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早早在江南結了婚。
若不然,祝家女子衆多,祝淩天說什麼也要給蘇文說個媒才似乎。
“蘇公子,感謝你救了我爺爺,你有什麼要求,但說無妨。
”
短暫的喜悅過後,祝青衣重重對蘇文行了一禮。
眼下他們這一脈有祝淩天坐鎮。
暫時就不用忌憚祝夏蕊一脈的習武之人了。
“青衣小姐客氣了,我救祝老,不過是舉手之勞,何況我之前也說了,祝家在江南省待我不薄,重謝還是免了。
”
蘇文沒有索要好處的打算。
“不行,怎麼能免了?
你救了我爺爺,這是恩,知恩圖報,善莫大焉。
”
身後祝文竹一本正經道,“這樣吧,蘇文,之前在江南,你用醫術救治了我爺爺,祝家将麓月商會給你。
如今在蜀州,你又用風水之道救治了我爺爺,不如......祝家将煙山集團給你?
正好你不是在尋那江南龍脈麼?
祝家的煙山集團可是蜀州最大的鐵礦公司,你想尋龍脈,避免不了和挖礦的公司打交道。
”
“這......”
聽到祝文竹的提議,蘇文下意識就要拒絕。
但想了想。
他還是妥協了,“那就多謝文竹小姐的好意了。
”
祝文竹說得不假。
自己尋找江南龍脈,确實要和挖礦的人打交道。
萬一那江南老龍真死在了‘龍朝之戰’,那他想尋龍脈之心,豈不是要重新尋一條龍脈之地?
可龍脈難尋。
僅憑一人之力,不知要找到猴年馬月,為了以防萬一,接手煙山集團确實是個不錯的選擇。
“喏,這是煙山集團的轉讓合同,你現在簽個字,煙山集團就是你的了。
”
見蘇文點頭,祝文竹生怕他後悔,于是連忙從祝家拿來一份合同文件。
對此,蘇文也不廢話,直接在合同上簽了名字。
旁邊祝淩天見狀,他并沒阻攔孫女,而是歎息的對蘇文道,“蘇小友,九門祝家風雨欲來,你最近接手煙山集團,千萬小心。
若遇到陌生的武道大師找你麻煩,可以來祝家找老夫和青衣尋求庇護。
”
“我知道了。
”
蘇文微微一笑,并沒當回事。
再來祝家的路上。
他就已經聽祝文竹談及過祝家内亂的事情。
不過如今祝夏蕊一脈的半步至尊祝花宗不在祝家,他也不好敲打對方。
再加上如今祝家風平浪靜。
他也懶得多管閑事,還是先找龍脈之心續命要緊。
又和祝淩天等人閑聊半晌。
蘇文起身告辭道,“祝老,文竹小姐,青衣小姐,此地風水煞局已破,我還另有要事,就先離開了。
”
“蘇小友要不吃了午宴再走?
”
祝淩天挽留道。
“不了。
”
蘇文回絕了祝淩天的好意,并頭也不回離開祝家。
見他走的如此匆忙。
蘇金齊趕忙追了過去,“老師,老師......你等等金齊啊。
”
直到蘇金齊帶着兩個光頭道童離開。
祝家再無外人。
唰,唰――
祝彩華等人的目光,這才不滿的看向祝文竹,“文竹,你太任性了,那煙山集團可是祝家的核心産業,你怎麼能送給蘇文?
”
“芳姑,我們這一脈能用的武道大師本來就少,而蘇文又用風水之道救了爺爺,把煙山集團送給他怎麼了?
”
祝文竹不為所動道,“難道爺爺的命還不及一個煙山集團?
”
“這不是及不及的問題。
”祝芳搖頭道,“我之前答應過天蒼學宮的柳前輩。
若我們這一脈在内鬥中,最終輸給了祝夏蕊一脈,那我就要将煙山集團贈給他老人家,換他老人家一次出手庇護的機會......”
“芳姑,我們和祝夏蕊一脈的鬥争還沒結束,你現在就想着我們一脈淪為輸家?
你也太沒志氣了吧?
”
祝文竹悶悶不樂道。
“我不過是想給各位謀求一個退路。
”
祝芳歎息道,“眼下退路一斷,我都不知道等祝花宗歸來祝家,迎接我們的命運又是什麼......”
“哼,老夫隻要一天不死,他祝花宗就永遠别想執掌九門祝家!
”見一名名祝家人沮喪的神色,祝淩天沉聲說道,“你們一個個也給我打起精神來!
”
“敵人未至就先放棄,實為鼠輩!
”
“還有......”
“煙山集團之事,你們無需再言。
我祝家送出去的東西,還沒有要回來的道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