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
沁水鎮上方,滾滾黑雲壓境。
同時伴有震耳的驚雷聲在遠處稻田中回蕩。
下一刻。
嘩。
一名蒙面的棕衣男子憑空出現,降臨在蘇文面前。
“婆羅門大人!
”
看到這棕衣男子,阮青如找到救命稻草般,他連忙顫抖道,“快救我!
我不想死,我還要效忠天竺......”
聞言,那名為‘婆羅門大人’的男子沒回應阮青,而是目光深邃地掃了眼蘇文,“若我沒猜錯,閣下便是數日前莅臨蜀州省的神霄派天師吧?
”
“什麼?
他是神霄派天師?
”
聽到婆羅門大人此言,那被囚禁在青色月光中的阮青臉色驟變。
根據西嶺雪域的情報。
蘇文不是江南之地的武道大師麼?
怎麼一轉眼?
這投靠九門祝家的小子,竟成媲美蜀州三皇的神霄派天師了?
!
“我是不是神霄派天師,不重要。
”
迎着那棕衣男子的目光,蘇文戲谑一笑,“倒是你,堂堂天竺至尊,來到蜀州藏頭露尾,怎麼?
是不敢見人麼?
”
“哼!
”
聽到那句藏頭露尾,棕衣男子呲啦一聲,撤下臉上的面罩。
跟着他露出一副詭異且醜陋的容顔。
“那就是婆羅門大人的真容?
”
看到婆羅門穆爾臉上,有着九個凸起的肉瘤,阮青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而當蘇文看到對方臉上的肉瘤後,他則是意味深長道,“伐龍那相?
”
“哦?
你這神霄派天師,居然知曉伐龍那相?
”
婆羅門穆爾詫異的看了眼蘇文,緊接着,他沒有隐瞞道,“不錯,本至尊背後的天竺神祇,正是伐龍那。
”
頓了下,婆羅門穆爾又話鋒一轉道,“蘇天師,我們明人不說暗話。
”
“你為神霄派傳人,按理是不能插手九州紅塵之事的。
”
“當初在玉鼎雪山還有月光燈會上,你三番兩次鎮殺我天竺高手。
此事我就不與你追究了,但今天......”
說到這,婆羅門穆爾冰冷且不近人情的目光,落在那奄奄一息的阮青身上,跟着他沒有感情道,“阮青此人,你不能殺!
”
“他是我天竺安插在蜀州的重要棋子。
”
“也是我天竺......”
不等婆羅門穆爾把話說完,指尖點在阮青眉心上的蘇文便輕笑一聲,“你這天竺蝼蟻是在教我做事麼?
”
“嗯?
你說什麼?
”
婆羅門穆爾臉色漸沉。
他沒想到,自己給這神霄派天師幾分薄面,願意放低姿态和他商量。
可沒想到。
對方竟如此不識好歹?
大家同為至尊,蘇文憑什麼敢說他是蝼蟻?
一念至此。
婆羅門穆爾強忍着怒火瞪着蘇文,“蘇天師,你當真一點面子不肯給我?
”
“給你面子?
呵呵,你算什麼東西?
區區浮遊也配讓我給你面子?
”
蘇文話音剛落。
他指尖青光怦然炸裂。
下一刻。
噗通一聲,阮青的屍體,便安靜躺在了婆羅門穆爾腳下。
“阮青?
”
看到蘇文風馳電掣的殺死了阮青,婆羅門穆爾身體如遭雷擊的僵在原地。
他萬萬沒想到,這神霄派天師,竟如此不顧大局?
“好!
好!
好!
”
“蘇天師!
”
“這是你逼我的,今日我婆羅門穆爾便領教一下你神霄派的五雷之術。
”
“我倒要看看,你的五雷之術,能不能抵擋本尊的伐龍那相。
”
“......”
随着阮青身死,婆羅門穆爾眼裡頓時湧現出一抹狠厲和猙獰。
蘇文一而再的從蜀州省殺他天竺使徒。
真以為他婆羅門穆爾沒脾氣麼?
“給我去死吧!
”
身後天地法相降臨,婆羅門穆爾沐浴在滾滾黑雲之下,他以八品至尊境修為襲向蘇文。
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