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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1章 驚!他想制造個孩子?

  鬼面人覺得難以啟齒,趙桓禹卻嫌他吞吞吐吐不老實,又是一拳頭打他臉上。

  他腦瓜子嗡嗡嗡的。

  他用舌頭抵了抵牙齒,總覺得牙齒都松了。

  他畏懼又怨恨地看了眼趙桓禹,不敢再扭捏,飛快回答,“我們的确會交給他東西,就是那個……女子的那個血。”

  趙桓禹眉頭皺得緊緊的,“處子血?”

  鬼面人點點頭,又低聲說,“不光是處子血,還有我的那個……”

  趙桓禹不耐煩地問,“哪個?說清楚!”

  鬼面人盯着趙桓禹身子的某一處,小聲說,“就是那個,你也有的那個啊,男子的那個啊……”

  趙桓禹微愣。

  他感到很惡心,惡心之餘又有些困惑。

  那幕後者是不是有病?

  處子血幕後者沒有,可是男人的那玩意兒幕後者難道還沒有嗎?

  幕後者為什麼要讓這些采花賊将這種烏糟玩意兒交給他?

  趙桓禹忍着惡心,問鬼面人,“怎麼個給法?是将處子血跟你們的東西分開交給他,還是……還是将你們傷害女子之後那與處子血混合的東西交給他?”

  鬼面人尴尬地低聲說,“就是這個讓我難以啟齒,他要的是我們的精和女子血的混合物,我也一直挺納悶他要這個做什麼,這東西屁用沒有,在女子體内還能弄出孩子來,可交給他能有什麼用?他總不能想靠這個弄出個孩子來吧?就算弄出孩子來也跟他沒關系啊,他費這麼大勁做什麼?”

  趙桓禹也茫然困惑了。

  如果那幕後者要的僅僅隻是女子的處子血,那麼,他完全有理由懷疑那幕後者是想拿來煉丹,聽說處子血能延年益壽。

  可是,那幕後者要男子與女子血的混合物,總不能拿來煉丹服用吧?

  吃得下去嗎?

  惡心不惡心?

  再說了,這種混合物吃了有什麼用,這難道還能延年益壽不成?

  趙桓禹總覺得這玩意兒不是拿來煉丹的。

  可是,除了煉丹之外還有什麼用呢?

  總不能真如采花賊所猜測的那般,那幕後者是想拿這玩意兒研究制造出胎兒來吧?

  若幕後者真是想用這種方式制造胎兒,那他就有一個疑問了——

  幕後者為什麼不自己去做采花賊?他為什麼不用自己的精血跟女子融合的東西來制造孩子?如果實驗能成功,制造出他自己的親生骨肉不是更有意義嗎,為什麼要雇傭這麼多采花賊幫别人制造孩子?

  除非……

  趙桓禹瞳孔微縮。

  除非,這個幕後者自己沒有男子那方面的能力。

  “小王爺,我全都老老實實交代了,你能不能把我給放了?”

  趙桓禹沉思之時,鬼面人咳着血期待問道。

  趙桓禹回神。

  他瞥了眼滿臉血的鬼面人。

  他淡淡問道,“你是何時聽命于幕後者的?你害了多少姑娘?”

  鬼面人低着頭小聲說,“我是半年前開始幹這一行的。”

  趙桓禹冷嗤,“放你爹的屁!”

  他冷冰冰盯着鬼面人,“京城七年前就已經有采花賊了,你跟我說你半年前才開始幹這個?”

  鬼面人大聲喊冤,“小王爺明鑒啊!以前那些事是在我之前的采花賊幹的!做采花賊是高危行當,經常被殺,聽說都死了不少人了!我真的是半年前入行的,我以前是在镖局給人押镖的!隻是我這人貪心,護镖途中劫走了雇主的寶貝,被镖局追殺,我身受重傷無路可去,後來在破廟裡被那人搭救,然後我就跟着他做這個了……”

  趙桓禹有些驚詫,“你方才說,你們這個組織裡的采花賊被殺了不少人了?是京城如此,還是附近幾座城池的采花賊都被人殺過?”

  鬼面人打了個寒戰,畏懼地說,“附近幾座城池都如此,經常有采花賊被人取了頭顱!我總覺得我們那雇主有個仇人,那仇人一直在暗中追查,盯着我們追殺……”

  趙桓禹若有所思。

  不知怎麼的,他想到了姜瑤歌的夫君,無塵。

  這個道号無塵的高冷道士,到底是壞事做絕的幕後者,還是專殺采花賊與幕後者作對的人?

  趙桓禹又問鬼面人,“你住在哪兒?那幕後者怎樣跟你聯絡?你對他當真一無所知嗎?”

  鬼面人一一回答。

  “我就住在城中南街一個小巷子裡。至于那個雇主,我對他的的确确一無所知,他武功高強,總是神出鬼沒的,有時候我出去喝酒了,他就忽然來到我家裡給我留下書信,等我回來,他已經不見了蹤影。”

  “即便偶爾能跟他正面接觸,他也總是夜裡出現,還戴着鬼面具,我從未看見過他的容貌。”

  “我隻知道他身高跟我差不多,然後他總是穿着鬥篷,我也弄不清楚他是胖是瘦,也不知道他多大年紀。”

  “甚至就連他的嗓音我都從未聽過真切的,因為他說話是刻意裝出來的沙啞,他若是用正常嗓音說話,恐怕他站在我面前我都分辨不出來……”

  趙桓禹感覺到棘手。

  這個幕後者,藏得可真深啊。

  身份不清楚,住在何處不清楚,容貌不清楚,胖瘦不清楚,年紀不清楚,就連嗓音都不清楚,唯一清楚的是身高。

  可這身高也是正常男子的身高,并沒有特殊的,人海裡能找出無數個這樣身高的男子。

  趙桓禹揉了揉眉心。

  他又想起一個問題。

  他低頭看着鬼面人,“你們糟蹋姑娘,是你們自己随意選擇姑娘,還是那幕後者提前挑中姑娘再給你們傳遞消息讓你們去?”

  鬼面人老老實實地說,“這個是我們自己随意挑選的,他什麼時候需要了,就什麼時候給我們傳遞消息,讓我們糟蹋了姑娘以後将他需要的東西送到他指定的地方去。”

  不等趙桓禹問,鬼面人就自己說,“他指定的地方也從來沒有固定的,有時候是将東西放在城外小樹林某一棵樹上,有時候是放在城内某個茶樓酒樓的哪一張桌子上,有時候是某個巷子的哪一個牆頭上……反正什麼奇奇怪怪的地方都有,讓我們根本無法判斷他到底在哪一塊區域活動,無法追蹤到他住在什麼地方。”

  趙桓禹長長歎了一口氣。

  這個幕後者,真是狡猾得跟狐狸一樣。

  作案這麼幾年了,竟然沒有留下什麼有用的蛛絲馬迹,謹慎得好像專門學過辦案一樣,處處擦幹淨了自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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