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被王爺賜死,醫妃潇灑轉身嫁皇叔

第483章 可能是一種咒語之類的

  眼看着烏泱泱的一群野雞越來越近,其他人全都朝着馬車跑了過去。

  白梨站在馬車頂上,不停催促道:“快點!
野雞群要過來了!

  唐莎莎被人從睡夢中叫醒,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懵怔地跟着其他人往馬車跑去。

  快要跑到馬車旁邊的時候,她不小心踩到一塊石頭,摔倒在地。

  其他人并沒有發現她摔倒了,眨眼的功夫,其他人全都上了馬車。

  唐莎莎趴在地上,聽到身後傳來巨大的煽動翅膀的聲音,愣愣地回頭看去,發現野雞群離她隻有十幾米的距離。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江歲歡跑到她身邊,拎着她的衣領,把她拎上了馬車。

  她還沒有從驚吓中回過神來,呆呆地坐着一動不動。

  江歲歡雙手掐腰瞪着楚晨,“師父,你怎麼不看好莎莎?

  楚晨心虛地撓了撓頭,“我以為她上了另外一輛馬車。

  還沒等江歲歡說話,楚晨便舉起了手,嚴肅地說道:“我保證下次不會再出現這樣的情況了!

  “行吧,再信你一次。
”江歲歡掃了一眼唐莎莎,對楚晨說道:“你負責安撫她,别讓她留下心理陰影。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了。
”楚晨比了個手勢,坐在了唐莎莎的身邊,輕聲細語地安撫着。

  外面的野雞群越來越近,幾乎把兩輛馬車都包圍了起來。

  兩匹馬越發躁動不安,白梨從馬車頂上跳了下來,往馬屁股上甩了一鞭子,大喊道:“駕!

  兩匹馬得到指令,迅速朝前跑去。

  野雞群受了驚,場面頓時大亂,不少野雞往馬車上撲過去。

  有的野雞想從車窗裡鑽進去,楚晨安撫好唐莎莎以後,脫下鞋子對準野雞腦袋上用力拍了下去,“下去吧你!

  白梨和六麓拿出長劍,對着野雞一陣亂打,把野雞全都打飛出去。

  楚晨一邊用鞋子拍打,一邊對着後面的馬車大喊,“老黃,你怎麼樣了!

  老黃的聲音隐隐約約傳了過來,“我還行!
綁了不少野雞,明天還能再吃一頓!

  “都什麼時候了還想着吃呢!
”楚晨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揮出手中的鞋子把一隻野雞打暈過去,“我都快被野雞吃了!

  即使馬車跑得很快,外面的野雞群還是窮追不舍。

  六麓欲哭無淚道:“這麼多野雞,簡直比野獸還要可怕。

  就算是群狼,他們幾個人好歹也能用劍對付,可成千上萬隻野雞,打都打不完!

  江歲歡皺起眉頭,“這些野雞是怎麼回事?

  “因為我們吃了它們的同伴,所以它們要複仇?

  楚晨怒道:“豈有此理,我們抓那七隻野雞的時候,其他野雞也沒攔着啊!

  “吃都吃完了,它們複哪門子的仇!

  “真是馬後炮!

  這時,馬車裡響起一陣悠揚的哨聲。

  六麓動作一頓,問道:“誰在吹哨子?

  楚晨忙得不可開交,頭也不回地說道:“都這個時候了,誰還有心情吹哨子啊!

  江歲歡轉過頭,看見唐莎莎蜷縮在角落裡,手裡捧着一個白色的骨哨,放在嘴邊吹着。

  哨聲婉轉悠揚,從馬車裡傳了出去。

  漸漸地,外面的野雞群竟安靜了下來,不再鋪天蓋地地往馬車上面撲,而是往旁邊退開了。

  沒了野雞的襲擊,馬車跑得更快了。

  眨眼的功夫,就把野雞群甩在了後面。

  馬車裡的幾人愣在原地,同時看向了唐莎莎。

  唐莎莎手足無措地放下手中的骨哨,“你們為什麼都看着我呀?

  江歲歡走過去,坐在她旁邊柔聲問道:“莎莎,你這骨哨是哪裡來的?

  唐莎莎眨巴着眼睛,“我從小就帶着它,奶娘說這是爹娘留給我的。

  “你的奶娘還說什麼了?
”楚晨好奇湊過去,“你一吹響骨哨,野雞就停了下來。

  “是不是意味着,這根骨哨可以壓制野雞群?

  “不知道,奶娘沒和我說這些。
”唐莎莎搖了搖頭。

  楚晨納悶了,“那你剛才為何會吹響骨哨?

  唐莎莎的眼睛幹淨清澈,“因為是爹娘留給我的東西,我每次害怕的時候,就會吹響骨哨。

  楚晨還想繼續問下去,江歲歡拉住他,“師父,别問了,她不知道的。

  她剛出生不久,就和親生爹娘失散,自然不可能知道這骨哨是什麼東西。

  隻有找到唐莎莎的親生爹娘,他們才有可能知道答案。

  楚晨隻好坐下來,眼巴巴地看着唐莎莎手中的骨哨,“能讓我看一下不?

  唐莎莎大方地遞過去,“看吧。

  楚晨慢慢撫摸着骨哨,仔細研究半天,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這應該是虎骨。

  “虎乃萬獸之王,所以虎骨制成的哨子,能夠吓退那些野雞。

  “不過……”楚晨眯起眼睛,“這虎骨上面還刻着一串符文,但是太小了,我看不清楚。

  “可能是一種咒語之類的。

  江歲歡說道:“看不清就算了,若是能夠找到莎莎的親生爹娘,你可以當面問他們。

  楚晨不可置否地聳了聳肩,把骨哨還給了唐莎莎。

  江歲歡對六麓說道:“野雞群跟不上來了,你去外面趕一會兒車,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停下來休息。

  “可惜帳篷和褥子都沒有了,隻能将就一晚上了。

  白梨說道:“馬車後面的箱子裡還有兩條褥子,等會兒給您拿出來。

  “就是,我們皮糙肉厚的睡哪都行,您可不能受凍,要不然王爺可得心疼了。
”六麓一邊說着,一邊掀開簾子走了出去。

  “媽呀!
怎麼成這樣了!

  外面響起六麓吃驚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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