想轉身,由于是攔腰打橫抱着媳婦的,他怕門框不夠寬撞着她的腦袋,後腿一步,抱着她往茅房而去。
“我自走有腳,我自己走就行了。
”她很努力地表示。
“我喜歡抱着你……”他低首深深地凝注了她一眼,“媳婦兒,你的臉可真漂亮……身子也美,沒穿衣服時,我……我想想就受不了想要你了……”
“……”她狠擰了他胳膊一把,“别胡說!
”
“不是胡說的,我說的是真話。
”他俊顔有幾分苦惱,“媳婦,你該不會真話也不讓我說吧?
”
她虎着張臉。
那似嬌非嗔、似怒非怒的嬌俏模樣兒格外的可愛,看得他幾乎癡了眼,腳步還在走。
茅房的門沒關,他一腳剛要再往前踏一步,她吓得趕緊叫起來,“别動!
”
他驚了,一站着,一腳懸空,疑惑地問,“怎麼了媳婦?
”
“你個傻逼,再往前踏一步,腳就踩進茅坑了!
”
“啊?
”他往腳下看一眼,果然如此,“都怪你不好,把我的魂迷得一抽一抽的,抽到你身上去插了。
”
“……”她怒了,“蕭羽川,你能說句人話不?
你自己差點踩進‘坑’,老娘拯救了你,你不感謝就算了,還倒打一耙!
”
“多謝媳婦救命之恩,相公我無以為報,身無二兩白銀,唯有以身相許……一千次,以報媳婦恩德。
”他一臉誠懇地問,“你覺得如何?
”
她思索了下,一本正經地說,“我覺得你應該踩進‘坑’。
”
他臉色有些微的苦了,“媳婦,我想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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