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長娟這麼說,李欣忙點了點頭。
zi幽閣跟着李欣就在圖騰柱的附近也不知道摸索着什麼。
一番摸索之後,那原本展現在我們面前的坑洞突然就閉合上了,然後那個地方又跟平常一樣,完全看不出有坑洞的樣子
等李欣回來了之後,李長娟就用那隻沒受傷的右手比劃了一番,然後喊了一聲“起”,那七具壇奴屍體就全都來到了我的身邊,然後其中有兩具屍體擡着我,另外五具在一邊護着我,就這樣将我向蘇萍家擡去。
那陣勢,不知道底細的,還以為我的身邊圍了一圈兒保镖了呢
等李長娟安排這些壇奴屍體把我擡到了蘇萍家之後,李長娟就在蘇萍家的裡屋滾出來了個大壇子,然後就當着我的面兒開始往壇子裡配那種浸泡我的黑水。
看到這些黑漆漆的水,我當時吓得汗毛都快飛起來了。
這種水韓飛燕之前讓我體驗過,各中滋味自不必多說,反正全是淚
要不是因為身體暫時還是不能動,我肯定轉身就跑,肯定的!
等李長娟不緊不慢的配置好了這樣的黑水後,這會兒我身上的僵化也消失了。
可是即便我身上的僵化狀态消失了,即便我恢複正常了,可我卻依舊沒有辦法逃走,因為幾雙冰冷的死人手正牢牢的架着我,讓我根本動彈不得,這真的讓我覺得很壓抑,很惱火。
等李長娟配置好了用來侵泡我身體的黑水後,李長娟就看了看時間,在發現距離淩晨十二點還有将近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後,李長娟就坐在了一旁的藤椅上,就那麼笑吟吟的看着我。
“你看我幹毛?
你個老妖怪!
”我對着李長娟嗆話道。
“現在随便你說,你還有一個小時的發言時間。
”
“對了,我問你,為什麼在你給我吃了那兩顆小黑丸兒之後,我下面會疼,隻有搞那事兒不會疼?
”這是我一直比較關心的問題,話說一提這茬兒,我現在覺得我的下身還有點疼呢
見我這麼問,李長娟笑了笑道:“那個疼的目的就是為了催你多搞事兒,多瀉陽氣,使得身體多聚集陰氣,說多了你也不懂,反正要是你能忍過三四天疼,也就沒啥事兒了。
還有什麼想問我的?
還有什麼想問的你就盡管問吧,等過了一個小時,你将獲得重生,你将成為壇奴。
”
“少特麼扯犢子,都被你用壇子憋死了,還重生個屁!
說的那麼好聽有意思嗎?
”
見我這麼說,李長娟笑道:“你錯了,你在成為壇奴之後,雖然人死了,身體死了,但是靈魂還在,隻要靈魂還在,你就不是真正的死去。
道家有雲”
“閉嘴吧!
什麼道家這雲那雲的!
别跟我扯什麼道家不道家的!
懶得聽你說話,剩下的一個小時,讓我安靜待一會兒得了!
”
被我這麼一插嘴,李長娟想要對我說的話最後隻得咽了下去。
就這麼,我被那幾雙冰冷的大手架着,一個人有些無助的等待着時間的流逝。
不!
其實應該說,我在等待着我生命的流逝,我的這輩子現在開始倒計時了
就在我就這麼安靜的等待着的時候,那隻彩色的雜毛鹦鹉飛了進來。
等這隻鹦鹉飛進來之後,李長娟就擡頭對它問道:“神鳥,你的烏鴉大軍經過搜查,有沒有發現是誰開的黑槍?
”
“沒發現啊,各個地方我都搜了,除了幾個女人之外,也沒見有外人出現啊,誰知道那個人跑到哪裡去了,真是奇怪!
