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發現讓我無比的好奇,但是我也琢磨不出個什麼來,隻能待在這裡耐心的等待着。
等待是漫長的,特别是現在這個環境下,現在這個情況下!
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之後,我才看到杜傑帶着清風道長來了。
我發現,清風道長此刻還手牽着被他救下來的那個苦命的女童。
隻是這個時候,我卻發現,我們的另一個成員不見了,那就是那隻黑貓。
現在想來,在我之前跑路的時候,好像就把這隻貓給丢了
杜傑帶着清風道長來了之後,清風道長就一臉凝重的查看起了鬼道人的屍體,在查看了一番之後,清風道長對我們道:“這家夥不會是自己自願撞死的,你們看他的雙目瞪的大大的,好像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這說明,他是死不瞑目的,八成他的死也一定多有蹊跷。
在聽聞清風道長這麼解釋的時候,我跟着就對清風道長道:“道長,你知道鬼道人撞上的這個石碑的碑主人是誰嗎?
”
“這我哪知道?
這石碑上也沒刻字啊!
”清風道長皺着眉頭看着我。
“錯了,石碑上本來應該是刻着字的,但是被人把字給削了,看周圍的散落的石屑你就能判斷的出來。
”
“是嗎?
你小子觀察的還挺仔細。
”聽我這麼一說,清風道長不由的也仔細打量了起來。
“這說明有人故意把石碑給磨平的,就是不想讓咱們知道墓主人是誰,這上面刻着什麼字。
這就說明了,這墓主人應該是見不得光的。
”
見我這麼解釋,清風道長臉色變得尤為的深沉,他看着我們面前的墓地,眉頭輕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就在我跟清風道長說完話的時候,一旁的杜傑開口了
“我說兄弟,還有清風道長,想要知道這墓主人是誰還不簡單,問問紅豐村的老百姓,這墓是誰家的不就完了嘛!
”
聽杜傑這麼說,我覺得特别的在理,隻要問問村中人就全都明了了。
就在我們在議論這墓地是誰的時候,又有幾個人陸陸續續的趕來了望山坡,這幾個人都是村裡人,是之前杜傑接清風道長來的路上,沿途通知他們說鬼道人死在了望山坡,讓他們去看看的。
在來的這些人中,其中就有那個之前給我們指路的中年女人。
等這些村裡人來了之後,看到鬼道人的死相,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同時也都唏噓不已。
然後我就看到,有幾個村民已經撥打了110電話,估計用不了多久警察就好來了。
見來了這麼多的村裡人,過了大概十幾分鐘的樣子,我就又湊到了之前的那個給我們指路的中年女人身邊,然後我對她問道:“麻煩再問一下,你知不知道這個墓地的墓主人是誰啊?
我看這石碑上面也沒寫個字,對墓主人的身份蠻好奇的。
”
見我這麼問,那中年女人先是看了一眼石碑,然後一臉驚訝道:“不能啊!
這石碑上以前是有字的啊!
不過石碑上具體寫的啥我從來都沒有細看過!
”
中年女人這話剛說完,旁邊的一個青壯的小夥子就對着我道:“我經常來這裡祭拜我們家的長輩,這個墳頭是剛立起來沒多久的,我記得這塊兒石碑上寫的好像是什麼什麼易的名字。
”
“難道是是顧易?
”聽他說起什麼易,我鬼使神差的就想起了我的名字帶着一個易字,然後我就對他提醒道。
“對對對!
就是顧易!
就是這個名字!
”被我這麼一提醒,那青壯的小夥子立馬想了起來。
“卧槽!
你瞎*說啥呢?
跟你說話的這人就叫顧易,你跟我說這個石碑上之前刻的名字叫顧易?
你找抽是不?
”聽小夥子說石碑上之前刻的名字是顧易,一旁的杜傑火了。
其實聽他這麼說,我也吓了一跳,我沒想到這上面還真刻着是我的名字。
那到底墓主人真叫這個名字,然後跟我重名,還是因為别的其他的原因呢
雖然他說石碑之前刻的是顧易這個跟我一樣的名字,但是我這個時候還是很冷靜的,并沒有發火。
跟着我心平氣和的對他問道:“這位兄弟,我看你這說話的意思,好像對這個石碑上之前刻的這個叫顧易的人不是很熟悉,難道這個顧易不是你們村的?
