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上你?
”
聽到蘇文這話,在場的陸家族人先是一愣,跟着他們忍不住哄然大笑。
“哈哈哈,他媽的,真是笑死我了。
我們陸家隻是去了一趟鄉下,你蘇文是沒地方扮演小醜?
這麼着急來陸家嘩衆取寵?
”
“就你?
就你啊?
一個鄉巴佬?
還攀上你?
”
“我說你他媽要不要臉了?
”
看着一臉正色的蘇文,劉雯彤頓時面露譏諷和不屑,“行了,蘇文,我們陸家大喜的日子,你少在這丢人現眼。
滾到角落中縮着去。
”
“劉雯彤,你怎麼不滾到角落?
憑什麼讓我老公滾?
”
不等蘇文開口,陸晚風便走到了蘇文面前。
幾天不見妻子。
再見陸晚風,蘇文突然發現,妻子似乎比之前更漂亮了。
她穿着件黑底绡花的衫子,白色百褶裙。
站在那兒,端莊高貴,文靜優雅。
又純潔又性感,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纖塵不染。
同時陸晚風體内的詛咒之力,此刻,也是煙消雲散了。
“陸晚風!
我警告你對我客氣點!
如今陸家能有今天,都是多愧了周子陵!
”
看着國色天香的陸晚風,劉雯彤咬牙道。
“行了,都吵什麼吵?
”
突然這時,高座上的陸老太太不悅打斷衆人。
“陸奶奶?
”
看着氣色漸好,身上蠱毒盡退的陸老太太,蘇文倒吸一口氣。
要知道他離開金陵市的時候。
陸老太太還是一副病态,整個人身受蠱毒折磨,且那胎蟲蠱,整個江南省,隻有他能除掉。
正因為如此。
蘇文剛回到金陵市,便匆匆趕來陸家别墅。
除了找妻子陸晚風之外,蘇文也打算給陸老太太驅除胎蟲蠱,免得老人家一命嗚呼。
可沒想到......
蘇文從安陽市回到金陵市,陸老太太體内的胎蟲蠱,竟消失不見了。
“難道,是因為董先生死了?
”
蘇文想到了一種可能。
之前他一直在猜疑。
到底是什麼人肯舍得對金陵市陸家施展胎蟲蠱。
董山海的話,确實有可能。
而且......
董山海身為巫師,他同時操控兩隻胎蟲蠱,易如反掌。
“蘇文,你那是什麼眼神?
是不是看到我奶奶病好了,謊言被拆穿了,有些無地自容啊?
”
見蘇文目光一直落在陸老太太身上,陸宣儀當即陰陽怪氣道,“某人之前還說什麼,我奶奶的胎蟲蠱,隻有他能治,結果呢?
”
“我奶奶需要你麼?
我們陸家需要你麼?
”
“沒有你蘇文,我們陸家照樣好好的,我奶奶的病,照樣可以痊愈!
你啊,就是一個毫無作用的累贅!
隻會拖累我陸家!
”
“蘇文才不是累贅!
”陸晚風生氣地瞪着陸宣儀。
“他怎麼不是?
這蘇文一離開金陵市,奶奶的病就好了,陸家的富貴也來了,他不是累贅是什麼?
”
陸宣儀一個字一個字地反問道。
“總之,蘇文就不是累贅!
”
陸晚風生氣地躲了躲腳。
而她話音剛落,踏踏,忽而,陸家别墅外,走來了一名穿着唐裝的光頭男子。
這光頭男子,莫約五十歲左右。
他一臉人畜無害和溫和。
“二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