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軒大師。
”
看到眼前這名穿着藍色西裝,彬彬有禮的武道大師,陸宣儀不敢托大,她倩影連忙從鈴蘭桌前站起來,然後舉起酒杯,“軒大師,我敬你。
”
頃刻後。
兩人喝過酒。
軒大師這才笑着道,“宣儀小姐,你忙,我去陪幾個夷州省的朋友。
”
“軒大師,等一下。
”
陸宣儀開口喊住了對方。
“怎麼了,宣儀小姐?
”軒大師好奇回眸。
“那個......您見到金陵之主了麼?
”
陸宣儀忍不住問道。
她還要逼迫金陵之主将‘江南花魁票’給自己呢。
“這個......我和金陵之主不熟,不過,北海市的馬鐘紹和金陵之主關系不淺。
宣儀小姐可以去找馬鐘紹問問。
”
軒大師笑着道。
“馬鐘紹?
”聽到這陌生的名字,陸宣儀詫愕道,“他是誰?
”
“馬鐘紹是北海市的地下皇,剛才我還在江南府門口見到他了。
”
軒大師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
軒大師走後。
身旁黎嫣忍不住看向陸宣儀,“宣儀姐,用不用我去幫你把馬鐘紹喊過來?
”
“嗯,你去吧。
”
陸宣儀輕描淡寫的點頭。
等黎嫣走後。
陸宣儀這才似笑非笑的看向蘇文,“蘇文,等下馬鐘紹過來,你這金陵之主的身份,就要穿幫了。
臨死前,你還有什麼感想?
”
噗。
陸宣儀話音剛落,身旁劉雯彤等人便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似乎已經料到,蘇文萬劫不複的下場。
對此。
蘇文沒吭聲,但一旁王夢珊卻冷哼道,“陸宣儀,你少在這陰陽怪氣,我姐夫才不會死!
倒是你,積點口德吧,省得最後連江南四大才女都當不上!
”
“真是笑話,我陸宣儀坐擁十二張江南花魁票,我怎麼可能......”
陸宣儀正說着,突然,蘇文從鈴蘭桌前起身。
“幹嘛?
蘇文,說你兩句還急了?
”
看到蘇文走向自己,陸宣儀當即怒斥道,“我告訴你,臭鄉巴佬,你今天如果敢動我一下,我要你......”
不等陸宣儀把話說完,蘇文便從她身邊經過,直接無視了陸宣儀的叫嚣。
嗯?
看到蘇文的行為,後知後覺的陸晚風當即追了過來,“老公,你要去哪?
”
“是不是陸宣儀的話讓你不舒服?
”
“我......”
陸晚風正擔憂時,蘇文卻笑着道,“我沒事,晚風,一個瘋狗的狂怒,我還沒有放在心上,我隻是去趟洗手間。
”
說着,蘇文幽深的目光,落在陸晚風長裙上的虛無彩霞,跟着他便走向江南府的待客廳。
“蘇文!
你給本小姐站住!
”
“你他媽說誰是瘋狗?
”
“有種你再說一遍?
”
“江南府都是本小姐的人!
你......”
陸宣儀正勃然大怒時,劉雯彤卻想到了什麼,她表情不由變得古怪,“宣儀表妹,你說,蘇文是不是擔心金陵之主的身份穿幫,所以他提前跑路了?
”
嘶――
此言一出。
鈴蘭桌頓時鴉雀無聲。
坐在輪椅上的陸琴心也點頭附和道,“肯定是這樣的!
蘇文一聽黎嫣去喊馬鐘紹,所以他害怕了!
慫了!
不敢繼續演戲了。
”
聞言,陸宣儀面露鄙夷和不屑,“噗,我說那鄉巴佬怎麼頭也不回的走了,原來是怕死跑了。
小醜終究是小醜,難登大雅之堂。
”
“之前還以為他蘇文多牛逼呢。
”
“結果?
就這?
”
“有冒充金陵之主的勇氣,不敢面對馬鐘紹這樣的北海地下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