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都是接孩子的父母或者是保姆。
小蔓牽着石頭的手跑了出來,看見夏依萱的時候,面無表情的臉上浮現喜色。
“你怎麼才來?!”小蔓刻意的甩開石頭的手,大喊着越過顧淵澤撲進夏依萱的懷裡。
她緊緊的抱着夏依萱的大腿,舍不得松手,仿佛松手了夏依萱就會跑了似的。
夏依萱面色溫柔的看着小蔓,心裡化成了一攤水:“最近想我嗎?”
小蔓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眼神幽怨:“也想你做的飯,食堂的飯我不愛吃,好難吃的。”
說到最後半句,小蔓白淨可愛的小臉皺成一團。
夏依萱被逗樂了,露出貝齒輕輕一笑:“那我今天就專門給你做飯,去你家怎麼樣?”
小蔓聞言高興的松開手轉圈圈,歡呼道:“好耶!”
石頭也是微微激動,一雙小手緊緊的攥着衣角。
終于又可以吃上夏依萱的飯了!
一旁的顧淵澤聽見後,眼底也是劃過了一道暗芒,喉結上下滾動咽下了一口唾沫。
來到了三環一處四合院内,院落空間很大,裡面總共有五居室。門口是二進制,一走進去就能看見一處很好看的假山和魚池。
空氣中散發着淡淡的桂花香,她仔細一看種着一顆小小的桂花盆栽。
她心情莫名愉悅起來,很喜歡桂花香。
這時小蔓活潑又期待的喊着:“快給小蔓做飯,小蔓餓了。”
想起正事,夏依萱點頭跟着小蔓的牽引來到了廚房處。
别看外面古色古香的,可是廚房裡面的東西是全現代化的,地上鋪着瓷磚,竈台的牆壁上還有抽油煙機。碗櫃,冰箱,桌子,一應倶全。
夏依萱橹起袖子準備做飯,打開冰箱看見了很多食材。
她利落的拿出了食材,做了一份豆腐包肉,一份啤酒鴨,一份冬瓜炖排骨。
考慮到小蔓比較挑食,她還刻意做了一份甜甜的玉米炒豌豆,還放進了一些切碎的蝦肉進去。
吃飯的時候,小蔓一邊吃一邊點頭,滿意得一直在誇夏依萱,不斷的吹彩虹屁。
“太好吃啦?這是神仙才能吃到的美味?”
石頭腼腆沉默點頭,對此活十分認同。
顧淵澤也是大口大口的吃着飯。
吃飽後,覺得困倦的小蔓和石頭分開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了。
夏依萱慢條斯理的扒拉着最後一口飯,然後習慣性的拿起碗筷來洗。
微暖的水流沖洗下來,很快洗幹淨放進了碗櫃裡。
夏依萱看了一下手表,時間已經到傍晚了,再不走就天黑了。
她轉身準備和顧淵澤告别的時候,發現顧淵澤雙臂抱胸靠在門口處。
夏依萱看着他幽深的眼神,莫名害羞,白皙的手指扒拉着兩根發絲下來,遮住臉皮的紅。
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問:“有事嗎,我準備回去了。”
顧淵澤的眼眸微閃,想起上次時聽見張霞雲的話,他沉悶問着:“你是嫌棄我的腿丢人,所以才離開的?”
他的聲音不帶情緒,可是夏依萱瞅着他緊繃的臉皮,就看出了他很在意這件事。
不想打擊他,夏依萱搖頭道:“不是。”
顧淵澤的眼底波瀾攢動:“那你為什麼離婚。”
“我覺得我們之間沒什麼感情,強行在一起也挺别扭的,不如分開好。不過你放心,你不告訴那兩個孩子的話,我也不會說得。”夏依萱認真的說着,甚至很體貼的說:“有必要的話,我可以經常過來看,畢竟我也很喜歡他們。”
顧淵澤聞言莫名有些惱了,可是他卻不知道為什麼,隻好生着悶氣。
眼看夏依萱叭叭叭的張開粉唇又要說出誅心的話,他腦筋一抽,忽然大跨步走過來。
趁夏依萱不注意的時候,按住她的後腦勺,彎腰下來強行吻住了她柔軟溫涼的唇瓣。
夏依萱瞪大了眼睛,腦袋如同被炸了一般,一片空白。
緊接着一抹紅暈迅速蔓延開,紅到了脖子耳朵根。
就在顧淵澤要更進一步時,她咬了他一口,狠狠的推開他。
顧淵澤後退兩步,用拇指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你是屬狗的嗎,下口這麼狠。”他劍眉微蹙。
夏依萱喘着氣,看着顧淵澤紅了眼眶,一聲不吭的越過他拿着包包沖着門外走去。
顧淵澤也沒有過多挽留,看着她離開的背影,心裡有些失落。
他知道此事不能強求,偏他還是這麼做了。
摸了摸發痛的舌頭,他眼神裡閃爍着暧昧,低聲沉悶笑了一聲:“滋味不錯?”
氣沖沖的夏依萱回到了出租屋,臉上的燥紅一直沒有消失。
回憶起顧淵澤霸道強吻她的畫面,夏依萱的心髒亂了節拍,她狠狠的把包包扔在床上,整個人撲了上去。
用被子捂着頭,夏依萱懊惱道:“該死的顧淵澤,就是個大混蛋大臭蛋,居然不經過我同意就??…”
接下來的話讓夏依萱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她羞惱的滾了幾圈,然後才停了下來。
這時張霞雲回來了,在門口處換鞋,看見躺在床上的夏依萱訝異道:“姐,你這麼早就要睡覺嗎?”
約會了一天的張霞雲回來,紅光滿面的,臉上還帶着小女生的嬌笑。
一看就是陷入了愛河的女人。
夏依萱不想把她的好心情打亂,索性就不要把顧淵澤對她做的事情說出來。
隻悶悶的嗯了一聲。
“快起來吧,我給你帶了幾個好吃的小籠包。”張霞雲說着,走到了桌子旁邊,把小籠包放了下來。
夏依萱聞言一骨碌爬起來,坐在桌子旁邊。
看着樣子慘不忍睹的小籠包,她狐疑的看着張霞雲:“這麼醜的包子,該不會是你包的吧?”
張霞雲臉皮突然爆紅,支支吾吾的說:“我對象把我帶到他家,他媽媽教我的。”
“這麼快就見家長了?”
夏依萱訝異的挑眉,捏起一個包子吃了一口。皮厚餡小,和吃饅頭沒啥區别。
她賞臉吃了兩個,就再也不吃了。
張霞雲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頭:“是他太急了。”
“不會是沖着你是店長的身份來的吧,别是個圖錢的。”夏依萱仔細的問着,想給她把把關。
那些個貪圖女人錢财的男鳳凰,在這個年代也是不稀少的。
張霞雲仔細一想,微微蹙眉:“應該不是,他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和他說我是普通的導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