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由于我的速度太快的關系吧,事情發展的太過突然,另外那三個妖将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直接被自己這虎頭“兄弟”那巨大的身闆給壓了個正着,跟着便轟然倒地。
等他們全部都摔倒在地上後,我整個人都呆滞了。
我沒想到就這麼一個回合,我居然就把他們全部給打趴下了。
看着我的雙手,我渾身上下的血液都跟着沸騰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站在一邊看熱鬧的**oos李長娟卻發起了火來
“你們四個在幹什麼?
行為動作都那麼僵硬,難道還真怕他這個無上鬼修的家夥不成?
我看的出來,這小子雖然空有一身無上的修為,但卻剛剛突破不久,而且不擅長使用他的鬼修之能,你們用不着怕他,平常心對待就好,放心,你們的背後可是我,我的背後是神鳥,有我在,有神鳥在,你們是不會出事的!
”
李長娟這話一說出口,我面前摔在地上的這四個家夥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個個看上去龍精虎猛的樣子,似乎是李長娟的一席話把他們徹底點醒。
下一刻,這四個家夥突然将我團團圍住,然後分東南西北四個角落站好,緊接着,我看見,他們的拳頭變的越來越大,直到大如鐵錘一般。
“崩塌一擊!
”
四個家夥幾乎是同時喊出了這樣的一句話,然後我便看見,他們高高舉着拳頭,向着地面猛然砸了下去。
“轟轟轟轟——”
四聲巨響之後,從他們拳落的地方,從他們到我的這一處,地面突然間列出了四道巨大的口子,下一秒鐘,我所在的腳下,一道類似錐刺的巨大岩石之物将我一下子頂出了地面。
就在我還沒有搞明白這是什麼妖法的時候,這四個大家夥瞬間高高躍起于天空,在我身子被錐刺頂在天空失去平衡之際,四雙巨大的拳頭向着我的身子上轟然猛烈的砸了過來,直接将我向着我下面的那個錐刺砸了過去
“嘭——”
一聲巨響之後,我隻覺得我的身子被砸的跟散了架子一般,下一秒鐘,我的後背突然被這道錐刺刺中,而後我親眼看見,從我的前身胃腹處,那錐刺帶出的我身上的鮮紅的血液噴濺了我一臉
這一刻,我突然感覺周圍的一切都安靜了下來,就像是個被釘在十字架上的人一樣,我被釘在了錐刺之上,身子被刺了個對穿
當我被刺了個對穿的時候,從我的丹田中,那股股冰冷的氣流向着我受損的地方瘋狂的湧入,好像要幫着我修複傷口一樣。
但就是這樣,那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痛楚感,疼的我是龇牙咧嘴的。
這一刻我明白了,之前我是多麼的可笑,以為打倒了他們,我會有多厲害。
但是這個時候,我卻變的這麼狼狽。
說到底,我空有鬼修之能力,卻不善于施展鬼法,面對使出各種妖法手段的妖物,我也隻能任他們宰割罷了!
可笑,丹田中這股冰冷的氣流除了能給我力氣,讓我跑的快,它還能帶給我什麼?
可笑
見我突然出了問題,虞墨哪裡還顧得上跟周顯動手,虛晃一招兒之後,向着我這邊飛奔而來。
見虞墨向着我這邊飛奔而來,周顯大喝一聲道:“鬼婆子,你哪裡跑!
”跟着便瘋狂的向着虞墨追了過來。
在來到我的身邊後,虞墨直接抱住了我的身體,将我從錐刺上拔了出來,然後企圖向着外面逃去。
“我準你跑了嗎?
兩個跳梁小醜,敢在我的面前想着逃跑?
真是可笑~!
