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龍樁可不是一般之物。
“晚風當初那麼在意和祝家談合作,我看......還是别讓她放棄國際音樂學校的建設了。
”
心中一番猶豫後。
蘇文收起木龍樁,準備修繕此物。
但就在這時。
他接到了麓月商會陳百富的電話,“蘇總,有個文件,需要您親自簽署。
”
“好。
”
蘇文應了聲,他打算去麓月商會一趟。
隻是......
剛離開東郊村,蘇文就撞見了從西郊村出來的陸宣儀。
此刻陸宣儀滿身污泥,就像是剛摔過一跤,她傾城傲人的容顔上,也挂着灰塵,看上去狼狽不堪。
“鄉巴佬,看什麼看?
!
”
見蘇文一直盯着自己,陸宣儀立馬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你掉井裡了吧?
”蘇文冷不丁開口。
“你、你怎麼知道?
你跟蹤我?
”
陸宣儀聞言,她俏臉布滿寒霜,“姓蘇的,我告訴你,我們已經沒可能了,麻雀自有麻雀命,我是不高攀不起的女人!
你再糾纏我,别怪我對你不客氣!
”
“你想多了。
”
看着自以為是的陸宣儀,蘇文隻平靜道,“陸宣儀,看在過去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給你個忠告,以後少來西郊村。
西郊村挨着東郊村,那塊地不祥!
所以你今天才會掉井裡。
”
“我看你才不祥呢!
”陸宣儀鄙夷道,“小醜一個,整天胡說八道什麼呢?
西郊村是我花重金買下的地,這塊地好不好,我能不知道?
需要你來教?
你怎麼這麼能裝呢?
”
“你不信便算了。
”
蘇文懶得再言,他直接頭也不回地離開。
......
半個小時後。
蘇文來到了麓月商會。
“蘇總,您總算來了。
”
看到蘇文走來,陳百富恭敬地遞來一份文件,“這是今年公司的招聘名單,我們麓月商會有規定,所有新員工入職,都需要會長親自簽字。
”
“怎麼還有名額是空的?
”
看着名單上有一處空白地方,蘇文好奇問道,“今年沒招夠人麼?
”
“自然不是,這空着的地方,是專門給蘇總您留的,方便您安排自己的人來麓月商會任職。
”
陳百富笑着解釋。
畢竟他以前就是這麼幹的。
“原來如此。
”
蘇文點頭簽下名字。
陳百富收好文件後,他正準備離開,可突然,他餘光看到了蘇文手中的木龍樁。
“咦,蘇總,您難道也學銀甲文?
”
陳百富盯着木龍樁上的文字問道。
“銀甲文,你說它們?
”
蘇文指了下木龍樁上的文字。
“嗯,這銀甲文是江南省獨有的文字,追溯曆史,怕是有好幾千年。
”
陳百富點頭道。
“陳經理,你可認得這些字是什麼意思?
”
蘇文來了興緻。
因為他想修繕木龍樁,就要先弄清楚,這上面文字的含義。
“抱歉,蘇總,我沒學過銀甲文,我也不知道這些字的意思。
”
陳百富苦笑搖頭。
“那你知道哪裡能學銀甲文麼?
”
蘇文再度問道。
“整個金陵市,隻有天立培訓班有老師教銀甲文,蘇總若是想學銀甲文,我馬上讓天立培訓班的朱老師來一趟麓月商會,讓她一對一單獨教導您。
”
陳百富讨好說道。
“不用,我自己去天立培訓班。
”
蘇文搖了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