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安娜那裡回來之後,我并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索性直接回到了陀螺山。
中間,我用意念知會石新帶着麗兒來陀螺山,我有要緊事兒要告訴他們。
我前腳回到陀螺山沒多久,後腳石新和麗兒就趕了回來。
等他們回來了之後,我告訴石新,我最近要出一趟遠門,讓他多多注意安全,别玩野了。
還告訴他說,韓飛燕和周昊天很有可能藏身在j市,讓他多多留意,有什麼風吹草動要第一時間用意念知會我,因為我們彼此可是可以用意念相互溝通的,并不需要什麼手機電話。
其實我不知道的是,不管書冊裡的鬼物距離我多麼遙遠,隻要是我發出了意念指令,他們都會轉瞬間回到書冊或是回到我的身邊,這也是我最近才領悟到的
等交代完了這些之後,我就讓他們去玩去了,然後自己一個人找了一塊比較平坦的草坪,這就呼呼大睡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早早的起了床,然後去附近的河邊洗了把臉,這就向着安娜的住址走去。
因為昨天我都已經跟她說了,今天一早我們就可以去,當時安娜也同意了。
等我剛來到安娜家的樓下,還沒等進入他家所在的那棟樓的時候,在樓下的一棵樹下,我就看到了在那兒等候多時的安娜。
不得不說,今天安娜的穿着打扮又是讓我眼前一亮。
一襲粉紫色的短披肩小外套,更加襯托出她絕佳的身材,再搭配一條嫩黃色天鵝絨齊膝裙,一雙黑色的高筒靴,漆黑的頭發有着自然的起伏弧度搭在肩上。
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着,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看到這樣的她,說沒有感覺那都是假的。
可是一想到我現在越來越不是個人了,我心裡的那團火就瞬間被澆滅了
“沒想到姐姐下來的真是早啊!
”我一邊向着安娜走去,一邊沖着她喊着。
我之所以喊她姐姐,就是故意想要跟她撇清關系,我希望她能聽明白我的意思。
見我跟着她打起了招呼,安娜沖着我綻放出了一抹迷人的微笑,而後像是一個靈動的小鳥,蹦蹦跳跳的來到了我的身邊,很自然的挽着我的胳膊說道:“那當然了,我可不能讓我家的小男子在等我!
我比你大,要學會照顧你!
”
聽到她這麼一說,我瞬間不知道該怎麼回複她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輛大氣的越野車子突然駛到了我們的身邊,然後在我們的身邊停了下來。
這車子跟李宏波的那輛越野車是一個型号的,就是牌号不一樣。
就在我好奇為什麼這車開到了我們的身邊之時,從主駕駛上走下來了一個人。
這人我認識,正是當初我給了一巴掌的那個名叫王賓的家夥。
當這個人走到我的身邊之後,出乎我的意料,他居然對着我笑眯眯深深鞠躬道:“姐夫,你早點告訴我娜姐是你的老婆,我至于這麼跟你說話嘛!
姐夫好!
我叫王賓,以後多多關照!
”
“啥?
你叫誰姐夫?
你可别亂說話哈!
”我沖着王賓大聲道。
“姐夫别藏着掖着了,這裡又沒外人,我知道你怕别人知道我娜姐有對象,對她在國安局的工作會有影響的,我懂!
我懂!
姐夫上車,我這是專程按照娜姐的指示給你們送車來了。
就先這樣,那我先走了哈!
”這王賓說完這話,居然就這樣拍拍屁股走人了。
轉過頭來,我對着安娜問道:“是你告訴王賓你和我之間的關系?
”
安娜點了點頭道:“是啊!
我又沒說假話,怎麼?
我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能放下臉面,你一個大老爺們還磨不開臉啊?
”
聽安娜這話,我差點沒氣的吐血:“我說你能正經點嗎?
我啥時候就跟你成了這樣的關系了?
你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兒?
幹嘛亂嚼舌頭根啊?
”
見我這樣問她,安娜并沒有理會我,而是上車坐到了副駕駛的座位上。
關上了車門後,她搖下了車窗對着我說道:“過來開車了,你還去不去封門村了!
”
“啊?
我開車啊?
我就開過兩回車,看這車不像是便宜貨,别給你開廢了,你找我賠錢,我可賠不起~!
”
“讓你開你就開,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速度了!
”
見安娜這樣跟我說話,我心裡一想,人家都不怕,我怕個毛線啊!
再說這麼好的車,開起來肯定過瘾
上了車子後,我便開始開起了車子來。
剛開始手生,在馬路上跌跌撞撞的,差點沒撞到路邊的樹上。
不過開了一會兒,在适應了之後,我也就順手了。
我本以為去封門村可能也就幾個小時的路程,但是我不知道的是,封門村根本就不在j市,甚至不在本省内,而是另一個很遠的地方。
我特麼又被安娜耍了!
因為我畢竟不知道封門村的确切位置,所以隻能是她指哪兒我走哪兒
這一路上,我們這哪是去封門村查看查看什麼謎團,這分明就是我陪着她度假來着,這給我玩的
終于在第三日後,我和安娜終于來到了我們此行所到的目的地封門村。
也不知道是湊巧還是怎麼樣的,偏偏在下午五點,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我們來到了這裡。
将車子停在了一座大山的山腳下,我們還要向着山上的小路走去。
安娜告訴我,隻有穿過了這條山間小路,我們才能真正意義上到達封門村。
這條山間小路看上去已經很久沒有人走了,路上長滿了野草藤蔓,走起來十分的困難。
偏偏這個時候,安娜居然跳在我的背上,讓我背着她走
就這樣一路背着她,我是“披荊斬棘”,在穿過了這條快被野草藤蔓徹底覆蓋了的小路,突然我的全身上下為之一涼,緊跟着,我聽到我的後背,安娜打起了噴嚏來。
“啊切!
”
“我說這裡怎麼突然這麼涼啊?
”安娜對着我說道。
“你以前沒來過?
”我問道,我能感覺的到,這突然傳來的冰冷可不是尋常的冷氣流,而是陰寒之氣,換句話來說,這裡确實是那所謂的極陰之地。
“來過一次,但那是中午的時候,跟着同事十幾個人一起來的。
不過後來出了些詭異的事兒,在裡面待了不久就出來了。
”
“出了什麼事兒?
”我問道。
“我們其中的一個同事莫名其妙的臉上就開始長起了鱗片,然後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對着我們亂晃動手,還一直說自己是長蟲大仙。
後來被我們打昏後,速度帶出了封門村。
之後等他再醒來,問他什麼他也都不知道了。
隻是知道現在他的身體上莫名其妙的就會長出一些鱗片來,醫生說是得了什麼魚鱗病。
”
“長蟲大仙?
該不會是蛇精吧?
”我知道,長蟲一般指的都是蛇。
“不知道。
”安娜就這樣回了我一聲後,又将頭老老實實的趴在了我的肩膀上,似乎她趴在我的肩膀上,會有多麼暖和一樣
不去理會安娜,我向着我的面前放眼望了過去。
曆盡艱辛遠遠目睹到風門村面貌的第一印象是一種震撼。
村前有一條河流,河不寬,也不長,但水流不斷。
那潺潺流水像是在訴說這不朽的故事一般就那樣流動着。
村子裡頭不同的位置處有着幾棵老樹,這些老樹又粗又壯,雖然表皮看上去枯舊滄桑,但它們就象是一個硬朗的将軍一般獨自孤寂的守望着村莊,看上去是那麼的忠誠
在仔細打量着這個村子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很詭異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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