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真能驅走劉雯彤的邪,我可以做主,把陸家三成産業交給陸晚風。
當然,前提是你得有那個本事。
”
目光俯視着蘇文,陸老太太一臉輕蔑。
“好,希望奶奶不要食言。
”
蘇文笑着點頭,旋即他便大步離開陸家别墅。
蘇文走後。
周子陵第一個陰陽怪氣地調侃道,“哼,小醜一個,整天裝神弄鬼,之前扮演神醫,如今又扮演風水大師?
還驅走劉雯彤的邪怎麼辦?
他蘇文懂個屁的風水!
”
“周子陵!
你憑什麼看不起蘇文?
别忘了,他現在冒險去東郊村,可是為了救你老婆!
”
陸晚風眼紅顫抖地瞪着周子陵。
“呵呵,我讓蘇文那小醜救劉雯彤了?
他要真能救,他之前怎麼不救?
”
“還有我就納悶了,你陸晚風是真的傻白甜麼?
怎麼你整天幫蘇文一個鄉巴佬說話?
”
“蘇文是小醜,沒腦子,難道你陸晚風也沒腦子?
”
“你才沒腦子!
”陸晚風生氣地漲紅臉。
“好了,周子陵,你别說了,陸晚風不幫蘇文說話,難道還幫你說完?
别忘了,陸晚風可是蘇文的老婆。
”
陸宣儀開口的同時,她又憐憫地瞥了眼陸晚風,“晚風堂姐,嫁給蘇文這種愛說大話的男人,你還真是可憐。
”
“也幸好啊。
”
“當初本小姐沒嫁給他,不然,我豈不是要陪蘇文整天演戲?
”
“哈哈哈。
”陸宣儀話音剛落,在場不少陸家人就紛紛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嫁給蘇文怎麼可憐了?
我從沒覺得自己可憐!
”
冷眸瞪着陸宣儀,陸晚風銀牙咬着薄唇道,“嫁給蘇文後,我的腿好了,住進了月季别墅,和南陵祝家談成了國際音樂學校的合作,還得到了江南花月宴的名額。
”
“如果你們覺得這叫可憐,那我無話可說!
”
“......”聞言,前一秒臉上還挂着笑容的陸家人卻是一下笑不出來了。
就連陸宣儀聽到這話後,她也是沉默了。
直到許久後。
陸宣儀才憤憤地說道,“陸晚風,你也不過是最近風光了幾天,但你記住,在陸家,我陸宣儀才是鳳凰女,咱們走着瞧好了,等江南花月宴結束,你陸晚風依舊會歸于平庸,成為無人問津的平凡女人。
”
“而我陸宣儀?
”
“注定會一生不凡。
”
看到陸宣儀那趾高氣揚的嘴臉,陸晚風不肯輸了氣勢,她也擡頭說道,“走着瞧就走着瞧,蘇文說了,你陸宣儀以後羨慕我的日子還多着呢。
”
“蘇文?
呵呵,一個鄉巴佬許願的話若能成真,那這個世界上也沒那麼多鄉巴佬了。
”
陸宣儀不屑一顧的譏笑,跟着她也懶得再言。
因為......
陸宣儀明白,自己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
晚上十點。
金陵市,東郊村。
蘇文手持三生石和木龍樁來到了這陰森凄涼的工地。
“吼,吼!
”
前腳剛踏入東郊村的工地,蘇文便聽到耳旁傳來一道道低沉的龍吟聲。
“元始安鎮,普告萬靈。
嶽渎真官,土地祗靈。
”
蘇文雙手結印,他口中振振有詞地默念玄訣。
緊接着。
嗡嗡嗡,一道肉眼看不見的黑色煙霧從蘇文腳下的土地中彌漫出來。
這煙霧轉眼便化作了一條萬丈高的霧龍,此刻正虎視眈眈盯着蘇文。
“去。
”
看到九煞燭龍劫顯出本體,蘇文取出木龍樁。
咔的一聲。
木龍樁宛若一根釘子,直接釘在了那霧龍的眉心處,“吼!
吼!
”頓時間,體型萬丈的霧龍開始不斷地哀嚎,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聲。
這動靜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