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成繼母後,我改造全家種田忙

正文卷 778 心潮澎湃

  秦封見呆愣住的妹妹妹夫,哈哈大笑出聲。

  劉季重重咳嗽兩聲,把三郎從秦瑤身後拉出來。

  三郎下意識擡手護住頭,又引得秦封哈哈狂笑。

  劉季無力的看向秦瑤,娘子,管管你哥啊!

  秦瑤聳肩,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不過看劉季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還是把三郎護頭的手拿了下來,拍拍他肩膀,示意他聽聽阿爹要說什麼。

  劉季難得認真的教育起孩子來,彎腰看着三郎的困惑的大眼,說:

  “你想種地也可以種地,但不能不讀書。

  三郎不解:“為什麼?

  劉季道:“你若是讀書,你就可以選擇以後是考科舉,或是去種地。

  “但你若不讀書,以後就隻能去種地。

  “一個是有得選,一個是沒得選,你說該選哪個?

  三郎突然激動舉手,“我選第三個,我想和四娘去女苑上學!

  劉季巴掌擡起:“我特爹!

  “算了算了。
”秦瑤把孩子拉到飯桌前摁下,示意他老實坐着,别再刺激他爹。

  心裡對平日裡看起來總是缺心眼的三郎,有了更清晰的了解。

  這娃不但缺心眼,思維也很跳脫。

  不過男孩子去女苑上學的難度,應該和女孩想去私塾上學的難度差不多——幾乎沒可能。

  秦瑤也看出來了,範家私塾很不得家裡三兄弟喜歡。

  “要不明年重新給他們找個私塾吧?

  晚飯後,秦瑤卧室内,她靠在床上,被窩裡暖着手爐,一邊看話本子,一邊出聲問。

  秦瑤的狐狸披風最近穿得太勤快,不知什麼時候撕破了個口子。

  劉季正對燈縫補,嗯了聲,“這種大事,娘子定奪即可。

  這手中的狐狸皮披風縫了半天也沒什麼明顯進展,劉季有點崩潰,“明日非得穿這披風不可嗎?

  秦瑤頭也沒擡,答道:“是的,非它不可,我明天要去長公主府。

  又到了年前總結算的時候,這季的‘草紙’還沒送呢。

  這幾日忙着去丁老爺家和蕭容娘家、前夫家送年禮,長公主府的已經拖得不能再拖。

  再拖下去就該過年了,她可不想去公主府上吃年夜飯。

  “你到底行不行啊?
”秦瑤察覺某人的暴躁,不信任的看過去。

  “我本來打算讓阿樂縫補的,你非得自信的搶過來說你可以,這披風上用的是提花緞面,要一根絲一根絲挑的,你别給我縫壞了!

  這可是她明天去公主府的牌面。

  劉季一挺胸膛,男人怎麼能說不行?

  “娘子你且等着吧,縫不好我把手剁下來給你泡着吃!

  秦瑤:“.”

  盯着劉季看了一會兒,縫補得十分認真的樣子。

  本想收回視線,眼睛好像有點挪不開。

  都說燈下看美人,别有風情。

  秦瑤覺得自己可能真是餓了,居然覺得這會兒的劉季有點誘人。

  “好了!

  劉季放下針線,提起那件狐狸披風,擡起頭,滿面得意的笑着朝她望過來。

  燭火突然閃爍一瞬,火苗驟然亮了一節。

  那張好看的臉有種被放大的感覺,清晰呈現在眼前,可見臉上淺絨、濃密卷翹的睫毛、突出的喉結、脖上跳動的青筋。

  秦瑤眼睛眯了起來,隻覺得耀眼得有點過份。

  “娘子你試試,保管一點痕迹都看不出來。

  劉季提着披風走到床前,示意她起來試試這披風。

  秦瑤掀開被子下床來,劉季立馬幫她把披風蓋上,轉到她身前,低頭為她系上系帶。

  秦瑤微仰起頭,就能看到長長的眼睫毛,高挺的鼻梁,泛着粉光的唇。

  屋子裡并不熱,但認真幹活的人可能容易發熱。

  劉季唇邊冒出細密的汗珠,他自己渾然不覺。

  秦瑤擡起手指,輕抹了一下,指腹順手劃過那兩瓣唇,很快撇到他的衣領上。

  全然不顧驚愕擡起的那雙眼,一本正經說:“你出汗了。

  劉季忍着唇上強烈的癢,還有顫得厲害的心,“.哦。

  為她系帶的兩隻大手被凍住一般,不會動了。

  秦瑤勾勾手指。

  劉季小心靠近,喉結緊張地上下滾動,低垂的眸裡閃動着不敢置信和期待。

  “啪”的一聲,不重不輕一巴掌拍在他臉上。

  劉季根本不設防,整個身子都偏到一旁去,腳下一踉跄,才發覺自己居然激動得雙腿發軟,站都站不穩。

  秦瑤摸了摸披風,滿意點點頭,脫下放在床邊架子上,揮揮手,“縫好了就走吧,我要睡了。

  說完,爬回床上,蓋上被褥,就要睡去。

  劉季難以置信的轉回頭,把他搞得心潮澎湃的,結果就這?

  秦瑤挑着眉,笑得惡劣。

  劉季呼吸肉眼可見的急促起來,胸前劇烈起伏,氣的!

  他想放點狠話,比如什麼老子遲早把你給治得服服帖帖之類的。

  可惜,話都滑到舌尖了,還是沒勇氣說出來。

  秦瑤笑:“晚安。

  劉季氣急的臉色肉眼可見融化下來,娘子跟他說晚安哎!

  可惡!

  突然就、就沒那麼氣了。

  “那、那娘子你也晚安。
”某人十分沒骨氣的軟了聲調,沖她羞赧一笑,捂着怦怦跳的心退下了。

  門合上,劉季靠在門框上,摸摸自己的臉和唇,娘嘞,燙得能燒開水。

  他真是恨啊,恨自己沒出息!

  人家隻是說了句晚安,他就心軟得一塌糊塗了。

  他真是悔啊!

  剛剛就該撲上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死了都不冤!

  還有,秦瑤這個死婆娘,她到底什麼意思啊?

  這一晚,劉季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一會兒蒙在被子裡臉紅撲撲。

  一會兒抱着被子,心撲通撲通狂跳,咬着被角認真回想。

  剛剛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把這婆娘迷得差點破功想對他上下其手。

  可想了一宿,也沒想出來他到底幹了什麼。

  就縫個衣服而已,應該不至于吧?

  那要不試試,以後多多在她面前縫衣裳?

  可家裡現在富裕得很,根本沒有破衣裳給他縫呀。

  劉季又苦惱了。

  但很快,雞鳴時分,他騰的從床上爬起來,沖進阿旺的屋裡。

  在阿旺驚悚的目光下,劉季撕爛了他身上的衣裳,并扒走。

  衣裳被扒走的阿旺呆滞三秒,劫後餘生般長舒一口氣。

  看來大老爺隻是抽風,并不是看上了他的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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