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替她讨公道
已經上頭的羅成哪裡聽得進祁柔的嬌聲求饒,在他看來那都是這些女人慣用的欲擒故縱的伎倆。
真要是好女人,能這麼輕易就爬到他床上來?
!
他直接堵住祁柔驚呼不斷的嘴,幾個回合便将祁柔吻得七葷八素都不知道了,渾身發軟地被壓在羅成身下任他擺布。
羅成略顯粗魯地一把扯開她胸前的紐扣,瞬間露出一片雪白。
胸前突然一涼讓已經暈暈乎乎的祁柔撿回一絲清明,在他身下掙紮着說道:
“真......真的不行,我,我不方便......”
羅成興緻正高昂,冷不丁被她這句話潑了一盆冷水,頓時皺了眉頭,這女人怎麼這麼麻煩,三番兩次破壞他的興緻。
他知道祁柔沒有說謊,可又不想就這麼輕易地放過她,把她哄上床已經花了這麼長時間,眼看就要到手了,怎麼也得占點便宜。
“我知道,我不碰你。
”
羅成耐着性子在她耳邊吐出這句話,讓祁柔心裡頓時踏實了不少,對羅成更是好感倍增。
“可是,我實在太喜歡你了,真的忍不住了,我隻抱着你,親你,可以吧?
”
羅成的甜言蜜語讓本就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祁柔眩暈,下意識點了點頭。
羅成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意亂情迷的模樣,心中得意,下一秒便毫不客氣地親了上去,一路長驅直下,等到祁柔察覺胸前的異樣渾身一震,已經來不及了。
......
一番淺嘗辄止的雲雨之後,祁柔如醉如夢地依偎在羅成胸膛,兩人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扔得到處都是,兩人之間的關系也就隻差最後那一步了。
祁柔心中嬌羞又激蕩,經過羅成的一番調教她才知道,原來兩人在一起還可以更親密,更讓人欲罷不能。
她癡癡地望着倚在床頭抽煙的羅成,瞬間覺得自己辭去工作真是一個正确的選擇,這樣她就能像現在這樣天天和羅成黏在一起。
想起那個讓她平白挨了一巴掌的工作,祁柔覺得現在給羅成訴苦比之前她預想的效果隻會更好,因為兩人已經到了“坦誠相見”的地步,自然就是自己人了。
她相信羅成一定不會任由她被這幾個鄉下來的臭個體戶欺負!
“成兒......”
祁柔膩着嗓子喊他。
完全沒盡興卻又不得不停手的羅成正郁悶地抽着煙,聽她說話眉頭不自覺皺了皺,懶散地“嗯”了一聲。
送到嘴邊的肥肉卻吃不到,沒有人比他此刻更心煩氣悶,偏偏祁柔還要在此刻來招惹他。
祁柔哪有這個眼力見兒,自顧自說道:
“我今天被人欺負了,你可得替我讨回公道。
”
羅成眼底掠過一絲不爽,玩兒了會兒素的就開始給他提要求了,真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
可礙于還差着臨門一腳,羅成再是不爽也不會選擇這個時候和她翻臉:
“誰敢欺負我的女人,你說,我替你教訓他們。
”
聽他這麼說,祁柔心裡一喜,她就知道羅成保準會替她出頭。
“我不是聽你話不幹了嗎?
那奸商見挽留不下我便開始各種刁難,事前說好的工資數目不對不說,還找各種理由扣錢,我本來想着結完工錢就好聚好散,誰知一分錢沒拿到還挨了一巴掌,你看,我臉上印子都還在呢!
”
祁柔把她的臉湊到羅成眼前,指着殘存的淡淡手指印帶着哭腔向他告狀。
果然就是這樣雞毛蒜皮的小事,也配讓他出面解決,羅成心裡十分不屑,嘴上倒是假裝心疼地敷衍道:
“我看看,還真是,敢欺負我的人,他們怕是不要命了,放心,我一定讓他們跪着跟你道歉,讓你扇個夠,欠你的工錢也要十倍、二十倍地賠償給我親愛的才行,這樣夠不夠解氣?
”
祁柔聽得内心一陣激動,要真像羅成說的那樣,那她今天受的委屈就算是全找回來了。
“對!
就該十倍、二十倍地賠才行!
那奸商一天能掙幾十上百塊,還要克扣我一塊、兩塊的辛苦錢,就該讓她受到教訓!
”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聽到祁柔說她所在的服裝店一天能掙這麼些錢,羅成倒是心中一動,假裝随意地說道:
“不過,到店裡教訓一下人容易,就怕到時候他們把錢藏起來,要錢不要命,我也不知道上哪兒去給你把錢找回來。
”
祁柔得意地一笑:“這個我知道,每天那個李梅都把營業款鎖在櫃台抽屜裡,一周才去存一次,我見過幾次那個裝錢的盒子,絕對錯不了。
”
之前倒是來過一個郵儲的人,通知店裡去開什麼對公賬戶才能上門收款,李梅說得等餘長樂回來辦,現在的錢肯定就還在店裡放着!
羅成聽得眼前一亮,瞬間覺得祁柔順眼了許多,他摟着祁柔的手又緊了幾分,語氣分外肯定道:
“放心吧,敢欺負你,我一定讓她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
......
在店裡忙了一天的餘長樂右眼一個勁兒跳動,她揉了揉眼睛都沒能讓它完全停下來,時不時就又跳動一下。
李梅看到這個情況不自覺皺了眉頭:“左眼跳财,右眼跳災,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趕緊撕一片白紙貼到你右眼皮上!
”
餘長樂覺得這個說法頗為新奇,左眼跳财,右眼跳災,這個說法她聽過。
貼白紙又是個什麼操作?
翠翠見她疑惑不解,便開口解釋道:
“貼白紙的意思就是代表右眼‘跳也白跳’。
”
雖然翠翠也知道這些都是殘存下來的封建迷信,可俗話說得好,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貼白紙也不是什麼難事,還是照做的好。
餘長樂“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原本她就覺得這些民間解讀很有意思,沒想到居然還有破解之法,也算是回到八零年代的意外收獲,畢竟現代社會裡人人都信奉科學,這樣有意思的說法是越來越少聽到。
李梅才不管她相不相信,撕了一片指頭大的白紙沾了漿糊就貼到餘長樂右眼皮上,鄭重其事地說道:
“這白紙今天之内都必須貼在右眼上,要是掉了就馬上粘上去,聽見沒?
”
餘長樂有些滑稽地努力睜開眼睛,聽話地點頭:
“放心吧李嫂,我保證,不管右眼跳的什麼災,都讓它‘跳了白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