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戰争一觸即發
周靈韻有些驚恐地看着白牧風,真怕他會對自己做什麼。
“我才剛剛遭遇到一場災難,你現在卻想着跟我要孩子?你覺得合适嗎?我覺得你跟那些想要對我做些龌龊事的男人沒什麼區别!”
這大概是在控訴白牧風跟那些禽獸沒什麼區别。
白牧風皺了一下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想跟你有個愛情的結晶。”
看着她哭了起來,哭多了,心頭還是會煩躁的,“我對你以後夠好了!你不要再一而再三的挑戰我的耐心了!”
周靈韻擦了擦虛假的眼淚,看着白牧風因為煩躁而變了臉色的臉,心裡也有一番思量。
“隻要你乖乖的,我可以給你很多東西,當然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能離開我。”
白牧風好像讀懂她的心思一般,讓周靈韻為之一振。
“我沒想逃跑。”
“你敢說你昨天沒想過逃跑嗎?”白牧風黑眸一沉,他總覺得自己好像沒摸到她的心,她的眼眸裡對自己總是帶着一種疏遠。
他開始考慮自己是不是付出得太多了?
周靈韻心裡不太淡定,不過還是整理了一下情緒,直視他的黑眸,“我知道自己逃不了,所以我也沒想逃,我對這裡一無所知,我能逃到哪裡去?”
“我覺得在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安全感。”
白牧風睨着她,也無法确定她到底有幾分真話。
“今晚除夕夜,你跟我一起去吃年夜飯吧。”白牧風道。
周靈韻睜大眼眸不可思議地看着他,好像看到了什麼稀奇鬼怪的事,擰了一下眉,面露驚恐,“我能不去嗎?我好怕!”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昨天遭遇了什麼樣的折磨,十幾隻眼睛看着我,我……”
周靈韻捂了一下自己的嘴,不再說下去了。
白牧風給了她一個安慰的擁抱,“都已經過去了,那些人也死了!”
“或許你已經過去了,可是我不能!如果你真的喜歡我,能不能留點時間給我療傷啊?”
反反複複提及昨天的事,兩個人都陷入了一種不安痛苦的情緒當中。
白牧風覺得自己一個很強硬的男人,遇到她,怎麼哭哭啼啼一下,又不得不順着她的意做呢?
“好吧,那你今晚就留在家裡吧。我今晚不回來,你照顧好自己。”
周靈韻懂事地點了點頭。
白牧風要去參加家宴,那麼周靈韻不去,就隻能一個人在别墅過。
對于身處動蕩的環境,周靈韻心裡并沒多少過年的喜慶。
白牧風給她整了這麼一座囚籠,她也沒多少喜悅。
聽着外面的炮竹聲和看着為數不多的煙花,她隻想快點跟自己的家人團聚。
之前她還跟嚴慕寒約好一起過春節的,可是現在什麼也沒有,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在做什麼?
她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佛珠,也許她應該試試聯系這裡的卧底警察……
要找個機會去一下賣這種佛珠的廟宇,興許能有點線索。
單靠她一個人想要離開這樣的地方,根本就不太可能!
她現在心裡唯一寄托希望的就隻有嚴慕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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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慕寒根據邊境線人提供的信息,知道白牧風已經回到了佤邦,結合華國警察的工作要求,他便潛入了佤邦當地。
白家人坤韶和鮑家人現在在佤邦因為獨立的問題,鬧得不可開交,雙方随時可能爆發戰争。
可是鮑家人戰鬥水平有限,經過高人指點,花錢請雇傭軍來跟坤韶決一死戰。
嚴慕寒就以雇傭兵的身份去佤邦。
當然啦,他除了當雇傭兵,還要調查周靈韻的下落,同時也要跟潛伏在坤韶地盤的卧底警察取得聯系。
不過,他覺得最重要的事,還是找到周靈韻。
昨天試飛了一下戰機,摸了一下地形,心裡也有一番規劃。
佤邦雖然是緬甸的,但是可以擁有自己的軍隊的,所以鮑家人也擁有自己的軍隊。
為了增強實力,鮑家人是向高人借了一些空軍戰機來用,因此才有嚴慕寒開戰機的事。
鮑家人的當家鮑啟祥對戰機空軍十分重視,于是便邀請了嚴慕寒過來參加除夕家宴。
雖說是家宴,不過吃飽喝足以後,鮑啟祥便找了一下現在是雇傭軍身份嚴慕寒了解一下作戰計劃。
“為了完善進軍計劃,我覺得有必要深入坤韶的地盤進行偵查,我需要鮑司令你協助安排我潛入那邊看一下。”
“沒問題,你的偵查工作大概要幾天呢?”
“快的話兩周,慢的話說不定。”
鮑啟祥眉宇有些褶皺,“這戰事分分鐘就要一觸即發了,你如果去太久的話,恐怕不合适吧。”
“我盡量快一些。”
嚴慕寒内心其實也很焦急,希望快一點能找到周靈韻。
隻有确保她安全以後,他才能投入戰鬥當中。
為了防止白牧風那邊的人認出他,他還是要做一下易容。
在鮑啟祥人員的掩護下,嚴慕寒過完除夕,就進入了坤韶的地盤……
自從除夕那天見過白牧風以後,周靈韻在接下來幾天都沒怎麼見過他了,她心裡有些慶幸,又有些焦慮。
沒有白牧風的允許,她不能出别墅,而她現在着急着要逃跑。
那天發生過不愉快的事情以後,她夜裡會經常做噩夢,關于折磨,關于死亡的,攪得她腦子都有點疼。
而且,根據她對曆史的理解,白家人和鮑家人很快就要開戰了,她再不逃的話,就算不會被白牧風折騰,說不定也會死在戰亂之中。
這種焦慮心情,讓她有些沉不住氣,讓人聯系白牧風。
可聯系了一兩天,還是沒等到白牧風回來,等到正月初十的時候,白牧風才回到了别墅。
這一次看到周靈韻,白牧風的心情比以往好了不少,“身體好多了嗎?所以開始想我了?”
周靈韻真的有點驚歎于白牧風的迷之自信,扯了扯唇道:“胸口還是有些痛,最近老是做噩夢,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她說這話,在男人看來,多多少少有點撒嬌的意味,看着她嬌豔的紅唇,白牧風有些口幹舌燥,一把把她按在了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