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夢昕!
誰讓你将金玉蟬蛻賣了?
”
死寂沉沉的氣氛中。
名為柳秀娜的女學生當即惱怒呵斥道,“你賣金玉蟬蛻,問過我們沒有?
”
“不錯,樊夢昕,沒有我們的允許,你居然敢擅自賣金玉蟬蛻,你膽子不小啊?
”
其他經常欺負樊夢昕的女學生也一副震怒樣子。
“問你們?
柳秀娜,那金玉蟬蛻是我在北海市撿的東西,我想賣給誰,那是我的事情,和你們有什麼關系?
”
被柳秀娜等人質問,樊夢昕也有些憋屈道。
“簡直笑話!
你這個學期的保護費都沒交夠呢!
在此之前,你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是我們的,明白麼?
”
柳秀娜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要不是我們在學校罩着你,就你這種窮酸學生,憑什麼加入學校社團?
”
“我......”
樊夢昕正要反駁,但這時,蘇文卻對柳秀娜等人道,“幾位同學,麻煩讓讓,我還有事,着急離開。
”
樊夢昕家裡很小。
柳秀娜等人擋在樊夢昕的家門口,導緻蘇文沒辦法出去。
“讓?
”
看着蘇文,柳秀娜等人也認出了他。
正是當初那個開勞斯萊斯幻影的有錢人。
“那個......先生,是這樣的。
不瞞您說,樊夢昕手裡的金玉蟬蛻,其實是我們的東西。
能不能,請您取消和樊夢昕的交易?
”
因為知道蘇文有錢,故而,柳秀娜這些女學生面對蘇文時,态度都很卑微。
畢竟在金陵市。
能開上千萬的豪車,身份又豈會平庸?
“抱歉,我和樊夢昕的交易已經結束,這金玉蟬蛻,我不可能給你們。
”
面對柳秀娜等人的勸說,蘇文絲毫不為所動。
“這......”
“先生,能不能再商量一下?
我們青龍集團的邵總也看上了金玉蟬蛻,要不,您賣給邵總一個面子?
邵總在金陵市上流圈子,地位不低的。
他......”
柳秀娜還想勸說,但蘇文卻不耐煩道,“我說了,金玉蟬蛻,不可能給你們,怎麼,聽不懂人話?
”
“我們......”看着蘇文強硬的态度,一瞬間,柳秀娜這些濃妝豔抹的女學生,當即低頭,不敢吭聲了。
在金陵美術學院。
她們仗着一些小混混當靠山,還可以作威作福,欺負樊夢昕這種窮酸學生。
但在學校外面?
柳秀娜等人的身份,實在太低太低,面對有錢人,她們......根本不敢得罪。
“朋友,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
“那金玉蟬蛻我看上了,你說個數,賣給我,如何?
”
見柳秀娜等人不敢逼迫蘇文,人群中那油膩富态的中年男子則是走上前對蘇文道。
“你看上了?
我就要賣給你?
”
蹙眉瞥了眼這油膩富态男子,蘇文卻是笑了。
“這個世界,隻要有足夠的利益,就沒有談不攏的買賣,你說是吧,朋友?
”
名為邵總的中年男子一邊說,他一邊從錢包裡拿出一張支票,“兩千萬,買你的金玉蟬蛻,夠麼?
”
在邵總看來。
兩千萬買金玉蟬蛻,已經是溢價四倍了。
畢竟在九州拍賣行,金玉蟬蛻的價值,也不過五百萬左右。
若非邵總身份不夠,沒資格參加九州拍賣行,隻怕,他會等明年再去買金玉蟬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