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杜傑這麼說,胖子張七一下子就來了興趣。
“兄弟來來來!
跟我好好說道說道,我就愛聽這樣的事兒。
說說你昨晚整的那個妞兒咋樣?
怎麼個爽法兒?
”
聽張七這麼問,杜傑對着張七道:“長的樣貌身材那就不用多說了,絕對的實戰利器,各種姿勢各種**,那野路子給我玩的,簡直是欲生欲死的。
”杜傑說的是紅光滿面。
“那兄弟整了幾次?
”張七眼睛賊亮賊亮的問道。
“真正做了回一夜七次吧!
”杜傑一臉驕傲的道。
“真的假的?
可以啊!
來來來喝酒,喝完了酒咱們兄弟就睡覺養足精神,今晚咱們繼續戰鬥!
”張七笑道。
“七哥,你還頂得住嗎?
我看你好像很疲軟啊!
臉色都那麼蒼白,是不是連着兩天這麼搞有點吃不消了?
要不然今晚你就休息休息,明晚再繼續呗?
反正又不差這一天。
”杜傑對他提醒道。
“那不行!
雖然有點吃不消,但是我家阿星簡直太誘人了,我都上瘾了!我今晚在跟她戰一場,明晚在收兵,明晚再收,嘿嘿!
”
......
看着人家兩個聊得這麼帶勁兒,又是吃不消的,又是一夜七次郎的,我就發覺我更悲催了。
不由的,我心裡暗自吐着酸水道:“一夜七次?
我特麼昨晚也應該有六七次來着。
不過人家是把妹,我是自己把自己......”
就在我有些自嘲且異常惱火的時候,杜傑對着我喊道:“我說兄弟,你昨晚搞得怎麼樣?
怎麼看你的情緒不是很高啊?
”
聽杜傑這麼問我,我趕忙回道:“啊?
沒...沒有,我就是昨晚整多了,有點累,有點累而已!
”我支支吾吾的回道。
“嗯?
不是吧?
你小子在騙我,你說說你到底是咋回事兒?
咱們可是三年的好基友,你小子騙不騙我我一眼就能瞧出來!
”
聽杜傑這麼問我,杜傑身邊的張七就對杜傑道:“你這兄弟也還真古怪,我回來的時候這家夥居然躺着睡着了,我推了半天才起來。
而且我問他昨晚搞得怎麼樣,他也不跟我說來着,搞得像是很害羞似的,又不是個大姑娘,你說咱們都是男人,他羞個什麼勁兒?
”
聽張七這麼說,杜傑轉了轉自己的眼珠子,也不知道這小子再打什麼主意。
大概十幾秒鐘之後,杜傑對我道:“顧易,咱們現在翻山出去一趟。
”
“幹啥啊?
”聽杜傑這麼說,我不明白的問道。
“廢話,當然是回咱們的車裡把帶來的吃的用的物品都拿過來咯,我準備在這裡多待幾天。
”杜傑道。
“多待幾天?
過兩天高考成績就好出來了,咱們好回去報志願了。
”我提醒他道。
“報個j啊!
你不是說你考砸了嗎?
考砸還報了屁!
念大學有個錘子出息?
大學出來還不得賺錢?
你跟着哥混,别的沒有,錢我多得是,要花多少花多少,現在卡裡還有個小幾百萬呢,上個毛的大學,高考算個毛!
有錢才是爺!
”杜傑大聲道。
“誰特麼能跟你比?
你老子那麼有錢,我爸媽還指望我考上一所好大學給他們長臉呢!
”我回道。
“行了行了!
别墨迹了,趕緊跟我去拿東西!
這種地方你不想多待幾天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
除非你特麼是太監,那家夥事兒不好用,看着饞卻辦不了事兒幹着急!
”
“你家夥事兒才不好用呢!
艹!
”突然被杜傑這麼激我,我一下就感覺被他說到了痛楚了,于是我就有點不高興了。
“好了好了,别墨迹,跟我翻山回去到車裡取東西去。
”
......
就這樣,跟杜傑墨迹了一番後,我倆就翻山準備回山那頭停放着車子的地方取東西。
本來張七也要跟着一起去幫忙的,可是杜傑說他最近兩天消耗過大,讓他就在這裡好好休息吧,反正東西不多,我們倆人去拿足夠了。
在翻山的路上,見周圍沒人,杜傑湊到我跟前對我問道:“兄弟,你到底咋了?
