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自然是招架不住的,可是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應對:“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别誤會。
”
淩果果拿起咖啡就站了起來,走到我的身前,故意把聲音弄低:“哦?
是嗎?
”
然後不管我什麼反應,拿着咖啡就走了,留給我的隻是一串高跟鞋的聲音。
我現在腦子裡是什麼?
淩果果穿高跟鞋的樣子太美了。
對,我腦子裡隻記住了這個。
這一瞬間仿佛我身體裡的一種男人的本能被挖掘出來了,不過我自己也不清楚是受了夏晚出軌的打擊,還是受了淩果果的勾引。
不過,我竟然開始覺得,像淩果果和馮一飛這樣的關系,也未嘗不可。
不過想到這裡,我自己都吃驚了一番,喝了口咖啡馬上就回了自己的部門。
這幾天工作出了錯誤,得加班幾天才能補上。
這兩天為了加班,為了工作我一直早出晚歸,再加上夏晚不在,我的生活更是枯燥,自從那天晚上給夏晚打過電話以外,我再也沒有打過電話。
更不像以往一樣,哪怕打不通電話也會在微信上确認一下夏晚回家的時間,好去機場接她。
畢竟空姐這個工作,她的下班時間不确定很容易受天氣,航班各種工作因素影響,淩晨夜裡下班也是常有的事情。
自從我追求夏晚以來,不管她說下班時間是早中晚,甚至是我在睡覺的淩晨,一個電話我馬上起來去接她。
就這一點夏晚和高雯不止一次地告訴我,她的那些同事們都是非常羨慕了,我更引以為傲。
可是這次,第一次,我沒有。
我既沒有詢問,也不主動。
不僅僅是工作上的勞累,也是心裡的勞累。
前幾天不管我做什麼事情,我腦子裡都會湧現出夏晚在和各種各樣的男人在一起,甚至是在一起開房,讓我不能專注,工作上更是出了錯誤。
可是這幾天不僅想的少,而且腦海有時候還會湧現出淩果果。
雖然那天我拒絕了淩果果,可是我一見到她就想起那天穿着黑絲襪坐在我旁邊的淩果果,在心裡不知道出現了多少次。
而我和淩果果竟然沒有尴尬,今天早上竟然又給我送起了早餐。
那天還在嘲笑的我的隔壁大哥今天又開始羨慕起來,用一種複雜的眼光看着我說:“你小子到底是哪裡好,公司的女神都給你送了兩次早餐了,我這說上一句話都很困難。
”
我輕松一笑,把隔壁大哥叫到身前:“過來我給你說為什麼?
”
隔壁大哥把耳朵湊上來,我繼續說道:“熬夜研讀計算機代碼會讓整個人吸引女神。
”
聽完我說的話,隔壁大哥的眼神更複雜了,嘴了嘟囔了一會說:“早就讓你教教我,你可别忘了。
”
這幾天把上次犯的錯忙完了,拿給領導看,領導也很滿意,然後又扔給了我一個東西讓我好好弄弄,将功補過,這個月就不扣我獎金了。
中午吃飯碰見淩果果。
聽說我又要加班淩果果主動提議說要晚上接送我,想到下次淩果果和我在車上發生的事情,我裝作猶豫了一下馬上答應了。
估計淩果果看穿了我的小心思,給了我一個目光流轉的笑容就走了。
不過等我忙完了手頭上的事情,打開手機一看,竟然有一條夏晚的微信:“老公,我回家了,晚飯一起吃嗎?
”
然後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八點多鐘的事情了,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前了,還是先回家再說吧。
沒想到淩果果兩個小時前也給我發了條微信,說是不能送我回家了,然後附了一張截圖。
是淩果果和馮一飛微信聊天的截圖!
無非是馮一飛今天要約淩果果一起吃飯度過夜晚,雖然我已經不是很抗拒這種事情,但是看了還有點不舒服。
等我剛想把圖片關上的時候,馮一飛的一句話吸引了我的眼球,淩果果問他:“不是說你今天晚上沒空嗎?
”
馮一飛回答說:“本來想和那小空姐一起玩,但是這幾天有點膩了,當然是想你了。
”
小空姐?
夏晚不就是空姐嗎?
而且上次加侖特酒店馮一飛也沒有見過夏晚,上次在練歌房馮一飛是怎麼一口說出夏晚的名字?
馮一飛認識夏晚,夏晚會不會就是馮一飛口中的空姐,況且夏晚飛海南的時候也沒有和高雯在一起。
仿佛這一切都有了解釋,這些不堪的想法又充斥了我的腦子,我匆匆的給淩果果說了句知道了。
等到我打了車火急火燎的回到了家,夏晚躺在沙發上睡着了。
雖然我腦海中有那麼多疑慮,但是我還不忍心叫醒她。
看着夏晚略帶疲憊的身體,眉頭輕輕的皺着,嘴唇有點發白,頭發随意的散亂着,仿佛一個睡美人躺在自己的面前。
我蹲了下去,看着夏晚,她和五年前和我結婚時,一點變化都沒有,眼角也沒有長皺紋,皮膚還是吹彈可破。
我不知道自己現在要不要叫醒夏晚,不過夏晚似乎是感覺到身邊有人,皺着眉頭就睜開了眼。
等我和夏晚對視的時候,感覺非常陌生,感覺這不太像結婚五年的老夫老妻,不過夏晚還不知道我發現了那麼多事情,對我還不懷疑,馬上坐起來,帶着責備的語氣問我:“為什麼不會我微信。
”
這次我沒有馬上去哄夏晚,而是走向玄關,把公文包慢慢放下,然後把左手腕的手表摘下來,還有外套領帶鑰匙一一放下,然後邊走向洗手間邊說:“這幾天加班非常忙,非常累,忘記了。
”
夏晚繼續在客廳問道:“都十點多了,你回來的好晚,而且還不接我。
“夏晚的語氣裡全都是責怪。
我沒有反駁,有些委屈的說道:“對不起寶貝,我這幾天太忙了,有一天甚至是加班到了兩點。
“
夏晚皺了皺眉頭,說:“怎麼加班到那麼晚,你們公司很少這樣。
“
“前幾日我心情不是很好,工作出了錯,需要抓緊彌補。
“
這樣說我希望夏晚能夠想起什麼來,但是夏晚似乎并不知道那天晚上我給她打了電話,繼續怪罪我說:“我跟機三天,你連個電話都不打,也不給我發微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