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漢子要扛走我的時候,韓飛燕突然喊住漢子說
“你先等等,我覺得你可以先選擇放他一馬。
”
“啥?
放這個顧易一馬?
你在跟我說笑嗎?
我來是為了什麼?
難道你不知道嗎?
”漢子大聲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其實吧,在我們村子裡,還有一個符合你所制作的壇奴條件的人,他同樣也不受二惑所控,你倒不如先帶走他,要是實驗成功了,就是好事一件,要是失敗了,你還可以再用顧易進行二次實驗的。
”
聽我說了這樣的話,漢子先是一愣。
跟着漢子道:“你說還有人不受二惑所控?
誰?
”
“就是這個之前冒充阿聰的這個小青年,你别看他現在被我毀了容,但是他跟顧易一樣,不被二惑所控,我也是最近才發現的。
”
聽韓飛燕這麼一說,漢子就把視線對準了那個腳踝上綁着鐵鍊的小青年。
等漢子走到了他身邊之後,漢子吧唧着嘴巴道:“啧啧,這身材很魁梧嘛!
跟我們有的一拼。
阿聰,你過來試試看韓飛燕說的是不是真的。
”
漢子這麼一知會,阿聰就趕忙走了過來,然後他先是讓小青年擡起頭,跟着就在他的腦袋上插了幾根銀針。
等銀針插好了之後,阿聰就對着小青年念念有詞了起來,眼睛始終直視着小青年的眼睛。
一番念叨之後,阿聰最終回過頭對着漢子道:“了不得,他果然不受迷惑!
”
跟着,阿聰又把那隻綠色的蟲子放在了小青年的身上。
結果那個綠色的蟲子在爬到他的身上之後,就直接離開了他的身體,看起來,小青年這點也跟我一樣,他也不吃蠱!
看到這一幕,我突然就想起了之前,韓飛燕對我所說的話,她說小青年可以做我的替身,關鍵時刻可以換我一命,當時我還沒理解明白,現在看來還真是這麼回事兒!
至于她說我和小青年有緣分,那可能就是小青年跟我一樣,是不受二惑所迷之人吧
見阿聰測出來了小青年有這樣的能耐,韓飛燕眼珠子一轉又道:“顧易那小子不受迷惑,曾經巫婆婆給他制造夢境的時候,他深陷其中,卻能在很短的時間裡靠意志力順利的走出來的。
而在我研究看來,這個小青年卻不是這樣,放在過去,他如果被巫婆婆下了夢境,肯定比顧易當時要用的時間要多。
”
“還有這麼好的事兒?
要不然就一個都找不到,這需要了就突然蹦出了兩個來,這難道是老天都在幫我嗎?
”看到這個情況,漢子雙手舉天是哈哈大笑。
等笑過了之後,漢子又道:“既然有這麼好的事情,那好辦,一起帶走研究。
先研究小青年,要是真就失敗了,我再研究顧易,反正是多多益善,我不嫌多,嘿嘿!
”
見漢子這麼說,韓飛燕又連忙道:“沒必要,你直接帶着小青年走就行,至于顧易,我幫你照顧着。
你也知道,你要是把顧易帶走了,要是這混小子一時想不開,給你來個撞死山頭,你得多虧?
現在我幫你照顧,而且我們都是老熟人,我會好好開導開導他的。
”
“聒噪!
”漢子有些不耐煩的回了這麼一句,那架勢還是要帶我走。
“我說神明,你難道怕留下顧易你不放心嗎?
你要是不放心你可以讓阿聰給他下血咒啊!
下個七天,然後顧易不就跑不了了嗎?
還有,我們現在都被你種了不知道是什麼厲害的蠱蟲,以後估計隻會對你唯命是從的,你怕什麼?
”
韓飛燕這話說完了之後,漢子稍作猶豫,跟着他看了一眼阿聰,最終決定道:“那我就信你一回,别特麼跟我耍手段!
