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被那該死的壇奴揮臂間就給丢到了李長娟的腳下之後,我是吃了一嘴的泥土,胳膊也被硌的生疼,就好像被硌折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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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了幾口嘴巴裡的泥土,然後我就準備爬起身來。
可還沒等我從地上爬起來,在李長娟身邊的小青年突然就直接橫跨一步坐在了我的身上,然後對着我就是一頓大耳光......
由于我當時摔得身子骨都快散架了,本身就處于“半癱瘓”狀态,所以小青年這一**耳光抽的我是沒有一點脾氣,整個人都處于懵逼的狀态。
抽到後面,這小子還抽出了感覺,抽出節奏來。
每抽一下,他就會罵我一句,而且罵的還特别的押韻。
比如上一句是“你是大傻逼,”在抽了我一耳光之後,下一句接着就是“生來沒**......”
反正這小青年是什麼難聽罵我什麼。
等他看我快要緩過勁兒的時候,這小子趕緊拿出了自己好像事前早就準備好的繩子,跟着就綁住了我的手腳,限制住了我的自由......
可能這小子比較記仇,用繩子綁的我的手腳是那麼的緊,恨不得把繩子勒進我的肉裡。
等小青年用繩子綁住了我之後,這孫子就照着我的身子又猛踹了兩腳,然後他對着我破口大罵道:“小兔崽子,你就特麼是欠揍貨兒!
不揍你你不知道你爺爺我是誰!
之前不跟你倆的,讓着你,你居然讓我吃玻璃碴子!
操,不弄死你都算便宜你了!
”
等我徹底緩過來勁兒之後,聽他這麼說我,我當時就急眼了。
于是我對着小青年大聲咆哮道:“我草泥馬!
你個大傻逼,趁我病要我命是不?
你特麼給我等着,别讓我逮到機會,讓我逮到機會,我籃子給你踢碎了!
我讓你嘚瑟,你特麼的...給...我...等...着!
”
最後幾個字,我是咬着牙,連帶着咬着嘴唇,一字一句說出來的......
聽我這麼罵他,小青年不屑的白了我一眼,跟着一臉獻媚的向着李長娟說道:“娟姐,這小子不知道好歹,妄圖破壞壇奴,我剛才幫你狠狠的收拾了一頓,你還滿意嗎?
”
聽到小青年這麼說,李長娟并沒有表現出什麼,隻是用手指了指我,然後又指了指她的那個小石室,跟着又對小青年打了個眼色。
那意思應該是讓小青年把我帶到那個石室裡。
等李長娟走後,趁着李長娟不注意,我又不能動,他又照着我的身子踹了幾腳。
特别還照着我的裆部踢了幾腳,這給我踢的。
等踢完了之後,小青年對我高聲道:“你不是很牛逼嗎?
媽個雞的,上次給我揍的我就快連我爹媽都不記得了,這一次我也讓你吃吃苦頭。
小兔崽子,爽吧?
現在要不是娟姐在場,我肯定私底下就弄死你。
還想踢碎我籃子,我不踢碎你籃子,你就燒高香了!
”
“弄死我?
你弄死啊!
你特麼不弄死我被我逮到了機會,我就弄死你!
”我歇斯底裡的沖着他喊着。
可能是我的表情有些猙獰,被我這麼一喊,小青年明顯吓的有些身子發抖。
跟着,他就把我連拖帶拽的給帶到了李長娟的那個小石室。
這也是對應青石門的那個小石室,同樣也是我和李長娟之前交流過的那個小石室。
等我被帶到了這裡之後,李長娟先是讓小青年離開,跟着她對着我笑了笑,然後找了張紙,寫字對我道:“你小子不乖哦,居然妄圖破壞壇奴,這可不好。
”
“我乖你奶奶個屁!
媽的,你們的壇奴研究成功之日,那就是我該死的時候了,我會乖乖等着受死?
我當然要反抗,反抗懂不懂?
?
死老女人!
