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萱看見富二代裡面站着歐陽嚴,嘴唇微微張開,沒有說話。想到他喜歡自己的事情,這會兒被看見和顧淵澤在一起,有些尴尬。
隻見歐陽嚴喊了一聲:“夏依萱!”
夏依萱低頭踱步走得更快了。
顧淵澤看見她的表現,微微蹙眉:“不用理會他們,就是一群孰綺不幹正事的富二代。”
夏依萱哦了一聲,推着他走向吉普。
回到家的時候,夏依萱才發現了歐陽嚴給自己打了很多電話。
她拿起大哥大,歐陽嚴又打進來一通電話,她想了一下接通。
“夏依萱,你在顧淵澤身邊?”
夏依萱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客房的門口,那裡空無一人,她吸了吸氣道:“嗯,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我也有事情要和你說,我們芙蓉酒樓見,我現在就去。”
“這麼急的嗎?”夏依萱剛說出口,就發現電話被挂斷了。
她無奈的走出去,打了個車來到了芙蓉酒樓。
大門口,一輛吉普旁邊,歐陽嚴靠在車門旁邊,嘴裡叼着一根煙,煙霧缭繞的,把他的臉都籠罩得朦胧。
下了車,夏依萱拽了拽裙尾。
看見歐陽嚴的時候,她走了過去,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走吧,我帶你吃飯去。”歐陽嚴看着她,伸出了大手意圖把她撈過來。
夏依萱不着痕迹的躲開。
他眼底劃過一抹失落,下一刻想起什麼揚起一抹微笑道:“今天是我生日,陪我去吃飯吧。”
正想着怎麼和歐陽嚴說清楚她不喜歡他的事情,她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低着頭跟在歐陽嚴身後。
來到一個包廂裡面的時候,夏依萱看見了裡面坐着一大堆人,有幾個是熟悉的面孔,就是今天在李江家外面碰見的那群富二代。看着夏依萱清秀單純的面孔,他們的眼底都劃過一抹驚豔。
走上來對歐陽嚴勾肩搭背的,暧昧的擠眉弄眼道:“嚴少,豔福不淺啊!”
歐陽嚴有些不好意思的呵斥:“去去去,一邊玩去。”
說完他看着夏依萱說:“你别介意,他們都是我好朋友,嘴損了些,心眼是好的。”
夏依萱點頭,看着這麼多人,不想落了歐陽嚴的面子,便把話緊緊的咬緊在牙關了。
這時歐陽嚴把她拉進了飯桌上,一群人圍繞着,滿面期待的看着他們。
歐陽嚴把刀遞給夏依萱,一臉真誠的笑,“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第一刀由你來切。”
接過刀,夏依萱覺得歐陽嚴的視線灼熱,下意識的躲閃了一下,沒直視。
下手第一刀,感覺切到了什麼硬物,她皺了皺眉。
“扒拉出來看看,會不會是蛋糕沒做好。”歐陽嚴見她遲疑,便溫柔的出聲誘哄着。
夏依萱點頭,扒拉開看,是一顆銀戒指,上面是一顆三克拉的鑽戒。
她微微張嘴,愣住了。
“夏依萱,我喜歡你,嫁給我吧!”看着她的表現,歐陽嚴一臉深情勇敢的半跪在地。
衆人見狀,慫恿着齊聲道:“嫁給他嫁給他嫁給他!”
夏依萱腦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下一刻,她搖了搖頭,後退進步,退出包圍圈,拔腿沖到了外面。
看見這一幕,衆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面面相窺。
歐陽嚴拿起戒指,沖出去跟了上來。
樓下,夏依萱站在路邊,低着頭,神色不明。
歐陽嚴走了上來,他的手心緊緊攥着戒指,手指上還有殘留的奶油。
“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聽見這句話,夏依萱茫然的點頭,一臉内疚的看着歐陽嚴:“對不起,我可能要辜負你了。”
“你們是不是在一起了?”歐陽嚴露出了苦笑。
夏依萱點頭,“我不喜歡你的,我一直把你當成學長看待。沒想到你為了我做了那麼多,我該早些告訴你的,我很抱歉。”歐陽嚴點頭:“我知道了,我喜歡你與你無關,沒什麼可抱歉的。”
說完他轉身就走,夏依萱見狀想起了什麼,喊着:“回頭我清算一下你給我花的錢,一分不少的都會還給你的!”
歐陽嚴頭也不回地走回了芙蓉酒樓,沒有給她回複。
夏依萱無奈的歎了口氣,但是心裡總算是輕松了。
終于把話說開了,想來以後歐陽嚴該不會再犯傻,為她做事了。這是本來就不該做的事情。
夜深,夏依萱走進四合院内,她剛回來,疲憊的推開了客房的門。
裡面黑暗一片,看不清東西,她摸索着電燈的開關位置。
打開燈時看見顧淵澤渾身戾氣的坐在床邊時,她吓了一跳,緩過來後,自然的走過去問:“你不去忙嗎?”
“你今天去了哪裡?!”他的聲音陰測測的,氣勢冰冷一片。
夏依萱想到今天歐陽嚴對她求婚的事情,她抿了抿嘴,“我随便出去逛逛了。”
顧淵澤聽見這句話,臉色染上薄怒,一雙幽深的黑眸緊緊的鎖着她。
“你隻是随便逛逛?”他的聲音平靜無情緒。
可是夏依萱就能聽出來,他在暴怒的邊緣。
不知道哪裡惹怒了他,夏依萱梗着脖子點了點頭,眼底滿是不安。
下一秒,顧淵澤招了招手,咬牙隐忍:“你過來!”
夏依萱滿眼疑惑的走過去,看清他臉上的怒意時,下意識的後退兩步。
但是已經晚了!
顧淵澤大手輕松一撈,把她撈進懷裡,大手用力将她的身體扣在床上,動彈不得。
夏依萱下意識的閉上眼,似乎猜到了她要幹什麼,“你要是敢動我,我會恨你的!”
顧淵澤靠近她脖子的頭猛然停滞,想到李江告訴自己在歐陽嚴包廂裡看見歐陽嚴和她求婚的事情,他緊緊的咬牙。
下一秒眼底的風暴平息,他忽然松開了夏依萱,罵道:“我屑動你?夏依萱,你想得太天真了。”
他坐了起來,扯了扯領口,“就算我去睡一頭母豬,也不會睡你!”
夏依萱睜開眼,看見他眼底的厭惡,渾身一顫。
“你不要對我發脾氣,你是怎麼了?”
顧淵澤已經很久沒對她露出這種神情了,夏依萱有些委屈。
“你背着我出軌了。”顧淵澤咬牙,低聲的吼着。
夏依萱覺得莫名其妙,瞪着他:“你胡說,沒有證據的事情說出來就是造謠!”
“那你解釋清楚,為什麼會在歐陽嚴的包廂裡?”顧淵澤喊得委屈,最後像個小媳婦似的幽幽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