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張七突然這麼跟我說,我頓時感覺到背脊一涼。
我不明白張七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是張七的這話讓我預感到了一種不妙......
就在我被張七的話整的有些愣神兒的時候,杜傑提着褲子走進了帳篷裡。
等杜傑進來之後,杜傑看到我站在張七的身邊,然後就對我問道
“兄弟,你守在七哥的身邊幹啥啊?
”
見他這麼問,我又瞥了張七一眼,然後就準備跟杜傑說張七還沒睡。
可是我這麼瞥過去之後,我發現張七已經是閉上了眼睛,而且呼吸勻稱,看上去好像是睡着了。
見張七好像是睡着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就對杜傑随便揮了下手道:“沒啥,就是看看七哥,好了,累了一晚上了,早點睡覺養精神吧。
”
“那必須睡覺啊!
我現在渾身都沒勁兒,養精神晚上好去拜訪我的下一位姑娘。
我可是夢想超越皇帝,禦女超過三千在飛升成仙的奇男子!
”杜傑一邊說着話,一邊用手捯饬了一下自己的小發型,一臉耍帥欠揍的表情。
“還禦女三千,别特麼沒禦到三百就累死了!
”我白了他一眼道。
“你懂個屁!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死在女人的裙擺下,我認!
嘿嘿~!
”
跟我說完這些話後,杜傑就到了自己睡覺的地方,然後蓋上毯子,不一會兒就打起了鼾來。
看見杜傑這麼快就進入了睡眠狀态,我也就躺了下來。
可是我雖然哈氣連天,而且困意濃濃,但就是睡不着,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既然睡不着,我就想着這幾天過往發生的事兒。
最讓我難堪的就是在婷婷那挺不起來的事兒了。
不過現在想來,可能當時精神出現了某種阻礙,導緻我起不來吧!
後來自己黯然回來,之所以撸那麼多次,應該是我喝了婷婷給我茶水的原因,隻不過當時在婷婷家,喝完了茶水效果起來的慢。
到了韓晶晶的家,我喝了茶水,再加上可能沒有什麼精神層面上的阻礙,所以反應來得快吧。
我是這麼覺得的,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我這種情況該怎麼解釋。
想到了韓晶晶,我就不自覺的笑了起來,我覺得韓晶晶應該是一個好姑娘,要是有可能的話,我都想和她發展成為男女朋友的關系。
可是就我這**絲樣的,自己都養活不起自己,自己都瞧不起自己,跟人家大美妞搞戀愛?
想想還是算了,别自不量力了......
在躺下來想美事兒的同時,我又想到了杜傑跟我說每個女人在削蘋果削到手,然後讓我們吸血的事兒。
還有剛才張七的話,想到這些,我就覺得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到了現在,不管怎麼說,雖然這個村子裡可以讓我們享盡豔福,但是我現在總覺得,這個村子非比尋常,好像...好像會讓我們付出無法想象的代價!
這是我的直覺,雖然我的直覺一向不準,但是這一次,我總感覺我們要出事兒。
就這樣懷着忐忑的心情,想了和很久很久,也不知道具體想了有多久,我終于就這麼迷迷糊糊的睡了,但我睡的不沉,基本上是處于一種假寐的狀态。
就在我閉上眼睛處于一種假寐的狀态時,我突然感覺有人像是打開了我們的帳篷,然後我就聽到了一些腳步聲,随之而來,我的鼻子聞到了一股奇特的香味兒,這種香味兒就好像是從女人的身體上發出來的一樣,特别的香,但也特别的與衆不同。
感覺到有變化,我就猛的直起腰來睜開了眼睛。
可是當我睜開眼睛之後,在環顧了一圈兒我發現,帳篷裡出了熟睡的我和杜傑以及張七三個人之外,在沒有外人的存在。
“難道我想多了,神經錯亂了?
”
看到沒有人,在吸了吸鼻子,感覺也聞不到那股香味兒,我于是就又閉上了眼睛。
這次閉上眼睛之後,我馬上就睡沉了。
可能是昨晚和韓晶晶整的運動量有點過大,我這一覺睡的特别香,特别沉,直到下午五六點鐘,天色都有些黑了,我才悠悠醒了過來。
等我起來之後,我看到帳篷裡出了張七一個人在喝悶酒之外,杜傑那小子沒有在。
看到張七一個人在喝悶酒,我爬起來揉了揉眼睛問道:“七哥,咋一個人喝酒呢?
杜傑那孫子呢?
怎麼沒跟你在一塊兒?
”
見我這麼問,張七轉過臉來沖着我笑了笑。
我看到他笑的很勉強,而且臉色還是那麼的煞白煞白的,比白紙都還要來的白。
“你醒了?
杜傑在外面拿着望遠鏡欣賞着村中美女,說是準備定好一個目标,今晚好去獵取呢。
至于我,嘿嘿,一個人無聊,喝點小酒。
咋滴?
