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回應,黑袍男子走到她的跟前,森寒的眸,已經沒有半點情愫。
“若不是心中有鬼,又如何會覺得那人會加害于你?
”他冷哼。
“你和那妖女聯手,你也是她的入幕之賓?
”燕琉月狠狠道。
黑袍男子的臉色,一下沉了下去。
“有傳聞說九公主放蕩不羁,不知廉恥,可事實上,有誰曾是她真正的入幕之賓?
”
事情不管是真是假,說多了也就成了事實。
起先,就連他都是相信的。
“那些污言穢語,根本就是你們這些卑鄙之人造成!
你就從未感覺到愧疚?
”
“呸!
”就算自己落入對方的手中,燕琉月依舊毫無畏懼。
“她就是妖女,就是蕩婦!
你與她勾結殘害忠良,你竟還想為她辯駁?
”
“請問夫人何時親眼見過,九公主與别的男子苟且?
”
黑袍男子一句話,堵得燕琉月語塞了半天。
其實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跟她争論。
手下敗将,階下之囚,不值得他浪費唇舌!
但,忽然間就是氣不過,為了那個每天活得像是沒心沒肺,可事實上,她極度自尊自愛的姑娘。
這些長舌婦,一天到底傳播流言蜚語,可有想過,謠言足夠的害死人?
若是九公主不夠堅強,早就被這些人給逼死了!
可她,竟一點點愧疚之心都沒有!
燕琉月被堵得回應不上來,半晌之後,她冷冷一哼,依舊一臉傲氣。
“何須我親眼所見,空穴來風豈能無因?
我若看到,隻會髒了我的眼!
我說她是蕩婦,她就是!
”
一個搶了她的兒子,将她兒子帶壞,讓他兒子連親娘都敢忤逆的女人,隻是罵她一句蕩婦已經是給她面子!
“呵,燕琉月,你這種惡毒的婦人,我怎能讓你活得如此恣意?
”
以前她活着國公府,仗着國公府在朝中的地位,如此傲氣。
今日,他就是要替楚傾歌出一口氣,将她這份傲氣,狠狠磨一磨!
“你要做什麼?
”燕琉月心頭掠過一陣不安。
但,臉色依舊高高在上:“我是國公府的人,你若敢動我,整個國公府都不會放過你。
”
“那就讓我看看,國公府的人究竟有多厲害,能如何不放過我。
”
黑袍男子轉身,再不看她一眼。
森寒的話語,猶如一桶冰水,将燕琉月整個人徹底凍住了:
“将她衣裳剝光,讓天下人都知道,國公府的将軍夫人,有多不要這張老臉。
”
“你!
你敢!
”燕琉月氣得渾身發抖,“你敢!
”
“你看我敢不敢!
”黑袍男子長袖一擺:“動手!
”
九公主未曾做過那些事,她卻可以說得仿若自己親眼所見。
那麼現在,就讓她也嘗嘗,一個女子背負上污名,是什麼滋味。
她不在意旁人的名聲,那麼,也沒人會在意她的清譽!
毀了,也就毀了!
幾個黑衣人立即上前,将燕琉月牢牢綁住,從網中拉出。
雖然都不知道,少主為什麼會如此為難一個婦人,這種事,他們還真是從未做過。
但隻要是少主的吩咐,無人不聽。
有人撕拉一聲,将燕琉月身上衣裳扯下去一片。
燕琉月氣得差點暈過去:“誰敢!
我是風将軍的夫人!
誰敢!
住手!
你們住手!
住手!
”
眼見黑衣人的手落在自己衣襟上,要将裡衣也要扯下去。
燕琉月這次吓得真的要暈了:“不!
不要!
不……”
她看着黑袍男子,高高在上的尊嚴,終于徹底崩潰。
“我錯了!
我錯了!
求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