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我苦苦尋找的閻王爺文先生,竟會出現在安陽市,我記得,他不是來江南省尋姻緣的麼?
難不成,安陽市有他的未婚妻?
”
睜開眼,陳司使雙眸中充滿了疑惑和匪夷所思。
“陳司使,這您誤會了。
閻王文先生的妻子,并非安陽市人,而是金陵市陸家的陸晚風。
”
旁邊穿着華袍的武道大師糾正陳司使。
早在他來見陳司使前,就已經查清了蘇文和金陵陸家的關系。
“金陵?
陸家?
陸晚風?
”
重複着華袍男子的話,陳司使自言自語道,“我記得,金陵陸家,隻是江南省一個小家族吧?
”
“是的,金陵陸家,雖在金陵市一手遮天,有着七大豪門之稱,可放眼整個江南省,卻不過是一個三流家族。
”
旁邊華袍男子微笑點頭。
“三流家族麼?
那已經是過去式了。
今後陸家攀上了文先生,隻怕,九州的十大家族,都有他陸家的一席之地!
”
陳司使感慨的同時,他目光也有些羨慕。
畢竟。
陸家攀上閻王爺,這等同于一朝之間改變平庸的命運。
如此富貴。
為什麼,他陳司使遇不到?
“對了,陸家除了陸晚風之外,可還有其他适齡未嫁娶的女人?
”
沉默片刻後,陳司使突然詢問那華袍男子。
“有的。
陸家的陸宣儀,據說是金陵市的鳳凰女,她比陸晚風年齡小幾歲,同樣不曾嫁人!
”
華袍男子不敢隐瞞分毫。
“陸宣儀?
”
陳司使來了興趣,“可有照片?
”
“有的。
”華袍男子遞過來一張照片,照片中,陸宣儀穿着一襲米藍色的長裙,看上去溫文爾雅,頗為淑女。
“不錯,的确是個美人胚子。
”
心滿意足地點點頭,陳司使又道,“魏安,你去将陳東流喊過來。
”
“是!
”
華袍男子轉身離開。
片刻功夫後。
一名二十四、五歲。
穿着黑色西裝,長相和陳司使有些相似的年輕人來到了江南府。
“父親,您找我?
”
看着面前位居江南之巅的陳司使,陳東流小心翼翼詢問。
“東流,這個女人,她叫做陸宣儀,我意讓你娶她為妻,你意下如何?
”
将陸宣儀的照片放在陳東流面前,陳司使面無波瀾說道。
“哦?
”
“這女人?
”
拿起陸宣儀的照片看了兩眼,雖然漂亮,也算國色天香。
可惜,以陳東流的身份,江南的美女,他玩得太多了。
說實話,他心裡是看不上陸宣儀的。
不過考慮父親安排的婚事。
陳東流也不敢把話說得太死,而是好奇問道,“父親,這女人什麼來曆?
難不成,他是九州哪個郡王爺的千金?
”
“不是,他是金陵市陸家的女人。
”
陳司使面無表情回答。
“金陵市,陸家?
那個江南省的三流家族?
”
陳東流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一臉目瞪口呆,“父、父親?
是不是兒子最近惹您不高興了?
我什麼身份?
您又是什麼身份?
區區陸家的賤婢,她豈配嫁入我們陳家,她......”
啪!
不等陳東流把話說完,陳司使便是一耳光扇了過來,“放肆!
不得對陸家不敬!
你可知道,如今陸家攀上了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