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蘇大哥?
”看到蘇文出現在自己身後,周芳延目光一滞。
心道蘇文不是害怕莫朱建,不敢見自己麼?
“呦?
蘇文,原來你會走路啊?
”
看到蘇文走來,葉九鸾立馬陰陽怪氣道,“我還以為,你見周芳延遇到麻煩,吓得不會走路了呢。
”
“不過你現在過來幹什麼?
”
“剛才本小姐喊你,你為什麼不過來?
現在周芳延淪為莫朱建的奴隸,你知道來了?
你也太馬後炮了吧?
周芳延把你當志同道合的蘇大哥,你把周芳延當小醜?
”
葉九鸾話音剛落,蘇文便平靜的解釋一句,“方才我在修煉。
”
“修煉?
”
聽到這兩個字,葉九鸾先是一愣,跟着她便陰陽怪氣道,“拜托,蘇文,你這服務員找借口也要實事求是啊。
”
“就你?
還修煉?
”
“你以為自己是江南省很了不起的武道高人麼?
”
“你但凡懂一點修煉的皮毛,你都不至于在四季度假村給人當服務員。
”
“誰告訴你,我是服務員了?
”冷笑的看向葉九鸾,蘇文嗤笑一句,“井底之蛙。
”
“你,你說誰是井底之蛙?
”
葉九鸾被蘇文這話氣得不輕,“我是井底之蛙,你當初還搭讪我?
要和我控火?
”
“你這男人怎麼這麼虛僞?
”
“得不到就诋毀?
”
“你......”
葉九鸾正說着,身後趙賴博便安撫一句,“九鸾姐,算了,和一個口無遮攔的江南小人物,沒必要生氣。
他蘇文是服務員也好,不是服務員也罷,總之......等朱老闆的生日宴結束後,我們和蘇文,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了。
”
“沒錯,我們芩山鎮的豪門世家,雖不及金陵市的七大豪門,但我們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能碰瓷的。
若非那周芳延,他蘇文窮其一生,都沒資格和我們共處一席。
”趙賴博說完,另外幾名芩山鎮的千金小姐也咄咄逼人道。
聞言,葉九鸾惡狠狠瞪了眼蘇文,然後她又趾高氣揚的對周芳延道,“周芳延,你還愣着幹什麼?
你還不趕緊脫了衣服去跳舞?
”
“你不會真以為。
”
“蘇文給你披上衣服,他就能幫你解圍吧?
”
“莫朱建前輩什麼實力,你應該很清楚。
”
“放眼芩山鎮,除了吳馮承的外公,沒人會是莫朱建的對手!
”
“指望蘇文救你?
”
“你不如指望下輩子投個好胎!
”
“......”看着一臉尖酸刻薄的葉九鸾,周芳延憋屈的開口道,“葉九鸾,不需要你來提醒我,我會去脫衣跳舞的。
”
說完,周芳延将身上的外套還給蘇文,她落寞自嘲道,“蘇大哥,你的好意,芳延心領了,不過,我現在已經是莫朱建的奴隸了,我......”
“周芳延小姐,衣服穿上,在江南,有我在,沒人敢讓你當奴隸。
”
把衣服重新披在周芳延身上,蘇文用毋庸置疑的口吻道。
“哼!
這服務員,他真是好大的口氣,還江南有他在?
沒人敢讓周芳延當奴隸?
他以為自己是誰?
江南之主麼?
媽的,朱德安都沒他這麼嚣張。
”
聽到蘇文那狂妄的言論,郭月直翻白眼。
吳馮承也是嘴角上揚,面露一抹嘲諷,“時代真是變了,陳司使才離開江南多久?
怎麼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在江南當家做主了?
”
“吳少,這叫不知者無畏。
”趙賴博聳聳肩道,“魚塘中的魚,不曾見過遼闊江海,它們自然不知海淵的可怕。
”
“就好比這服務員,他這輩子估計連武道大師都沒見過,又談何去仰望陳司使這樣的通天大佬?
”
“也是。
”吳馮承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