你和韓飛燕都不得好死!
我詛咒你倆八輩祖宗!
”我這會兒正在氣頭上。
“我們隻是想要把你變成壇奴而已。
”
“而已?
還而已?
!
你說的倒輕巧,變成壇奴跟殺死我有什麼區别?
媽個雞的,有本事你就這麼綁着我,隻要我有機會,我就去毀了那幾個壇奴,我讓你們研究,除非我死了,要不然我就要破壞!
”
見我這麼說,李長娟又寫字道:“你是毀不了他們的,每一具壇奴在形成之初,都要泡半年的蠱藥,這個你應該知道,就是在村子裡泡壇奴的那種黑色的藥水,那其實就是特殊的蠱藥。
這種蠱藥不僅能保證他們的身體不腐壞,還能硬化他們身體的骨骼、血肉和各個器官,可不是幾塊破石頭就能砍壞的。
”
見她寫字這麼回我,我就沒好氣的道:“那我就找火燒,我就不信沒有辦法消滅他們。
要是火燒不掉他們,我就再想别的辦法,總是有辦法的。
”
見我這麼說,李長娟又笑了笑寫字對我道:“你認為縱容了你一次,我還會讓你有機會嗎?
你從現在開始,就老老實實的在這個小石室裡待着吧,等韓飛燕回來了,讓她親自解決你。
”
對我寫完這樣的話,李長娟就走出了小石室,然後我也沒有看到她按了什麼機關,小石室就突然出現了一道石門,出現的這道石門就當着我的面兒将出口給關上了,然後我就徹底的被關在了這個如今看上去已經算是封閉的小空間裡了。
等李長娟離開了之後,我就四處尋找什麼可以解開繩子的工具。
由于雙手和雙腳被綁的死死的,所以我隻能背着手,走一步跳一步。
可沒跳上幾步,腳下突然被石頭給絆了一下,然後直接就摔了個狗吃屎,在就站不起來了,隻能在地上打起滾兒來......
在這裡艱難的找了一圈兒之後,我也沒找到什麼能打開繩子的工具。
好在最後我在石室的一個角落裡看到了一個特别薄的石片兒,然後就把這個薄石片兒拿到了手裡,跟着就背着手用石片兒反手開始艱難的磨着我手腕上的繩子......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總算是鋸斷了綁着我手腕上的繩子。
等手腕上的繩子被鋸開了之後,我的雙手也總算是得到了解放了。
活動活動了手腕之後,我用雙手解開了我腳踝上的繩子。
由于雙手得到了解放,所以解開腳踝上的繩子還是很輕松的......
等我拿下了束縛我的繩子之後,我就開始在小石室裡亂摸亂動了起來。
我希望我能想辦法打開某個機關,然後出去,繼續我的破壞壇奴的計劃。
費了好半天的力氣,研究了好半天,我是啥機關都沒找到。
沒發現機關,我這個氣啊,當時我就擡腿起腳狠狠的踢了小石室的桌子一下。
而就是這一下,讓事情出現了轉機。
這一腳之後,讓我完全意外的是...我竟然陰錯陽差間好像開啟了某個機關,然後我就發現有石門開啟了。
而更讓我出乎意料的是,開啟的石門并不是小石室的出口,我居然...我居然把從山洞進入這個地道的另一條路、也就進入這裡的青石門給打開了!
這絕對讓我始料未及,看到青石門被打開了之後,我先是微微愣了一下,跟着我就高興的合不攏嘴,差點沒笑出聲兒來。
尼瑪!
這難道是老天都在幫我?
要是我順着青石門出去,然後沿着這條路通過坑洞返回山洞,再趁着韓飛燕去神明頂那裡不在家,趁機去找到阿聰,帶着阿聰從這條通道裡走進來,讓阿聰幫忙搗毀這五具屍體,豈不是妙哉!
想到這兒,我不禁更是高興的不能自已,下一秒鐘,我走出了青石門,然後興高采烈的向着通往山洞的那個方向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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