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若梅和嶽兆,攙扶着廖飛走出包間。
身後,梁乾豪已經迫不及待的關上了房門。
随着“砰”地一聲,房門關上,被嶽兆攙扶着的廖飛似乎清醒了那麼一瞬。
但也就僅此而已了。
因為廖飛很快就又“變的”醉醺醺起來,似乎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已經離開包間一樣。
見此情形,吳若梅算是終于看懂了今晚的這一切。
原來大明星也有身不由己的一面,甚至比起自己來更甚。
一想起梁乾豪的為人,吳若梅就對此刻還在包間裡的劉惜卿充滿了同情。
腦海中一番盤算之後,吳若梅忽然對嶽兆說道:
“嶽總,你先等我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間。
”
嶽兆今晚喝的也不少,這時候人也有些暈,扶着一個一百五十多斤的廖飛,本就累的不行,聞言心中頗為不爽,但也隻能沒好氣道:
“去吧,快去快回,我撐不了多久的。
”
吳若梅點點頭,匆匆去了走廊盡頭的洗手間。
片刻後,吳若梅返回,對嶽兆淡淡一笑: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
嶽兆翻了個白眼:
“快幫我扶一下他,這矮冬瓜太沉了。
”
吳若梅點點頭,上前扶住廖飛另一條胳膊。
随即,她回頭深深看了一眼梁乾豪所在的包間門号,便和嶽兆将廖飛扶着向另一間客房走去。
包間裡,三人走後沒多久,劉惜卿便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她此刻眼神仍有些迷離,臉頰一片酡紅,在燈光之下美豔無比。
微微打了個酒嗝,劉惜卿看了眼突然空了不少的包間,略帶奇怪的問:
“梁少,怎麼就剩你了,其他人呢?
”
她感覺自己醉的越來越厲害了,渾身發軟,所以本打算和廖飛一起告辭的,現在不見廖飛,心裡有些不妙。
梁乾豪坐在桌子旁,一隻手把玩着酒杯,正斜眼用貪婪的眼神打量着這位歌壇天後,聞言呵呵一笑:
“我看廖先生有些不勝酒力,就讓吳總和嶽總扶他下去休息了,馬上就回來。
”
“惜卿,我們再來談談代言的其他細節吧,有些事情和廖先生說沒什麼用,必須你本人親自配合才行。
”
聽見這話,劉惜卿臉色瞬間一變,整個人變的警惕無比。
她在娛樂圈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什麼樣的事情沒聽過,像這種情況,接下來梁乾豪要做什麼,她幾乎可以想象。
踉跄的後退兩步,劉惜卿隻覺得身子越發的綿軟無力,而且眼皮子也越來越沉,心裡感覺越發不妙,連忙說道:
“太晚了,我看還是算了吧,等明天我讓廖飛親自去找梁少祥談。
”
她說着,快步繞過圓桌,就想從另一邊去開包間門。
然而梁乾豪嘿嘿一笑,三兩步就搶在她之前擋住了包間門,一臉玩味的笑道:
“惜卿,急什麼呀,長夜漫漫,我們有的是時間談呢。
”
他言語輕佻,手更是不懷好意的去摸劉惜卿的臉。
這女人長的真是國色天香,就算右邊臉的傷痕沒有徹底痊愈,此時看起來依然美的驚心動魄。
再加上大明星的身份加持,沒有男人不心動。
劉惜卿皺眉,飛快的拍開梁乾豪的手:
“梁少,請你放尊重點,我們還沒那麼熟。
”
“請你讓開,我要走了!
”
看着自己被拍開的手掌,梁乾豪臉上笑意收斂,冷冷道:
“走?
你喝的爛醉如泥,走的了嗎?
不如在這裡将就一晚,明天我親自送你回去如何?
”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梁乾豪再也不掩飾自己人渣的本色了。
劉惜卿又驚又恐,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推開梁乾豪,拉開包間門就想往外跑,可才跨出去一步,就被梁乾豪一把抓住,硬生生給拽了回去。
砰!
梁乾豪随手一甩,将劉惜卿甩到地上:
“這裡可是我家的酒店,裡裡外外都是我的人,想跑,你怎麼跑?
”
劉惜卿這時候頭昏的厲害,躺在地上更是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她隻能一點點的往後退,滿臉憤怒的威脅梁乾豪:
“梁乾豪,你别忘了我是誰!
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過分的事情,我們公司那邊絕對饒不了你!
”
梁乾豪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
他蹲下來,拍拍劉惜卿受傷的右臉,淡笑道:
“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我隻是幫你看清楚這個社會本質而已。
”
劉惜卿還想掙紮,可此時的她,酒勁徹底上來,整個人再也堅持不住,眼皮一沉,直接倒在了地上昏睡過去。
看着不再掙紮的女人,梁乾豪終于忍不住了,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他叉腰欣賞了一會兒劉惜卿醉态,獰笑道:
“賤人,你要是不多嘴替雨山清說話,何至于有今晚。
”
“很快,你就會知道,得罪我梁乾豪會是什麼下場了。
”
說完,他俯身抱起劉惜卿,徑直走向包間後面連通的客房。
将女人放到柔軟的席夢思床上,梁乾豪已經累的氣喘如牛。
近距離欣賞着面色酡紅的美麗女子,梁乾豪不僅再一次感慨道:
“真是一張美若天仙的臉啊,不過可惜,這麼完美的臉,很快就又要變的醜陋不堪喽。
”
說完,他起身走到外面,找到自己提前放好的包,然後從包裡拿出拿出早已準備好的一包草藥粉末。
取來杯子接滿水,梁乾豪将那褐色的粉末全部倒了進去。
用筷子小心的攪拌均勻之後,梁乾豪上前,掐着劉惜卿的嘴,準備将這東西給對方灌進去。
沉醉中的劉惜卿本能的掙紮,閉着嘴死活不肯張開。
梁乾豪罵了句“賤人”,隻能捏住劉惜卿鼻子。
片刻後,憋不住氣的劉惜卿隻能張嘴,趁此機會,梁乾豪飛快的将那一杯藥水,全都灌進了劉惜卿嘴裡。
等到女人無意識的将整杯藥水全都喝下去之後,梁乾豪這才松了口氣,露出滿意的笑容。
他起身,走進洗手間,一邊洗手一邊喃喃自語:
“能嘗到天阙散,你也算不枉此行了。
”
“要怪,你就怪張大川吧,誰讓你非要摻合我們兩個之間的鬥争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