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3章 你更喜歡林秋彤還是我?
抱着不安分的宋柒年,沈池宴也沒什麼心思跟張巧巧說話,他直接抱着宋柒年去了卧室的浴室。
他打開熱水,朝宋柒年厲聲道:“好好洗澡!”
見他要離開,宋柒年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他,那意思相當明顯。
宋柒年今天是喝了不少酒,她确實也醉得不輕,但腦袋還算清楚。
她今天是抱着必輸的決心去找沈池宴的,她隻有一個目的,隻要讓沈池宴今晚回家,無論讓她做什麼都行。
她沒想到她竟然赢了,尤其是看到林秋彤憤怒吃人的表情,她終于有了一點報複的快感。
她不知道沈池宴今晚為什麼要帶她回家,她也不會自作多情地認為,在沈池宴的心目中,她比林秋彤重要。
但她知道沈池宴對她這具身體很感興趣,所以,她要利用她唯一的優勢留下沈池宴。
哪怕這個手段有些卑鄙。
思及此,她輕輕地在沈池宴的後背印下了一吻。
沈池宴隻穿着一件襯衫,宋柒年溫熱的嘴唇貼上來的時候,他身體一緊,心也瞬間揪了一下。
那濃烈炙熱,絲毫不掩飾的愛意,像是要将他整個人都要灼化了。
一路上,他的身體已經起了火,哪裡還受得了宋柒年這樣的撩撥,幽深的眸子驟然一暗,他轉身一手摟着宋柒年的細腰,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擡起,狠狠地吻了上去。
沈池宴的吻可沒宋柒年那般斯文青澀,兩人都喝了酒,在酒精的刺激下,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瘋狂。
等從浴室裡出去的時候,宋柒年的雙腿都是軟的。
可沈池宴顯然還沒盡興,将她丢到床上後,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征戰”。
宋柒年看着沈池宴那張性感又漂亮的臉,心裡莫名地有些酸澀,她伸手比劃了一下。
看清楚她的表達,沈池宴猛地停了下來。
宋柒年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比劃了什麼,迷迷糊糊的腦袋瞬間清醒了一半。
她竟然問沈池宴,“在床上,你是更喜歡林秋彤,還是更喜歡我?”
完了,她是瘋了嗎?
竟然問出這樣的話。
沈池宴突然俯下身,嘴唇貼在了她的耳邊。
他的動作是那麼的暧昧溫柔,聲音卻冷得刺骨,“别老拿自己跟秋秋比。”
然後,她的眼睛被領帶蒙住,她看不見他,隻能感受得到他的粗暴。
是了,她一直以為沈池宴喜歡她的身體,現在才發現,她連身體對沈池宴的吸引力都比不上林秋彤。
用小手段把他弄回家又怎樣,還以為赢了,其實輸得一塌糊塗。
眼淚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
每次沈池宴親吻她擁抱她的時候,她總會産生一種沈池宴稍稍有一點喜歡自己的錯覺。
現在才知道,原來不愛也可以做這種事。
不過無所謂了,她心痛難忍,林秋彤也好不到哪兒去。
後來,宋柒年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的,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在沈池宴的房間,而沈池宴竟然也在。
她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見自己什麼都沒穿,她都紅着臉将被子裹在了自己身上。
昨晚發生的一切,一股腦地湧現進了腦海裡。
“别老拿自己跟秋秋比。”
尤其是這句話,讓她的心傷了好幾個大窟窿,她泛紅的臉頰漸漸地變得有些蒼白。
她不敢看沈池宴,低着頭當起了鴕鳥。
“我真是小看你了,你母親偷秋秋的項鍊,怕我事後怪罪你們母女,所以在家裡喝醉酒去海天盛宴堵我,明明可以躲雨,非要淋兩個多小時的雨撲進我懷裡,現在,對你自己所做的結果滿意嗎?”
昨晚的事,早上起來細細一想,沈池宴就什麼都明白了。
他沒想到宋柒年竟然不惜傷害自己的身體來争寵。
現在她的目的達到了,他丢下秋秋抱着她回了家,她該高興了吧。
沈池宴的話一半是對的,一半是錯的。
她是耍了點心機去堵他,但并不是他說的那個原因,隻是不想讓他今晚和林秋彤在一起,甚至想報複一下林秋彤罷了。
當然,如果沈池宴知道真相是這個,可能會更厭惡她。
她伸手緩緩比劃道:“項鍊不是我媽偷的……”
“怎麼?又想說是别人誣陷了你媽?宋柒年,你是不是忘了你那個媽對你做過什麼?你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那麼信任你的父母?”
項鍊事件,宋柒年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劉曉涵是無辜的,甚至連宋觀良的事,哪怕知道爸爸是被冤枉的,她至今也拿不出證據來。
反正無論她比劃什麼,沈池宴都不會相信,她也懶得動手了。
突然,她的下巴被沈池宴擡了起來,宋柒年一眼就對上了他有些冷漠的眸子,“以後,再在我身上耍這些手段,就别想再見到我!”
宋柒年還以為自己做的事情天衣無縫,沒想到一下子就被沈池宴看穿了。
她也不想再辯解,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沈池宴沒有再看她,直接離開了房間。
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宮裕祺打來的電話。
“老五,我今天又成功發行了一首歌曲,晚上咱們出去喝一杯慶祝慶祝,把你珍藏的85年的羅曼尼康帝拿上呗,我惦記好久了,今天這特殊的日子裡,讓我飽飽口福呗。”
宮裕祺的聲音相當雀躍,看來對自己的新歌非常滿意。
沈池宴輕哼了一聲,“你要是早一天發歌,說不定還能喝上兩口。”
“啊?什麼意思?你喝了?咱倆還是不是朋友了,你喝酒竟然不叫我!”
“不是我喝的!”
“那你送人了?不對啊,你從來不會把珍藏的酒送人。”
“宋柒年喝了。”
宮裕祺驚呆了,“什麼?她哪兒來的膽子喝你酒櫃裡的酒?她知不知道那瓶酒值一百多萬美元?”
“哼,你覺得她要是知道還敢碰?”
“那怎麼辦啊?”
“還能怎麼辦?喝都喝了,都不能讓她吐出來,行了,85年的沒有,99年的有一瓶,到時候我帶過去。”
宮裕祺整個人都不好了,早知道這樣,上次去沈池宴那兒的時候就偷喝了,哪怕最後被打個半死,也值得了。
現在倒好,那麼貴那麼好的酒,被宋柒年當成普通的紅酒喝了。
暴殄天物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