要不要陪哥哥整兩口?
”
聽杜傑這麼說,我笑了笑道:“行啊!
反正這會兒口渴,就陪你喝兩口!
”
對張七回答完這話之後,我就走到了他身邊,然後圍着折疊小桌子做好,跟着開了一罐兒啤酒就整了一口。
一口啤酒下肚,感覺渾身都舒服。
等喝了一口啤酒之後,我看杜傑沒回來,然後對着張七小聲問道:‘诶?
七哥,你今兒早說什麼來這個村子就是個錯誤什麼的!
還説記住了,這村裡女人的血可千萬喝不得啊!
會上瘾的,上瘾了之後人就完了!
這到底是啥意思啊?
”
見我突然這麼問,張七手上本來要送到嘴邊的啤酒一下子定住了。
與此同時,我看到張七的臉色變得更加的白了,白的看上去讓我有點瘆的慌。
“呃......我有說過這樣的話嗎?
不能吧,可能你聽錯了。
那什麼,兄弟喝酒,喝酒喝酒!
”
張七并沒有正面回答我,像是在害怕着什麼,而且眼神看上去也是躲躲閃閃的,這讓我覺得特别的有問題。
不過既然張七不肯說,我也不好意思再問了。
跟着我就話鋒一轉,跟張七聊點其他的。
在聊天的過程中,張七居然告訴我,他有家室,而且還有一個小五歲的兒子,說起他的老婆和孩子,張七不知道為什麼竟然眼圈泛紅,直說對不起自己的老婆孩子的,說如果有機會,他不會在這麼亂整,但是他還說,自己怕是再也回不了頭了。
值得留意的是,我看到在張七身邊的地上,好像被他用筷子寫了兩個名字,一個名字叫張世強,一個名字叫劉梅,我想這兩個名字應該是他的老婆和孩子的名字。
雖然兩個名字寫的歪歪扭扭的,一看就是學渣級别的字樣兒,但是我卻看的出來,這兩個名字被張七寫的是一筆一劃的,寫的應該是特别的認真。
抛開他寫的這兩個名字不說,就張七的口中所說的話。
我是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兒,越聽越跟生離死别似的。
而且我看到張七的整個人精神氣很弱,整個人無精打采的,完全沒有了前兩天的那種活躍勁兒了。
就這樣陪着張七喝了兩罐兒啤酒之後,杜傑那小子美滋滋的拿着望遠鏡從外面回來了。
等回來了之後,杜傑直接來到我們的跟前兒,然後打開一罐兒啤酒,一股腦就喝了個幹淨。
等喝幹淨了一罐兒啤酒之後,杜傑那小子對我們說道:“七哥,顧易,我跟你們說,剛才我留意到,村東頭那片兒的女人長得可帶勁兒了,我決定今晚去那裡找一家爽一下,嘿嘿,我現在可真期待晚上的降臨呢!
”
聽杜傑這麼說,我對着他潑涼水道:“你小子不怕被榨幹了?
你看七哥都被榨成什麼樣了?
臉色都不正了,你這麼搞,沒兩天臉上也得沒個血色!
”
聽我這麼說,杜傑一臉不高興的對我道:“你懂個屁!
七哥是上了歲數了,都三十好幾的人了,肯定精力供不上。
但是咱們可不一樣啊!
咱們才二十出頭,這能跟七哥一樣嗎?
”
聽杜傑說這種歪理,我也不想在跟他墨迹了,于是我站起來,然後走到他身邊一把奪走了他手裡的望遠鏡,跟着對他道:“我拿這玩意兒出去瞧瞧。
”說完,我就走出了帳篷。
在走出帳篷的那一刹那,我聽到杜傑嘴巴裡叽叽歪歪道:’艹!
還說我,你這個暗騷的貨兒不一樣想通過放大鏡大炮眼福嗎?
誰也别說誰......”
等我走出了帳篷之後,我找了個好地點,跟着就用望遠鏡看起了這個村子來。
還别說,用望遠鏡這麼一看,這個村子還真就挺漂亮的,特别再配上這些穿着少數民族服裝的美人們,就使得這個村子更加的迷人了。
看着看着,我突然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現象,我看到有些木質建築的閣樓上的樓頂木台上,有些漂亮的女人正在往木台上搬運一個大壇子。
這種大壇子之前我在婷婷家天窗旁有看到過,我當時把這個壇子當成了是用來腌制鹹菜的壇子來着。
我看到這些女人在搬運這些壇子到天台是格歪吃力。
等這些壇子被他們弄上去之後,她們先是打開了壇子觀察一下,跟着用一個類似棍子的東西在裡面搗鼓了一會兒,最後往裡面放了一兩包像是粉末的東西,然後在蓋好壇子走下了樓頂木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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