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花郡主說完,對着鄭夫人微微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
用蘇糖的話說就是,她和鄭夫人有代溝。
更何況,她沒有忘記,那日在圍場的時候,糖寶和榮王妃母女起了沖突,這位鄭夫人是偏幫榮王妃母女的。
她剛才之所以摻和進來,也不是因為鄭家,純屬是看軒轅惠不順眼罷了。
鄭夫人看着菱花郡主的背影,眸光閃了閃,想起了自己的兒子……
鄭素心急匆匆的去找糖寶。
糖寶卻拉着白書晴的手,坐在一個隐蔽的角落裡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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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還不到開宴的時間,她倒要和白書晴好好的談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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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你三哥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思雅姐姐是事兒?
”糖寶開門見山。
白書晴臉色一變。
她都沒有開口,蘇糖竟然就猜到了!
“你……你怎麼知道?
”白書晴磕磕巴巴的問道。
糖寶:“……”
果然有!
“我原來不知道,現在知道了。
”糖寶幽幽的道。
白書晴:“……”
又被忽悠了!
好在,她原本也是要說的。
“你說你一個小丫頭,不過是剛剛十二三歲的年紀,怎麼什麼都能猜到?
”白書晴不解的問道。
面前的這個小丫頭,明明一臉純真,不谙世事的樣子,然而,竟然連這種事情都能猜出來。
若非事關她三哥,又有蘇糖的叮囑,她都絕對不會往這上面想。
糖寶聽了白書晴的話,翻了個白眼,振振有詞的說道:“你都寫臉上了,我能猜不出來嗎?
”
白書晴:“……”
揉了揉自己的臉。
自己有那麼傻嗎?
什麼的表露在臉上?
白書晴覺得自己的智商,又被糖寶吊打了一下。
“快說吧,是不是鄒淑琴,和你三哥暗通款曲了?
”糖寶直截了當的問道。
白書晴:“……”
揉臉的手一僵。
不可置信的看着糖寶。
“你竟然連鄒淑琴,都猜到了?
!
”白書晴愈發的震驚了。
白書晴說完,看着糖寶,臉上又露出了一絲懷疑。
“蘇糖,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這件事?
”
不然的話,怎麼會一猜一個準?
白書晴看着糖寶,越想越懷疑。
糖寶搖了搖頭。
“我隻是覺得,以鄒淑琴的品性,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臭雞蛋,她若是不叮上幾口,必定不會死心。
”糖寶煞有介事的說道。
白書晴:“……”
我三哥不是臭雞蛋。
不過,想到自己曾經一再的叮囑三哥,鄒淑琴不是個好人,讓他離她遠一點,别被纏上,結果三哥最終,連孩子都和人家有了……
白書晴無力替自己三哥辯白了。
不對!
“蘇糖,你不生氣嗎?
”白書晴瞪大眼睛問道。
她怎麼沒有在蘇糖的臉上,看到氣憤的表情?
這不合理!
自己當初聽說的時候,都氣得夠嗆。
糖寶:“……”
“啪!
”的一拍桌子。
“我當然生氣!
我快氣死了!
”糖寶脆聲說道:“你難道沒有聽過,有一個詞叫做怒急而笑?
”
糖寶說完,嘴角往上翹了翹。
白書晴:“……”
感覺糖寶又在忽悠她。
于是,一臉懷疑的看着糖寶。
糖寶揚着下巴,一副坦然的表情。
“這件事,你們家計劃怎麼辦?
”糖寶直接問道:“是不是想着,思雅姐姐進門之後,把鄒淑琴擡為妾室?
”
白書晴對于糖寶的話,已經不再震驚了。
她覺得,不用自己張口,蘇糖就能把一切,都說個八九不離十。
“蘇糖,事到如今,你們也隻能忍下這口氣。
”白書晴勸道:“好在,我祖母和我大伯母,都厭惡鄒淑琴不要臉,若非是看在,她肚子裡有了我三哥的孩子,必定不會讓她進門……”
糖寶:“……連孩子都有了?
!
”
白書晴:“……你沒有猜到?
!
”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白書晴一臉訝異。
若非是有了孩子,她祖母和她大伯母,根本就不會認鄒淑琴!
這樣的女兒,自甘堕落,恬不知恥,有什麼資格進她們白家的門?
說不定她大伯母,直接就讓人把鄒淑琴趕出去了!
哪裡還會許諾她一個妾室的位份!
糖寶幽幽的看着白書晴。
不得不說,她确實沒有猜到。
“我以為,鄒淑琴若是有了孩子,必定會想着母憑子貴,求一個正妻之位……”糖寶思忖着說道:“你們家若是不同意,她應該會去我幹娘家鬧騰,最終攪和了這門親事……”
白書晴:“……”
好吧,其實你猜到了。
“她确實去了,隻不過被我祖母派人,在夏家門前截住,帶回白府拘了起來。
”白書晴沮喪的說道:“蘇糖,我知道這件事,我們家做的不地道,但是我祖母和我大伯母這樣做,也是為了夏思雅好。
”
“不然的話,現在嚷嚷開,縱然我三哥名聲受損,但是也至多被人說個,年輕人風流多情罷了,可是夏思雅,一定會被人嘲笑一輩子……”
畢竟,還沒有成婚,男人卻和别的女人有了私情,還有了孩子,打的是夏思雅的臉面。
糖寶奇怪的看了白書晴一眼,說道:“為什麼思雅姐姐一個受害者,會被人嘲笑?
明明是你三哥太渣!
都要成親了還管不住自己,枉讀了那麼多年的聖賢書,簡直是不配為人、衣冠禽獸、豬狗不如……”
糖寶把白書之一通好罵。
白書晴:“……”
聽了面紅耳赤,卻又不好為自己三哥分辯。
她覺得,若非她是白書之的妹妹,肯定也會幫着糖寶一起罵。
糖寶罵痛快了,拍了拍白書晴的肩膀,說道:“好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件事,放心,無論發生什麼事兒,以後咱們兩個人還是好朋友。
”
說完,又問道:“鄒淑琴被關在你們家什麼地方?
”
“關在東北角的靜思院。
”白書晴說道:“蘇糖,你問這個幹什麼?
”
“随便問問。
”糖寶無所謂的說道。
白書晴卻是看着糖寶,目光有一絲懷疑。
“蘇糖,這件事你告訴你幹娘她們嗎?
”白書晴問道。
“自然告訴。
”糖寶理所當然的說道:“你們家都想騙婚了,我們當然要去讨說法。
”
白書晴:“……”
好吧,這也是意料之中的。
“那麼,這門親事……”白書晴有些糾結的問道:“會不會出現變故?
”
白書晴的心,提了起來。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實習寵獸飼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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