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
嫡長女她撕了豪門炮灰劇本》第308章 要老子向他投降?
想都別想!
江黎歎了口氣,“你想哪去了?
是我在達頓節上買的,還好我暫存在了英嬸家,著火的時候才沒有被燒掉,回京城之後就擺脫她幫我寄過來了,今天剛好拿到了。
”
說著她從身後拿出了一個禮物盒。
“看看喜不喜歡吧。
”
江時序小心翼翼地將盒子拆開了。
擺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做工精緻的手工牛皮小鼓。
鼓面用的是特殊的小牛皮,異常光滑,還透著淡淡的清香。
鼓身纏滿了各種麻繩,上面繡滿了各式各樣的花卉,顏色豔麗卻又不失協調。
隻一眼江時序便喜歡上了。
“好漂亮的小鼓啊。
”他說著輕輕在鼓面上拍了一下,小鼓立馬發出了好聽的咚咚聲。
江黎笑了笑,“你喜歡就好,我看你最近不是一直待在琴房嗎?
記得你小時候就挺喜歡音樂的,以後有興趣繼續深造的話也可以。
”
可隨即江時序就把腦袋垂了下去,“可是爺爺說那是不務正業”
“怎麽就是不務正業了?
”江黎反問道,“難道你覺得你爸爸也是不務正業嗎?
”
“當然不是了。
”江時序連忙否認道。
他一直都覺得他的爸爸很厲害。
能夠站在那麽大的舞台上,能夠面對那麽多的人毫不怯色,能夠不顧家庭的反對義無反顧的追求自己的夢想。
這難道不是世界上最酷的事情嗎?
可是他不行,他很膽小,就連說話都結結巴巴,更別說在公眾面前唱歌跳舞了。
然而江黎卻道:“既然你喜歡,那為什麽不嘗試一下呢?
”
說著她打開了手機,將一個花花綠綠的界面展示在了他面前。
“這是最近很火的一個音樂平台,很多人都在上面唱歌,你可以不用露臉,隻向人們展示你的聲音,讓我看看你的能力和決心,這樣我再考慮考慮要不要在爺爺面前替你爭取一下。
”
江時序驚訝極了。
原來她替自己想了這麽多嗎?
“另外,我還幫你請了一個音樂老師,應該最近就會過來,人活一世,如果不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的話,豈不是太可惜了,你年紀還這麽小,更有足夠的時間和精力,難道就要因為別人的一句否定放棄自己喜歡的東西嗎?
”
江時序愣住了,看著眼前的江黎,冥冥之中,他似乎想明白了什麽。
隨後,他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後抱緊了懷裡的小鼓。
“好的姐姐,我明白了,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待的。
”
禁閉在家的江宴無聊到每天隻能在房間裡睡覺。
不到晚上十二點,他便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他做了一個夢,夢到那個挨千刀的刀疤臉狂徒居然越獄了,而後喪心病狂的找到了他。
他與歹徒展開了一系列刺激的搏鬥,最後終於將其製服,成了人民公認的英雄。
然而就在他開著豪車,享受著美女的左擁右抱,驕傲的行駛在回家的路上時,天色巨變,一陣悶雷聲響在了他的頭頂。
緊接著,那雷聲越來越密,簡直要把他的靈魂抽出來。
江宴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
“操,怎麽又做惡夢了?
!
”
他長舒出一口氣,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
但下一秒他就發現了不對勁。
他媽的這雷聲怎麽跟著他的夢來到了現實生活裡?
!
難道是外面下雷陣雨了?
江宴走到窗前猛地一把拉開了窗戶,然而迎接他的卻是滿懷抱的月光。
江宴更加懷疑人生了。
既然外面是個大晴天,那哪裡來的雷聲?
直到頭頂的“咚咚”聲更加強烈了,江宴這才察覺到,這聲音似乎是從樓上傳來的。
他穿上拖鞋沿著樓梯走了上去,直到看到了半開的琴房門,裡面清清楚楚的傳來了一陣陣激昂的鼓樂聲。
江宴氣笑了。
誰他媽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敲鼓?
!
他罵罵咧咧的走過去推開了門,直到在裡面看到了一本正經的江時序。
江宴:“.”
誰打鼓不好偏偏是這小子?
!
他全部的髒話就這樣生生的憋進了肚子裡。
江時序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懵懂的看著站在門口的江宴。
“大哥哥,怎麽了?
”
江宴煩躁的抓了一把頭髮,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柔和些。
“你你怎麽這麽晚了都不睡覺?
”
“我睡不著。
”江時序抱著他的小鼓道,“就想著來琴房練練,是不是吵到大哥哥你了呀?
”
“沒有。
”江宴從牙縫裡擠出來了兩個字,“你練吧練吧,我去睡覺了。
”
“行,那大哥哥晚安。
”
江宴鬱悶的關上門走了。
所以他當初為什麽要選在琴房正下方的房價啊?
!
於是接連幾天,一入夜,江宴都能聽到來自頭頂的轟鳴聲。
他很懷疑人生。
江時序這家夥看著斯斯文文,難不成每天都在練搖滾?
東非索馬裡。
一場激烈的槍戰之後,男人狼狽的鑽進了一個廢棄的居民區。
他伸手抓住了身旁的一個小弟,強行將他的彈藥奪過來裝進了自己的槍裡。
小弟被踹到了一邊,爬起來又抱住了男人的腿。
“哥,大哥,咱們已經沒多少人了,要不就投降吧,對面活力實在是太猛了!
”
男人啐了一口,又將人踹到了一邊,俊美的臉上露出了狠色。
“他娘的,要老子向他投降?
!
想都別想!
老子就不信他真的敢下死手,給我起開,我要崩死他!
”
男人說完便給槍上了膛,可剛探出半個身子,一道子彈便猛地射進了他的手臂。
他慘叫了一聲,手裡的槍就這麽掉在了地上。
他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想要去撿槍,可下一秒,一隻黑色的皮靴便踩住了那隻槍。
男人向上看去,便看到了一雙狹長的冰眸,那雙瞳裡還泛著淺淺的琥珀光,似雪般涼,足以讓人膽戰心驚。
男人終於有了些恐懼,顫抖著往後退,可還是被旁邊趕來的人一棍子打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被綁進了地下室。
先前的那個人就背對著他站在正前方,長長的身影匿在陰影中看不真切,隻能隱隱約約窺見他白皙的脖子和手腕。
顧聿冷笑了聲。
“怎麽,你還真打算背著老爺子把我處決了嗎?
那你還和我有什麽區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