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并沒有說出多餘的話,而是對着我面前的鬼物問道:“你确定二十一年前于四海的老婆所生下的是一個女孩兒?
時間上你不會記錯了吧?
而且這個女孩兒出生了之後,于家就遭受滅門之災?
”
“是的!
就是在二十一年前!
我是不會記錯的,那是我永遠都無法忘記的一年!
我以我于人傑的鬼魂起誓,如果我記錯了,或是我在撒謊,就讓我的鬼魂瞬間破滅!
”
見這道鬼魂既然說出了這樣的話,我也就不再多問了。
于是我拿出了書冊,準備将這個鬼物收入書冊裡。
反正我是要湊齊一百個鬼物的,見到就收總是好的!
但是就在我想要收下我面前的這個鬼物的時候,虞墨卻緊忙喊住了我
“小家夥!
使不得啊!
你不能收下了這個鬼物!
”
“為什麼?
我好奇的看着她。
”
虞墨回道:“你當前最需要湊齊的是十大無上鬼物,然後再想着那些普通的鬼物。
要是都像你這麼胡亂收取鬼物,到時候恐怕紙張不夠收取十大鬼物了。
你不知道吧?
你的書冊隻有整整一百頁,隻能記錄下一百個鬼物!
你要是隻顧着收這種沒用的鬼物,到時候沒留下夠收其他無上鬼物的頁面,那可就糟糕了!
”
“就能記錄一百個鬼物?
”我驚訝的看着虞墨。
“對啊!
所以說你不能收下了這個鬼物!
再說這個鬼物确實也沒什麼本事,收下了他純收雞肋,不過是多占了個名額罷了,沒什麼大用!
”
聽虞墨這麼一說,我想想她這話也說的過去,索性就不準備收下了他。
見我不準備收下他,虞墨便解開了捆綁在鬼物身上的陰風,然後放他離開了。
值得一提的是,我發現這個鬼物是向着那棵大槐樹的方向逃去的。
“小家夥,我看此地不宜久留,現在你的身世謎團已經解開了,我們也是時候該離開這個地方了。
”這個時候,虞墨又對我說道。
“恩?
難道不去尋找什麼無上鬼物了嗎?
”我好奇的問道。
“不用了,我剛才用我的能力探知了一下,無上鬼物這裡沒有的,再等下去也是徒勞的。
”
恩?
怎麼這個老婆子說話前後矛盾啊?
她之前不是說,這個極陰之地很有可能會出現無上鬼物嗎?
怎麼就這麼溜達了一圈她就說肯定這裡沒有無上鬼物了呢?
不過我并沒有反駁虞墨,而是點了點頭,什麼都沒有說
按照虞墨的話,我選擇了從村子裡離開。
盡管安娜很不願意就這樣結束了封門村之行,但我必須帶着她離開這裡。
等我們離開了封門村,趟過了實則沒水的黑河,然後再爬上了山之後,我便對着虞墨鬼婆子說道:“奶奶,你看我們現在都已經出來了,安娜這女人好事,跟你不對付,幹脆你進書冊裡吧,你們在一起這樣,搞得我很尴尬的!
”
聽我這麼一說,虞墨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于是在我的意念之下,虞墨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等虞墨憑空消失後,我卻突然臉色一正,趕忙對着我身邊的安娜說道:“把你的身份證拿出來!
”
“身份證?
你要我身份證幹嘛?
”安娜好奇的看着我。
“讓你拿來你就拿來!
”
見我這樣一臉嚴肅的看着她,安娜便從衣兜裡拿出了一個小巧的錢包,從錢包裡拿出了她的身份證。
還别說,身份證中素顔的她依然是那麼的美,這種美來的更直接,更純粹。
不過她美不美不是我糾結的問題,我要看到的是她的出生年月日!
在看清了她的出生年月日,我這麼一推算,安那确實是27歲的年齡!
“安娜,你是六歲離開的封門村?
”我問向了她。
“沒錯,六歲那年剛好是你家出事兒,然後我就離開了。
”
“那你離開了封門村又去了什麼地方?
”我又問道。
“在外面流浪了半年,在我六歲半的時候被我的養父母收養了!
”安娜回道。
聽安娜這麼說,我沖着她說道:“如果你的年齡很準确,那麼那個所謂于家的鬼魂就是在跟我撒謊了!
”
“恩?
你什麼意思?
你也在懷疑他?
”安娜突然蹦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看着我,像是根本不相信我會懷疑這件事兒一樣。
我對着安娜回道:“之前我問那個鬼魂,我說你确定那個名叫于安娜的女孩是二十一年前剛生下來的時候,于家就滅門了嗎?
他回答說是!
他之所以說于四海生的女兒名叫于安娜,我認為他指的就是你!
可如果他指的就是你的話,以你年齡來推算,你那個時候都已經六七歲了!
而且,他還強調說自己不會說謊,可我也沒有說他說謊啊,隻是想确認一下,他為什麼那麼急着發誓?
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什麼?
”安娜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盯着我看。
“也就是說,這個鬼魂在說謊,而且是有人在指使他說謊!
”
“有人指示他說謊?
誰啊?
這裡也沒有别人啊,難道你是說那個虞墨鬼婆婆,你的那個鬼物手下?
你知道她不是個好東西?
”安娜反問道。
我對着她回道:“她是不是好東西我不知道,但這一切的一切都證明虞墨鬼婆子太反常了!
先是告訴我這裡是極陰之地,必然有無上鬼物出沒。
可是後來走的時候卻口口聲聲說她感覺不到這裡有無上鬼物出沒,這轉變來的太過突然了吧?
”
“我不懂什麼無上鬼物不鬼物的。
”安娜插話道。
“進了村子,她先是讓我們看了流血的老槐樹,告訴我們附近的這些人家必遭到了血光之災,我和你都沒有在她面前提起過這樣的事兒,隻是說來這裡找我的身世之謎,難道她果真就憑借一棵老槐樹就斷定這裡死了很多人?
或許是可以,但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
”
安娜這一次沒有說話,而是認真的聽着。
“還有,為什麼一路上我們一個鬼怪都見不到?
是不是有人不想讓我見到什麼?
為什麼在我進入于家之時總是感覺很不好,很不舒服?
我們三個人,你一個平常人都沒有這種感覺,為什麼單單就是我有這種感覺?
是不是有人刻意讓我有了這種感覺?
”
“對啊!
那個時候你的樣子都吓到我了!
”安娜說道。
“其實最讓我懷疑的是,為什麼最後會出來那個鬼魂,然後我最後要收了這個鬼魂的時候,虞墨這麼緊張不讓我收?
即便是我收鬼有限制,她也不至于這樣制止我吧?
如果我猜的沒錯,這個鬼魂不是真的鬼魂,因為我很有可能收不下他,讓他直接露餡!
而他又能回答你的問題,說明他常在這裡出沒,我懷疑他就是那個大槐樹的樹魂!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虞墨自編自導的一場戲!
她好像有意不準許我探察這裡的一切!
”
“啊?
你說的什麼收不收得下鬼我不知道,反正我确定她會害你的!
”安娜對着我說道。
“你怎麼确定?
”我好奇的看着她。
“通過我的眼睛,我有這個特殊的能力,顧易,你要相信我!
”安娜一臉堅定的看着我說道。
我對着她笑了笑道:“你放心,虞墨在我的眼裡早就不是那個忠心耿耿的鬼物了,我現在反而認為我很有可能是這個村子裡的孩子,不為别的,就是因為虞墨這一系列的反常舉動!
安娜,你願不願意再跟我去一次這個封門村?
”我又問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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