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什麼鬧你看看你的好媳婦,二弟你就是個軟腳蝦,連個女人都治不了”蕭愛流扯着吼嚨爆吼,“你幫我打死她、給我把她頭發揪下來、煽她幾巴掌”
“我說夠了”蕭山猛按住蕭愛流的肩膀,“你再胡鬧,我把你扔出去”
“你”蕭愛流看二弟鐵青的臉色,知道他是認真的,她兩手捶着炕嚎啕大哭起來,“哎喲喂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喲,我睡自己的炕,二弟不幫我就算了,我又是被煽巴掌,又是被一個買來的下人打我不如死了算了”
蕭山一個頭兩個大。
次卧的動靜吵醒了蕭羽川,蕭羽川睜着朦胧的睡眼,手腳無力地走了過來,走到次卧門口,沖房裡看了一眼,馬上就火大了,“大姐,你怎麼在我媳婦炕上這是你睡的房間嗎”
“這本來就是我的房間”她剛要說什麼,蕭羽川要進去拉她。
次卧本來就堆滿了幹蕨菜,隻在進門與窗戶這邊留了點地兒通向睡炕。
連原本住在次卧角落的小雜毛都騰出位置,把狗窩換到廚房了。
蕭山與蘇輕月一前一後站在次卧的走道上,蕭羽川自然走不進去,他側身往裡擠,喝道,“蕭愛流,你給我滾下炕滾出去”
“我就不”蕭愛流賴躺在炕上,還掀開被子,睡在被窩裡。
蕭羽川擠過了蘇輕月身側,再往裡擠,蕭山龐大的身軀占了差不多一整個走道,側身也擠不進去,他伸手往炕上的蕭愛流抓,“蕭愛流,我叫你滾出我媳婦的房間,你有沒有聽到”
就連蕭山也青着臉說,“大姐,你還是出去吧。
今晚你不要睡這兒。
”
“我不睡這兒,能睡哪”蕭愛流可不幹了,“你們都出去啊,我脫衣服了”
說着,就解衣帶,露出裡面一件泛了黃的肚兜。
蕭山見此,哪怕是親姐,也不能看她的身子,别開目光。
蕭羽川是火特别大,“你就是脫光了,也不過是一頭母豬,用這招威脅誰你這麼喜歡脫,老子直接把你撥光了扔出去”
蕭愛流聽得也是氣上加憤,“就你手腳無力發軟,你還想拎我出去,我不拎你出去就不錯了”
“那就試試看”蕭羽川咬牙切齒。
蘇輕月瞟了眼炕上,到處是蕭愛流身上沾的血,而且,這女人竟然沒脫鞋子就上了炕,把幹淨的被窩踩出了好幾個印子
就算今晚給她睡這,她也睡得不舒服。
她淡淡地道,“三哥,算了吧。
”
“可是”蕭羽川還想說什麼。
蘇輕月不在意地說,“沒什麼的,大姐說得對,這本來就是她的房間。
我也不想睡這了。
早知道這是她的房間,我根本就不會住這了。
先前住在這房裡的是清河。
”
“四弟也是我嫁了,他才搬過來的”蕭愛流喊着。
“媳婦,這是你的房間,不管誰來了,這個房間都是你的”蕭羽川可不那麼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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