”
這個時候,那一直沒有動作的李長娟突然間動手了。
隻見她的一隻手臂幻化成了一個長長的樹幹,然後向着我和虞墨的身子纏了過來。
我發現,在那長長的樹幹上,還貼着無數張黑色的符紙,看符紙的樣子,就跟道家的符箓差不多
李長娟所幻化出的樹幹手臂看起來既柔軟又結實,那看上去表皮幹巴巴的樹幹就這樣如粗大的繩子一般将我和虞墨鬼婆子纏了起來,硬是将我倆給活活纏在了一塊兒。
而在我們被纏上的一瞬間,樹幹上的那些黑色符箓突然紛紛都如同炸藥一般爆裂開來。
等這些符箓爆炸了之後,伴着一陣黑煙升起,我看到虞墨的身上是黑煙渙散,整個人的狀态好像變的很差。
然而虞墨的狀态雖然變的很差,可我卻并沒有,似乎那幾張黑色的符箓對我不起作用一樣。
被這個樹幹牢牢束縛住,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本身自己就已經被“開膛破肚”了,現在這會兒疼的那叫個難受啊,哪裡還管得了被沒被束縛,似乎眼前的一切都要靠虞墨鬼婆子來擺平了。
看樣子虞墨鬼婆子也是要拼了,整理了一下自己剛才被那些符箓炸的不好的狀态後,虞墨一隻手抱着我,另一隻手粗暴地向着這纏在身上的樹幹狠狠砸了過去。
“嘭——”
“嘭——”
可是也不知道是這樹幹太結實了,還是這個李長娟太過厲害的緣故,無論虞墨怎麼瘋狂的徒手砸着身上的樹幹,但都無濟于事,樹幹上連一點破損的迹象都看不出來。
“沒用的!
剛才我的符箓已經将你身上的修為炸了個七七八八了,以你現在的狀态,是扯不斷這樹幹的,嘿嘿”在一邊看熱鬧的李長娟奸笑了起來。
聽李長娟這麼說,這個時候,我看見虞墨的臉色變了,她的臉上變的是黑一陣白一陣,直至她的臉色完全黑了下來。
虞墨那一直砸着樹幹的那隻手居然出現了不一樣的變化。
她突然牢牢的抓住了纏在身上的樹幹,生怕它逃走了一樣。
然後口中猛然大喝一聲道
“縛靈現世!
”
随着她的這一聲大喝,我發現,從她的手掌之上,慢慢傳來了一種黑綠色的色素一般的存在。
這種黑綠色的色素先是從她的那隻握着樹幹的手臂一點點傳了出來,而後經過她的手指,向着這樹幹之上慢慢渡了過去。
讓我不敢相信的是,不隻是虞墨的那隻手,就連虞墨的身子上頭發上,這個時候都有着這種黑綠色的顆粒物從她的身體中慢慢散了出來,漂浮在半空之中,而後向着李長娟一衆人的方向飄去。
“有意思,這就是你的真實手段嗎?
”
看着虞墨所散發出來的黑綠色顆粒物,看着纏着虞墨和我的樹幹一點點的被這樣的顆粒物所侵蝕着,李長娟并沒有流露出一點恐慌的樣子。
她先是将自己幻化成樹幹的那隻手縮回來恢複了常态,不過那纏在我們身上的樹幹還依舊纏在我們的身上,好像跟她的那隻手即使脫了節,也沒有絲毫的關系,感覺就像是一棵巨樹少了一棵枝杈一般,棄了也就棄了,損失不了什麼的
下一刻,她突然雙手高舉過頭頂,而後再就沒有了動作。
她隻是将手高舉過頭頂,再就沒有了什麼動作,看樣子他似乎什麼都沒有做。
但事實上,一切都變了
那不斷向着樹幹之上蔓延的黑綠色色素突然停滞不前。
就連飄在半空之中的那些微小的黑綠色顆粒狀物也都定格在了半空之中,絲毫無法向前挪動半分了。
靜,場面一下子變得安靜的吓人
等李長娟将高舉的雙手向着地面猛地一放,那些定格在半空中的顆粒物全部垂直的落入了地面。
而我和虞墨鬼婆子,像是被什麼東西牽引了一般,直接向着地面狠狠的跌倒下來。
“雕蟲小技,這樣的把戲,也敢在我的面前賣弄?
真是不知死活!
我再問你們一遍,鑰匙你們交還是不交?
”李長娟氣勢淩人的背手對着我問道。
我知道,看形勢,我們斷不是這個李長娟的對手,也不知道李長娟現在為什麼會這麼厲害。
不過讓我屈服,做夢!
可是不屈服,我們又該怎麼辦呢?
就在我左右思量的時候,李長娟身後的韓飛燕卻開口了
“娟姐,你最好小心點,神鳥可不希望顧易這小子出事兒,你别傷了他。
”
“呵呵,怎麼?
到這個時候你心裡還向着這小子?
不過你放心,我自有分寸,我是不會誤了神鳥的事兒的,畢竟傷了他對我也沒什麼好處!
我隻要鑰匙,隻要他交出鑰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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