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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卷:救苦弭災 第五百四十九章 立墓

走婚 康九 4250 2024-09-05 14:01

  是啊,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兒?
年紀相仿,長的特質也完全相同,而且我又是被抱養的孩子,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在告訴我,我确實是這裡的孩子。

  可我想不明白的是,我怎麼就會突然殺死了自己的親人?
我那個時候是用什麼辦法殺死的?
還有,為什麼虞墨似乎不想讓我知道我的身世,她都知道些什麼?
我相信虞墨一定知道些什麼,否則不會這樣做的。

  但我知道,想要搞清楚這所有的一切,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把我抱送給我父母的清風道長。
但是奈何清風道長已死,我也無法去問他了

  見我一直沉默在那裡,于雲長不知為何突然又對我說了一句話:“不過抛下你的這些特征之外,在我見到你的第一眼之時,我确實不認為你就是當初那個孩子。
因為”

  “因為什麼?
”我急忙問道。

  “因為你的眼神和當初殺我們的眼神不一樣,那個時候你的眼神充滿了殺意,有着一種端倪天下的殺伐果決,就好比你是來自地獄的惡魔一樣。
但我現在看你的眼神,根本就不是一樣的,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恩?

  聽于雲長說出了這樣的一段話,我的心裡也犯起了嘀咕,我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說實話,我現在真的很亂,很亂很亂。

  “我看的出來,你好像對于過往并沒有半點印象。
不過我在看了你身上的胎記和耳後的那五顆痣,我确定你就是當初的那個孩子。
孩子啊,如果你還有一絲良知,還念于家人生育的恩情,你就在後山給我們于家人立上五十七座墳吧!
把那些房子裡的空棺材都擡出來,挖坑埋下。
然後由我告訴你他們的姓名,用木闆做碑,刻下他們的名字,算是替你贖罪了,能做到嗎?

  看着于雲長眼神之中帶着懇求一般的看着我,我重重的點了點頭表示我願意。

  這一刻,雖然我有些認可我是這個于家的孩子,但是我并沒有百分百的确定!
我總覺得,事情還沒有那麼的簡單,感覺有關我身世的整件事兒是越發的複雜了!

  “于哦,還是叫你自己的那個名字吧!
顧易啊,木闆上的字必須要你親自寫,而且心要誠,最重要的是,為了表達你的這顆贖罪的心,你必須要用你自己的鮮血寫下這些字!

  “啥?
你說啥?
用我的鮮血寫下這木闆上的字?
我靠!
有沒有搞錯!
五十七塊木碑啊!
用我的血寫滿五十七塊木碑,我特麼血寫幹了怕是也寫不完啊!

  聽到于雲長的話後,我覺得這分明就是在難為人,哪有這麼玩的?
惹毛了我,我不幹了!
又是挖坑又是擡棺材的,這一天就可我一個人折騰,現在讓我用我自己的血寫,逼人賣血也沒這麼幹的啊!

  聽到于雲長這樣的要求,我身邊的安娜覺的也是有點過分了,于是她對着于雲長道:“太爺爺,你這樣太難為顧易了,要不這樣吧,顧易用筆寫好一塊木碑後,讓他用手指點上一個血印兒,算是賠罪總可以了吧?

  聽安娜這麼一說,于雲長想了想回道:“也罷,意思意思就好,我也就不為難你了!

  在安娜的說情下,條件談妥了,可是我這沒筆啊!
這可就不好辦了。

  關鍵時刻,于雲長把他手裡的旱煙杆遞給了我,然後對着我說道:“用我這個寫,它能寫出字來。

  “用旱煙杆寫字?
”這還是我第一次聽說用旱煙杆能寫出字來。
不過于雲長都這麼說了,我也就照做了。

  一番忙乎之後,我先從把頭的那一個墳堆開始,按照輩分排位,第一個就是于雲長太爺爺。

  于是我先拿出了一個木碑,用旱煙杆在上面準備寫下于雲長的名字了。

  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這旱煙杆就像是毛筆一樣,當我杆兒頭對着木碑開始下筆後,忽然一個黑色的于字兒就這樣浮現了出來。

  按照于雲長的吩咐,我規規矩矩的在上面寫道:“太爺爺于雲長之墓,不孝子孫‘于易’立碑贖罪!

