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煜那邊也順勢接收到了消息,緊接着就開始聯系部隊和警察進行圍觀,一旦落下追蹤器就代表着他們找到了最後的組織所在。霍煜不知道的是最終的老大居然是陳豪,帶着人前往。
而顧淵澤也被人帶進了森林裡一間廢棄的工廠内。
陳豪看着前來的四人,勾唇一笑,此刻的夏依萱躺在椅子上,人已經陷入了昏迷。
“陳豪,你為什麼要那麼做?”顧淵澤看着面色蒼白的夏依萱,心裡心疼不已。
陳豪低眸淺然的一笑:“顧淵澤,你還記得當年絞判的地主反動派嗎?”
“當然記得,你想說什麼?”顧淵澤冷冷的看着面前的陳豪,不明所以。
“地主反動派是我的養父養母,他們想要求饒,是你們預測失誤才導緻了他們的死亡,所以我殺了羅方,周青,甯安,可是你……,居然逃7,真是讓我太氣憤了,偏偏又殺不了你,那一次的大爆發導緻我的軍事力量低落,我發育了那麼多年,總算是有機會了。”
“你想做什麼?”
“我要你還有霍煜親自跟我走,我在等着霍煜來。”
“你不單單是想要毀掉我,還要毀掉霍煜,你隻需要毀掉我這個證據不就行了,依舊可以保證他們的存在!”
顧淵澤緊緊的握着拳頭,看不明白他的所作所為,對方為何非得也要加上霍煜。
霍煜的存在當年也隻是個指揮官,但是并沒有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來,難道是因為霍煜知道這件事情。
他對上對方的眸子,才明白了對方真的是這樣認為的,時煙知道陳豪的打算,怪不得他在哪裡都能這些人知道,原來是陳豪操控的這一切。
陳豪的做法顯然是想要将所有的東西都毀滅掉,他步伐緩緩的上前,顧淵澤沉聲的應道:“你覺得你逃得過嘛?法律是不會饒恕任何一個犯法的人。”
“饒恕與不饒恕又會怎麼樣呢?”他眸眼裡含着冷意,現如今的陳豪已然是為了殺掉他們為複仇。
膨的一聲四周傳來了爆炸的聲音,陳豪的眸眼裡夾雜着一抹冷意:“看來他們來的速度還挺快的。”
顧淵澤聽懂了陳豪這句話,面色瞬間緊張起來:“你想做什麼?”
“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又是一聲爆炸聲響,随後蘇可兒也忍不住的出聲,她想出去卻被身邊的士兵用槍指着頭,她面色頓時陰冷下來,絲毫不敢動彈。
外面哀怨一陣,槍響陣陣,真正的戰役現在開始了。
這個時候的夏依萱逐漸恢複了一些意識,看着面前的幾個人,她搖了搖有些發疼的腦袋,夏依萱總算是回想起了今日所發生的一切,面色有些蒼白,實在是沒有想到陳豪居然在半路的時候給她喝了瓶水。
随後就在她要暈過去的間歇,能明顯感覺到周身像是被束縛了一般,她的手動了動才發現全部都綁的無比的嚴實,她壓根沒辦法動彈。
“喲呵,看來你醒了,千萬别動呀,要是動了我可不保證你會不會一屍兩命。”陳豪轉身盯着夏依萱緩緩的說道,似乎在提醒,但是卻又是給顧淵澤他們一個警醒的鈴聲。
“你在靈兒的身下埋了炸彈?”蘇可兒錯愕的望着那泥土沙灰的地面,怪不得四周的土壤有被動過的痕迹。
“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卻誅心,還真是……”一側的李逸然手臂傳來陣陣的疼痛,但絲毫阻攔不了他想怒罵陳豪的心思。
顧淵澤看着陳豪總算是明白了所有的布局,無論那些人的出現還是死人都是他一步步的規劃出來的,包括吳茉莉,劉靜,還有眼前的時蜂。
他知道時蜂的想法,喜歡夏依萱,變态瘋狂的占有欲,能讓他除掉夏依萱周圍不少的人,從而去掩蓋住他的行動,減少了他對他的關注,全部都放在了夏依萱的這邊和時焯的身上。
陳豪無所謂的聳聳肩,表示贊同顧淵澤的意思,遠處的槍聲越來越近了,顧淵澤心中有所顧忌,神色怏怏的盯着面前的男人,果然瞧見陳豪的步子緩緩的朝着夏依萱走去。
将槍抵在了對方的額頭上,看着顧淵澤和時焯說道:“時蜂殺了顧淵澤,我可以放過你,夏依萱我也可以放過,這樣你就可以帶着夏依萱遠走高飛了。”
時蟬的眸子轉動着,嘴角輕勾,眼底都彌漫着一股陰戾的氣息:“你說的是真的?”
蘇可兒看着時煙似乎準備動手,急忙上前攔住了對方的手臂:“你打算真的按照對方的意思來做這件事情嘛?你不怕夏依萱對你感到失望,讓她傷心嗎?”
夏依萱的話讓面前的時蜂依舊不為所動,聽着越來越近的槍聲,順勢上前一把就将顧淵澤給禁锢在自己的手腕下,勒着對方的脖頸,槍支直接抵在了顧淵澤的額頭上。
“别動,隻要能得到夏依萱,我什麼都不在乎,慢慢的我相信夏依萱一定會呆在我的身邊。”時焯的話讓蘇可兒憤恨到了極緻。
夏依萱力氣恢複了許多,雙目早已經猩紅了,眼淚順着臉頰滑落,随後哽咽的說道:“時焯不要,那是我最在乎的人,你不要傷害他。”就在衆人都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周圍傳來了一陣的槍聲,壓制着幾分的士兵都被一時間給解決掉。
時煙原本就是逮着顧淵澤一步一步的朝着陳華而去,他和顧淵澤通過眼神交流,轉身時煙就朝着陳豪的手臂來了一個槍,直接順勢将對方給撲倒。
顧淵澤順勢旋身就擡着夏依萱往一側倒,而時焯和陳豪就壓在了原本在夏依萱的地方。
蘇可兒快速的上前,為夏依萱解開了繩子,夏依萱的肚子因為大幅度的震動和撞擊,傳來了一陣陣的疼意,她緊咬着牙關,身後的時蜂傳來了怒吼:“快走。”
陳豪奮力的絆動,引得下方的炸彈壓根受力不均勻,他聞到了一股灼燒的火藥味。
顧淵澤順勢奮力的抱着夏依萱就起身就往外面跑去,夏依萱轉眸望着緊緊壓着陳豪的時焯,她心口隐隐的作疼:“時焯。”
原本壓根不敢擡頭看向夏依萱的人,最後還是不舍的轉眸望去,眼裡都含着笑意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