半箱雷管兒和這個小青年我帶走了,至于對顧易下血咒這事兒,我覺的沒必要,憑他還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況且阿聰要跟我完成壇奴大業,沒空理會他,就讓他在村子裡嘚瑟一段時間吧!
還有你們,好好給我在這個村子裡走婚,要不然,哼哼!
”
漢子冷哼了兩聲之後,就帶着阿聰離開了。
在他們離開的時候,那個半空中煩人的鹦鹉還對着我的臉啄了一下,臨末還來了一句:“笨蛋,笨蛋,傻逼了吧?
傻逼了吧!
”
就這樣,等漢子他們走後,我們幾個在村中央的廣場上足足站了能有個二十分鐘左右,然後最開始是李長娟能動了,慢慢的,我們也都能動了
等我們都能動了之後,我看到韓飛燕此刻是一臉的蒼涼之感。
看她這樣,我就憋了一肚子的氣,跟着我對着韓飛燕大聲道:“操!
這就是你這麼多年苦心經營要搞死神明的結果?
卧槽!
到頭來我們全落在了他的手裡,你個傻逼娘們!
”
聽我這麼說韓飛燕,一旁的蘇萍走了過來,然後蘇萍對我道:“韓飛燕已經算的很準了,奈何誰都沒想到漢子還會有這樣的一手,本來神明是可以死掉的!
隻不過”
聽蘇萍跟我說這樣的話,韓飛燕一臉苦澀道:“雖然我們失敗了,但是也因為這樣,我們也算是自證清白了吧?
你們也應該相信我和娟姐是聯合對付神明的了吧?
應該相信我們是好人了吧?
”
韓飛燕這麼一說,所以人都沉默了,就連一向跟自己母親對着幹的韓晶晶也用不一樣的眼神看了一下韓飛燕。
可這個時候,我偏偏插話道:“這你就自證清白了?
少來!
沒準你還想擠掉神明自己幹呢!
我才不願意信你呢!
”
“到了這一步,你還不信我?
”韓飛燕皺着眉頭看着我道。
“不信!
整個過程走下來,你自己說說你的雙手沾了多少的血?
”
“為了大目标,總是要做出一定的犧牲的。
”韓飛燕道。
“那是你的邏輯,在我這兒,什麼都沒有人命重啊!
什麼狗屁為了大目标大局為重的,我就知道,不論怎麼做,前提是,不能殺人。
隻要殺人了,你就是罪人!
”我據理力争。
其實我這也是在氣頭上亂說一氣的,畢竟被搞得這麼慘。
雖然知道了真正的神明是漢子,但眼下,我們俨然已經成了漢子的階下囚了
見我這麼說,韓飛燕一臉失望的沖着我道:“好吧!
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咱們可不能就這麼妥協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其實事情鬧到了這一步,咱們也不是全然沒有機會的,隻要咱們與其周旋,總能找到行之有效的解決方法的。
”
“得了!
我不聽你在這裡逼逼叨叨了,沒勁!
都被人家控制了,還周旋個毛!
”在氣頭上的我直接對韓飛燕嗆話道。
等我嗆了韓飛燕這話之後,頓了一下,我看了一眼我面前的那個大坑,然後我對着韓飛燕問道:“說别的都沒用,其實我比較好奇,你這裡的坑洞是什麼時候挖的?
又是誰挖的?
”
見我這麼問,韓飛燕笑道:“這都是娟姐的功勞,娟姐善于控屍,暗室裡的那七具壇奴屍體被娟姐控制了之後,就讓他們充當起了挖坑洞的苦力!
”
“我靠,這麼神奇?
還能用屍體幹活兒?
”說這話的時候,我忍不住好奇的看了一眼李長娟。
見我看她,李長娟突然蹲下來。
然後在地上寫字道:“世事無絕對!
很多東西不是科學就能解釋的,就比如我所會的一些手段,比如我所知道的一些你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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