”
聽到鹦鹉說這話,我就放下了心來。
很顯然,它的烏鴉大軍隻是在尋找村外的人,并不知道韓飛燕可能已經把杜傑化裝成了村裡女人的面孔了。
聽鹦鹉這麼說,李長娟皺着眉頭道:“怎麼可能?
不應該發現不了才對啊!
對了!
韓飛燕擅長給别人易容改面,那你有沒有看到,村子裡哪個女人可疑的?
”
聽李長娟這麼一說,我心裡是咯噔一聲。
被李長娟這麼一問,扇着翅膀的鹦鹉對李長娟道:“呦,這個我還真沒有留意,不過你放心,蘇萍的房子外面都是我的“小弟們”看守觀察着,有可疑的目标移動過來,絕對逃不過它們的眼睛,所以你就放心吧,沒人會再對你打黑槍。
”
“嗯,那就好!
”
等雜毛鹦鹉結束了和李長娟的對話,這家夥又飛到了我的面前對着我的鼻子又是啄了一口,然後這才飛了出去。
”看着這隻鹦鹉,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跟這隻鳥相比,我這個人當的是真遜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的流逝着,當李長娟看到時間來到了晚上十二點整,她又仔細核對了外面的天色後,李長娟開口說話了。
“子夜已到,陰氣聚,死氣生,正是一個大好時機啊!
”
在說了這樣的話後,李長娟先是捶了一下自己被鐵砂打傷的左臂,然後輕輕活動了一下後,就開始雙手比劃了起來。
一番比劃之後,那架着我的幾雙冰冷的大手直接就把我帶到了壇子裡,然後壓住我的身子,使得我動彈不得,讓我浸泡起了壇子裡那陰冷的黑水。
當我被泡在壇子裡,當那陰冷的黑水刺激着我身體每一寸肌膚的時候,我知道,我可能真的就要在這裡交代了
當我被按在了壇子裡之後,李長娟就準備拿那種木質的蓋子把我蓋進去,然後接下來應該就是準備在外面漫上混凝土,徹底把我悶死在裡面。
就在李長娟拿着蓋子走過來,就在李欣也是一臉期待的跟着李長娟走過來的緊要關頭,突然之間,在蘇萍房子外面,響起了一陣陣烏鴉亂叫的聲音。
然後我就看到一個女人手裡端着一杆長槍,就站在房門口的位置瞄準了李長娟,然後就扣動了扳機。
當這個女人瞄準了李長娟并扣動了扳機的時候,發現不對的李長娟并沒有拿手裡的蓋子進行抵擋防禦,而是直接把離她最近的李欣拉在了她的身前,然後
一發子彈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李欣的心窩子上
我親眼看到,當李欣受到了這一擊的一瞬間,她一臉不可思議的盯着李長娟看,那表情,那種絕望中透着無比驚訝的表情,給我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然而就在李欣倒下去的那一刻,我看到李欣流下了眼淚,而且是笑着流下的眼淚。
對!
是笑着的
在李欣倒下的那一刻,李長娟竟然沒有多看李欣一眼,就好像倒下的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似的。
跟着她連忙擡眼看向了那個開槍的女人,然後立刻對按住我的那七具壇奴屍體下達了指令,讓他們一起向着那開槍的女人撲去。
在做好這些的同時,她趕緊找了個地方躲避起來。
與此同時,那個雜毛鹦鹉也迅速的飛了進來。
隻見這鹦鹉飛進來了之後,它就扯着嗓子對李長娟道:“怎麼可能?
我的烏鴉大軍根本就沒有發現有任何可疑目标接近蘇萍家,這女人是怎麼來的?
!
”
鹦鹉這話說完,那個拿着長槍的女人又對着沖向她的其中一具壇奴屍體開了一槍。
當這槍打在了其中一具壇奴屍體上後,那具屍體壓根兒就沒有反應,依舊沖了過去。
見沒反應,那女人又接連來了三四槍,直到這些壇奴屍體撲向了她之時,隻聽這女人大聲對我喊道:“兄弟,快跑!
快些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