  寫完了這些字後,我又咬破了我的手指,在上面按了一個手印兒,然後規規矩矩的磕了三個響頭,這一個墳頭才算完事兒。

  按照這樣的套路,我一套下來,直到到了最後的兩個墳頭上,我開始準備寫下我那所謂父母的名字。

  第一個墳頭:母親張翠蘭之墓,不孝兒于易立碑贖罪!

  在按下了手印兒之後,我順利的磕下了三個響頭,這就算完事兒了。

  可是到了我那所謂的父親之時,出現了奇怪的事兒了。

  當我寫下父親于四海之墓,不孝兒于易立碑贖罪的時候,這都沒什麼事兒。
按下手印兒也都很正常。
可是當我準備對着這個墳頭磕頭的時候,我卻怎麼磕也磕不下去了

  我要磕頭的時候,總有那麼一股陰風拖着我的身子,拖着我的膝蓋,甚至托着我的腦袋,就是不讓我磕下去。

  這奇了怪了,怎麼到這最後一個墳頭出事兒了?
于是我一臉茫然的看着我身邊的于雲長。

  見我看向了他,于雲長唉聲歎氣道:“你父親是不接受你的這個贖罪啊!
他是不肯原諒你所犯下的罪孽啊!
這頭你怕是磕不成了!

  聽于雲長這麼一說,我這心裡也不痛快了。
抛下我是不是他的兒子不說,就算我是的話,于家人也都是我殺的,可整個過程我壓根兒都不知道啊!
就這麼一棒子打死我,認為我罪無可恕,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我雖然明白,憑借我的無上修為,這點兒小把戲想要阻止我磕頭,實在是瞧不起我。
可不讓我磕我就不磕,事情在沒有搞清楚之前,這三個頭我先保留着,要是于家人都是我殺的,我一定以死謝罪,倘若冤枉了我,我還不幹了呢!

  從封門村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夜裡十點多鐘了,忙活了一天的我,多少心情是有些複雜的,我不知道未來到底會發生什麼樣的轉變

  回到了車子裡,我和安娜并沒選擇立刻離開,反正回去也需要幾天的時間,幹脆再在車子裡面将就一晚上,明兒個一早我們再正式往j市返。

  上了車子裡之後,我在前面的主駕駛坐着,後排歸安娜。
我們倆并沒有第一時間選擇休息,而是我問了安娜關于于四海夫婦的一些情況。
安娜告訴我,她就是于四海所收養的,而娃娃親,就是于四海夫婦親口定下的。
他們還囑咐過安娜,以後大了要好好照顧我,别讓我在外沾花惹草。

  聊着聊着,也許是我真的太困了,也許忙活了一天有些累了,我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開始打道回府了,經過兩天的趕路,我們順利的回到了j市,在我們前腳剛回到了j市,後腳我就得到了一個消息,一個讓我極為震驚的消息。

  季博仁、夏建、畢運濤,我這三個小兄弟半夜三更死在了網吧裡!

  這個消息的來源是因為安娜的一個習慣,她習慣了早上要一份報紙看,剛好我開車在j市的大街上遇到了一個賣報的老人家,安娜就買了一份報紙,從報紙上看到了這樣一條震驚的消息。
根據報紙上的叙述,說是三人在網吧裡玩遊戲,然後都是由于疲勞過度,全都休克而亡了!

  扯特麼犢子,通宵玩個電腦就死人了?
又不是一連通宵幾天幾夜沒合眼,這至于嗎?
還有,一死死三個人?
這疲憊來的也太突然了吧?
怎麼三個人全都累死了?
就為玩個遊戲,熬一宿夜,就都死了?
我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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