”我對着他又問道。
“不是不是,要是的話我能記不清石碑上的名字嘛!
剛才不是說了嘛,這個墳是新立的,是兩個月前不知從哪裡遷過來的,我們也不知道這個顧易是誰,為什麼會将墳頭遷到我們望山坡來,不過我記得,是胖嬸幫忙搭線遷過來的,說是墳頭主人是她家的親戚,因為沒地方下葬,所以就遷到我們望山坡入土為安,當時我們都沒多想,望山坡這麼大,誰葬不是葬,索性也就由着她去了。
”
“胖嬸?
胖嬸是誰?
”我不禁對這個胖嬸的身份又好奇了起來。
就在這個青壯的小夥子剛要回答我的時候,我們聽到望山坡下響起了一陣陣警笛的聲音,然後幾個穿着制服的警察就爬了上來。
見有警察來了,可能是對警察有着天生的敬畏感吧,那個青壯的小夥子臉色一變,立刻就退了老遠。
而圍觀的其他人,包括我和清風道長、杜傑,也都紛紛退出去了好幾步。
等警察來了之後,他們迅速拉起了隔離帶,然後就開始對現場進行了一番勘察。
跟着,有幾個警察就找到了我和清風道長還有杜傑。
因為我們是現場目擊最早的人,所以他們要求我們配合他們,把我們所看到的,以及之前跟鬼道人所發生的一些糾結說個清楚。
在清風道長的一番叙述後,來辦案的警察一番斟酌,最終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把我們帶到了局子裡,說是要協助他們調查案情。
被帶到了局子裡,我們也沒啥怨言。
到了局子裡,清風道長又跟警察們解釋了一番,不過略過了一些聽上去很玄乎的事兒,隻是說,他是道家人,看到鬼道人招搖撞騙,拐賣欺淩女童,所以就搶走了女童,跟鬼道人發生了争執,說他是在做好事兒,路見不平一聲吼。
至于鬼道人為什麼跑到望山坡撞石碑,他就不得而知了。
在清風道長說完這些後,那個跟我們一起來的女童也特别說了自己被拐賣的一個過程,還說了鬼道人是怎麼欺負她的
經過我們的一番叙述以及鬼道人确實是自己撞死的,跟外人沒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再加上杜傑這小子人脈廣,一個電話就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
所以最後,我們從局子裡被安全放了出來。
在局子裡被審了這麼久,說實話,我這心情很不爽。
不過人民警察辦案,作為像我們這樣的良民,必須無條件的配合。
從局子裡出來之後,我們并沒有急着再去望山坡,雖然那個墓地很蹊跷,圍繞着墓地很有可能會發現一些線索,但是現在警察在那裡辦案保護現場,我們也沒法下手,隻能暫時先回到我父母的家裡。
等我們回到了我父母的家裡之後,清風道長和杜傑在吃了飯後,直接就倒下睡覺,而那個女童居然和跟着我們的那隻黑貓玩的不亦樂乎。
說起黑貓,我就為它感到有些震驚了。
前面我說過了,自打清風道長劫走女童的那一刻開始,在我和杜傑跑路的時候,我就丢掉了它,然後就跟它失去了聯系。
可是等我們從警局出來的時候,我發現這黑貓就在警局的門口等着我們,見到清風道長後直接就跳到了他的懷裡。
它能找到警局。
也是夠神的了。
見清風道長和杜傑都睡了,我也打算睡一會兒,畢竟前前後後跑了一天了,這腿兒都跑酸了。
于是,我就也躺下來,跟着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我們整理一番後,又準備去紅豐村的望山坡瞅瞅。
這會兒警察估計都已經撤了,我們準備去那個墓地轉轉,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
來的路上我還聽清風道長說,他似乎要對墓地采取什麼大動作,具體是什麼大動作,他沒說。
等我們來到了紅豐村後,趕巧,在路上我遇到了之前的那個青壯的小夥子。
見到了他後,我就又問起了之前我問過的話題,我問他,他口中的胖嬸到底是誰?
結果,當這個青壯的小夥子說起了這個胖嬸的名字的時候,我特麼完全淩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