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川的話說服了徐廣年,他下意識的點頭,說道:
“張老闆考慮的沒錯,城郊這種三不管地方,别看市場不大,但确實魚龍混雜的很。
”
“有些零售店不說是黑店吧,那坑蒙拐騙的事情是一個不差,今天發現川韻明酒火了,明天他們就敢在裡面兌水賣,指不定哪天就把川韻明酒的招牌給砸了,還是掌握在自己手裡好。
”
紀小娟則在旁邊擔憂道:
“不過,收購這麼多零售店,要很多錢吧,據我所知,東南城郊這邊大大小小的超市零售店,也有二三十家了。
”
張大川聞言微微一笑:
“錢不是問題,你們可以聯系一下,有願意出售的,我可以給出百分之二十左右的溢價。
”
夫婦二人一聽,再次被張大川的雄厚财力和魄力所震驚,同時連連點頭道:
“如果給這麼高溢價的話,我們相信大部分人都會答應的。
”
反正像他們這種小本經營的店,就算賣了之後不在城郊開,也還可以去周邊的縣區開,收入基本大差不差。
對于徐廣年和紀小娟的人品,張大川還是很放心的,否則他也不會專門來找兩人。
他給了兩人一疊自己的名片,叮囑道:
“辛苦你們多忙活一趟了,如果有願意被收購的,你們談好之後可以給他們名片,讓他們聯系我,或者你們聯系我也可以。
”
紀小娟這時問了一個問題:
“那如果有人不願意呢?
”
張大川微微一笑:
“不願意也不強求,不過我這裡還有第二個方案供他們考慮:我收購他們的店後,他們還可以選擇留下來當店鋪的管理幫我管理,我給他們出高薪。
”
“當然,如果這都不同意,那我也不強求,隻不過川韻明酒肯定不會提供給他們就是了。
”
張大川的目的,是要将這些小零售店徹底規範化,連鎖化,正規化,如此一來,才更容易策動,從而形成品牌效應。
雖然他已經讓李雨薇去做這件事情了,但考慮到東江實在是太大了,而自己和甯昊的競争又迫在眉睫,所以張大川才考慮在李雨薇之外,在加入徐廣年夫婦。
見徐廣年夫婦并不抗拒幫他這個忙,張大川稍作思考之後,再次對兩人道:
“另外,東南城郊這邊的零售店形成連鎖之後,所有的員工我會交給你們兩個來管理,薪資方面到時候我們再議,保證低不了就是了。
”
聽了張大川這話,徐廣年夫婦徹底驚呆了。
二人難以置信的看着張大川:
“張老闆,别開玩笑了吧,我們兩個何德何能,能當管理層啊。
”
皮膚黝黑的紀小娟擺着手說:
“使不得使不得。
”
“我才初中文化,也就識字算賬明白一點,讓我管理别人,我可做不到。
”
徐廣年更是一臉苦澀的指着自己的雙腿,對張大川道:
“張老闆,我是個殘廢啊,我這樣子去管理别人,誰會服啊,而且還會大大影響企業形象的。
”
“我們幫你談好收購就行了,請管理的事情,你還是另覓良才吧,我們隻會把事情搞砸。
”
張大川笑呵呵的掃了一眼徐廣年的雙腿:
“這個問題很好解決啊,我把你的腿治好不就行了?
”
“你的腿又不是截肢斷掉了,隻是神經無法傳導大腦信号,肌肉接收不到命令而已,簡單的很。
”
徐廣年無語的看着張大川,以為他在吹牛扯淡:
“我的腿去了東江第一醫院看過,所有的醫生都說沒救,哪裡簡單了?
”
紀小娟也是絕望的道:
“是啊,老公的腿是從大腿根部開始就不聽使喚的,這種程度,醫生說就算截肢換成義肢也是白搭,張老闆就别拿我們開玩笑了。
”
雖然張大川在生意上幫了他們夫婦,但被他這樣拿丈夫的半身不遂開玩笑,紀小娟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
張大川意識到兩夫婦可能又誤會自己了,連忙笑着攤手道:
“你們誤會了,我真不是開玩笑或者笑話你們,我是很認真的。
”
“另外,忘了告訴你們了,我除了賣酒之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是東江第一醫院的特聘教授,醫術自認為還是不差的。
”
說着,張大川從懷裡取出了自己在醫院的銘牌。
這兩天他剛剛去醫院做了一趟講座,所以這東西還随身帶在身上。
徐廣年夫婦難以置信的看着張大川的銘牌,上面确實标注着張大川的身份是“東江市第一醫院特聘教授”,并且,在張大川擅長的領域上,醫院方面給出了一個“全科”的離譜評價。
要知道,對于講究細化的西醫來說,給出這樣的評價,要麼是不負責任,要麼就是——人家真這麼厲害。
可,這麼年輕的特聘教授,真的可能嗎?
那些醫院裡的主任醫師什麼的,哪個不是年過半百?
這個年紀,隻配在裡面當實習醫生吧。
見夫婦二人還在發呆猶豫懷疑,張大川自顧自走上前,用透視能力仔細查看徐廣年的雙腿之後,取出銀針對二人道:
“你們信不信,我隻用這些銀針,就能把這兩條腿治好?
”
紀小娟和徐廣年彼此對視一眼,越發覺得荒謬了。
醫院動手術都不見得能好的半身不遂,張老闆居然說隻用銀針就能治好,這已經不是吹牛了,根本就是在睜眼說瞎話。
看着猶豫不決,不敢相信的兩個人,張大川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們都已經抓住川韻明酒這個機會了,難道不願意賭一賭,這個更大的機會嗎?
”
“徐廣年,總不能這兩條腿,我也要給你開出什麼陳列費你才肯讓我治吧?
做什麼都不擔風險就想成功,你覺得可能嗎?
”
這句話徹底刺激到了徐廣年。
是啊,當初不敢接川韻明酒,還可以說這個家經不起風險,如今落到自己腿上了,難道還不敢賭一把嗎?
反正已經這麼糟了,被紮上兩針又能怎麼樣呢?
想到此,徐廣年不顧妻子擔憂的眼神,一咬牙毅然決然對張大川道:
“張老闆,什麼也别說了,我相信你,請你治好我的腿!
”
“要是真的能讓我重新站起來,你就是我徐廣年的大恩人,恩同再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