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在熱鬧的聊天,這時顧淵澤一癮一拐的走了上來,因為他腿長,速度也不是很慢。
這會已經來到了兩人身邊。
“顧淵澤,你也來踏青嗎?”發現了顧淵澤的存在,夏依萱眨了眨眼睛道。
顧淵澤看着兩人暧昧的距離,眉頭緊蹙。
沉聲道:“你們在幹嘛?”
“聊天。”夏依萱說着,看見顧淵澤的臉色越發冷淡。
多少了解了一點顧淵澤的夏依萱意識到,他生氣了。
可是又不知道他生氣的理由。
夏依萱雲裡霧裡的。
隻見顧淵澤笑着伸出手看向歐陽嚴,眼神底下劃過一抹腹黑:“你好,我叫顧淵澤,認識你的父親,歐陽鋒。”
歐陽嚴笑容溫和,也伸出了手:“知道,依萱學妹的前夫。既然都來了,就不要客氣。一起去山腳處吃飯吧,我買單。”顧淵澤的眼底泛着冷笑,客氣的道:“不用,我來買單吧,以前和依萱在一起的時候,都習慣了。”
夏依萱懵逼的站在兩人中間,覺得他們聊的話沒什麼問題,可是兩人之間的氛圍,就是電光火石的,仿佛暗藏殺機。
來到了山腳的飯店,這個飯店很簡樸,類似于現代農家樂。
坐在桌子旁邊,顧淵澤用自己的杯子給夏依萱倒了一杯白開水,不知情況的夏依萱接過白開水,道了聲謝,抿了一口。這時顧淵澤才淡淡的說:“我好像用錯杯子了,那是我的杯子。”
夏依萱臉蛋爆紅,趕緊把杯子放下,像是扔燙手山芋似的。
歐陽嚴一直盯着她,見狀才開口道:“依萱學妹,等下我們回去的時候,去一趟醫院吧,免得沾上傳染病。”
顧淵澤聞言眼底光芒冷冽,淡然道:“也好,天天和病毒相處在一起那麼親密,患上傳染病也是正常的。”夏依萱聽的一陣頭疼,發現兩人一見面就不對付。
可是一個是她的前夫,一個是她的恩人,不知道該幫誰。
索性她站起來:“别吵了,我不會去醫院的,也不會得傳染病。你們都消停點,好好吃飯,我出去吹吹風!”說完她拿起包包,就轉身離去。
看着她的背影,顧淵澤起身跟上,順便買單。
坐在原地的歐陽嚴露出一絲無奈的笑。
這是他第一次看見夏依萱生氣的樣子,那氣鼓鼓的樣子,莫名可愛。
夏依萱拿着相機走到了農家樂門口,發現不少人吃飽後走到不遠處的一處桃花樹下休息。
桃花樹上被人綁滿了紅帶,上面帶着牌子。樹下還專門有人守候着,賣那些紅帶牌子。
夏依萱心中一動,走上前去,買了一塊牌子,細思一會兒寫了一句:“祝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落款,夏依萱,寫完就綁上了樹枝。
這時顧淵澤跟了上來,長相英俊堅毅的他走到樹下,許多人關注着他的癮腿。
顧淵澤的眼底劃過一抹冷意,下一刻看到夏依萱寫到内容。
想到了她和歐陽嚴暧昧的姿态,有些不悅的問:“你有喜歡的人了?”
夏依萱聽見聲音轉過頭去看,發現是顧淵澤後,搖了搖頭。
“沒有,我就是挂一挂,圖個彩頭。”夏依萱解釋着。
顧淵澤的臉色緩了緩。
這時有一個踩着平底鞋,穿着依萱牌飄逸裙子,臉上化着濃妝的女人走了過來。
看見顧淵澤的時候,聲音親密的喊着:“淵澤,我終于找見你了,剛才一下車就看不見你了。”
說完那個女人不滿的嘟着嘴,一副撒嬌姿态來到他的身邊。
夏依萱被惡心的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而顧淵澤則是一臉淡然的樣子,一聲不吭。
發現了夏依萱,那個女人眼底劃過一絲冷意,直接質問道:“你是誰,為什麼糾纏淵澤。”
夏依萱看着她的波濤洶湧,咽了口唾沫道:“我是他的朋友。”
不知道為何,聽見夏依萱這般解釋的時候,顧淵澤的心有些堵。
連帶着脾氣也不好了:“栗子,趕緊滾。”
顧淵澤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神色有些不耐。
被叫栗子的女人絲毫不介意,還扭了扭肩膀跺跺腳:“不行,淵澤,我不同意你和這個來曆不明的女人在一起。她隻是貪圖你的錢,不是真心的。隻有我不想聽栗子叭叭叭,顧淵澤咬牙看着她:“這是我的前妻。”
栗子驚訝的看了夏依萱一眼,眼底劃過一絲嫉妒。
“既然是前妻,就不要糾纏淵澤了,你要有點自知之明。”栗子苦口婆心的勸導着夏依萱,活生生一副原配的姿态。
夏依萱沒有理會她,轉身就走。
“淵澤,你看她什麼态度,都不懂尊重人。”栗子抓狂了。
顧淵澤看着夏依萱走得利落的背影,唇角勾起,聽見栗子的話時又補充一句:“你不是人。”
栗子有些難堪,看着樹下那麼多的人都看過來了。
她自己腦補:“淵澤,你誇我是仙女對嗎?”
說完走着小碎步,跟上了顧淵澤的腳步。
看見顧淵澤的癮腿時,還是不可避免的露出了一絲嫌棄,嘴上甜蜜的說:“淵澤,你去哪裡,我和你一起。”
顧淵澤沒有錯過她眼底的嫌棄,冷嗤了一聲:“不用了,我去和前妻玩耍,你在礙事。”
栗子不敢置信的停在原地,下一刻燥着一張臉難堪的跟上:“我也要一起。”
顧淵澤掃了她一眼,沒拒絕。
夏依萱走到了一處小溪河處,拍了一下此處的風景,忽然整個人連帶相機也摔在了河裡。
是栗子從小坡上一路小跑下來,沒來得及刹住,就把她推下了河裡。
幸好河不深,隻到膝蓋處。
可是夏依萱還是很狼狽,她拿起相機來看,已經報廢了。她趕緊拿出内存卡,發現除了有點濕潤外沒啥毛病。
不知道剛拍下的那些照片還能保存嗎。
夏依萱惱火的起身,怒視着栗子,聲音微怒:“你在幹什麼。”
栗子一臉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攤開手道:“我不小心的,坡太陡了沒刹住。”
夏依萱一聽見這個理由就覺得扯淡,再看栗子幸災樂禍的樣子,罵道:“你故意的,有腿不好好走路,請割下來捐給有需要的人?”
栗子的臉紅了紅,有些難以啟齒的罵着:“你這個潑婦,怎麼說話的,怪不得淵澤會不愛你和你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