你騙不了我,你一定心理藏着事兒,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
見杜傑這麼問,我猶豫了一番後,最終還是決定跟他說了。
畢竟杜傑是我的好哥們,别看他平時滿嘴胡嘞嘞,但是我們之間說的事兒,他從來不出去亂嚼舌頭。
“我說了你小子可千萬别笑話我,是這麼回事兒......”
跟着,我就把整件事情的過程給說了一遍。
“卧槽!你特麼也是夠奇葩的!
遇到真人玩不起來,自己回去撸,你咋搞的?
你以前不是跟我吹噓你跟你女朋友一搞就能搞多久嗎?
怎麼這次不行了?
”
“我特麼哪知道!
你說這樣我能有心情嗎?
當時在帳篷裡我也不敢說,怕說出去了讓七哥笑話。
”
“不能啊!
我試試。
”杜傑說着話,就趁我沒防備,一把就把我褲子給脫了。
“卧槽!
你幹啥?
”我有點懵。
“别一驚一乍的,我給你試試。
”杜傑白了我一眼,然後讓我露出了我的二哥,跟着他拿着一個小木棍就搗鼓了兩下。
沒兩下,我那家夥事兒就有反應了。
看我二哥有反應,杜傑讓我提上褲子,然後對我道:“也沒問題啊!
我拿小樹棍都能給你整出反應了,那大美女婷婷在你面前赤果果的晃着,你應該會非常剛猛才對啊!
要不然你今晚在換一家試試,很有可能是那個婷婷跟你不合适,我聽網上說,有些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要是某種x情愫不合适,女人在漂亮,那男人也沒有感覺,這叫什麼什麼什麼症來着。
”
聽到杜傑把話扯到了網上,我沒好氣道:“不要信網上說的那些東西!
我上次看網上有人說吃榴蓮前放微波爐加熱五分鐘會更甜,媽的,結果有一次我試了一下之後,發現家裡根本不能待了,鄰居們都勸我搬家,說我在炖屎!
”
“去你麼的,你别跟我扯犢子,我說的是認真的。
兄弟,你好歹這杆槍也磨了也快小二十年了,現在正是用的時候呢。
昨晚不好用可能就是你女友劈腿,你有段時間沒用,臨時生鏽了,今晚去指定能好用!
”
“或許吧!
”聽着杜傑另類的開導,我還是有些不自信的說着。
在我們走了好一段山路的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總感覺,背後好像有人在跟着我們。
我回頭看了好幾次,也沒發現有人跟蹤我們的迹象。
“喂!
杜少,你有沒有覺得,我們身後好像跟着人了?
”
“你特麼别疑神疑鬼了,這種地方誰跟着我們?
要跟也就七哥能跟着。
不過那孫子現在累的腿都軟了,怎麼還有心跟着咱們?
趕緊走吧,争取下午回去。
”
聽杜傑這麼說,我覺得也對,這種荒山野嶺的,誰能跟蹤我們這兩個傻x。
等我們翻了山之後,很快的就看到了杜傑停在那裡的那輛車子。
但是讓我跟杜傑相當無語的是,也不知道是哪個癟犢子幹的好事兒,這輛車的四個輪胎全部讓人給放了氣兒了......
“卧槽!
哪個龜孫子幹的這麼缺的事兒啊?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
“可能是上山路的時候,輪胎磕破了就慢撒氣吧,現在氣都撒完了呗!
”杜傑毫不在意的回道。
“你自己的車都沒氣兒了,你小子咋就那麼看得開呢?
那咱倆想要回去了怎麼辦?
”我問道。
“回去還不簡單,我一個電話,我爸立刻派車來接咱們。
行了,别在意這些沒用的,把車裡吃的用的都搬走,然後咱們回去。
”
聽杜傑這麼說,我也就不在說啥了,就拿上該拿的東西,然後我倆又千辛萬苦的爬上山,直到下午兩三點鐘,我倆才回到張七的那個帳篷裡。
等到了帳篷所在的地方之後,我看到張七正扯着脖子向着村子裡瞅着。
“我說七哥,你擱這兒愁啥呢?
”杜傑問道。
聽杜傑這麼問,張七回頭看了我們一眼,然後他伸手指着村子裡道:“你們回來了?
你們快看,這個村子裡的女人們大白天的在幹什麼?
感覺好像在整什麼節目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