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十分鐘的時間,李鼎天一下子就從青年變成了中年。
等張大川陸續拔掉銀針後,讓他坐起身來照鏡子時,王鐵彪和老丁他們也忍不住湊上前去,一起照着鏡子對比起來。
眼看着鏡子裡幾張面孔湊在一起,完全是兩代人的區别,幾人頓時調侃道:
“啧啧,這下好了,我們都得叫你李大哥了。
”
“哈哈哈……”
李鼎天也很驚奇。
他一手舉着鏡子,一手不斷在自己的臉上尋摸着,發現不管怎麼捏自己的皮膚,都确實是沒有任何變化,就像是真的老了二三十歲的時候,當即感慨道:
“老大,你這手段也太逆天了。
”
“要不是親眼所見的話,我要是在睡夢中被你這樣來幾針,早上醒來我非得以為我自己穿越了不可。
”
他現在這張臉,說他是五十歲的年齡,半點兒都不會有違和感!
正清洗着銀針的張大川聞言,微笑道:
“放心,等我們從雲天宗把鄭大哥救了出來,我再施針幫你找回丢失的青春歲月。
”
聽到這話,李鼎天還沒回答,王鐵彪先一步起哄道:
“他有個屁的青春歲月啊,一天到晚除了修煉還是修煉。
我看也别改回來了,這樣挺好,少走幾十年的彎路,就當是提前退休了,哈哈哈……”
孫建飛也調侃道:
“就是,誰家好人情人節還在練功房裡通宵修煉的?
”
此話一出,客廳裡頓時哄堂大笑。
倒是作為當事人的李鼎天對此毫不在乎,他撇撇嘴道:
“無所謂,外貌隻是皮囊而已,隻要修為能提上去,别說老三十歲了,老五十歲我也樂意。
”
“女人,隻會影響我修煉的速度。
”
好家夥,他還得意上了。
張大川也忍不住莞爾失笑。
不過有一說一,也正因為李鼎天對待修煉的這種态度,才使得他能後來居上,反超顧鄲,成為五人裡面第一個晉級宗師的人。
張大川笑着搖了搖頭,瞥了正笑得開心的衆人一眼,說道:
“好了,玩笑的話後面再說,我先跟你們講講具體的營救計劃。
”
聞言,幾人立刻收起笑意,認真聆聽起來。
雖然跟着進入雲天宗的人隻有李鼎天一人,但這不意味着營救期間王鐵彪和顧鄲他們就完全沒事兒幹了。
足足小半個鐘頭後,張大川才把具體的計劃給幾人講述完畢。
又仔細跟幾人各自确認了一番他們自己的任務後,張大川這才放心地點了點頭。
安排好這些事情,張大川也就沒再浪費時間,獨自上樓,鑽進了練功房裡,開始默默修煉起來。
這一晚上,一直到第二天傍晚,整整二十幾個小時,張大川都是在修煉中度過的。
沒辦法,雲天宗那些人,尤其是陸行舟,比張大川之前遇到的所有敵人都要強大。
所以他必須嚴肅對待,容不得半點兒馬虎!
晚上七點左右,張大川吃過晚飯,便如約動身,驅車前往了丁芷宓那邊。
到了小區後,他把車停在丁芷宓的樓下,輕車熟路地上樓,來到丁芷宓的家門外,按響了門鈴。
房門很快打開,丁芷宓穿着一身與往日風格完全不同的棕色無袖連體裙。
除了裸露的兩截白嫩藕臂之外,長裙将她的身體包裹得嚴嚴實實,但因為是貼身的設計,同樣也将丁芷宓的身材曲線勾勒得淋漓盡緻。
尤其是後腰下面的部位與胸前的部位。
長裙緊貼在兩處挺翹上,形成非常圓潤的弧線,格外吸睛。
這種禦姐風格的打扮,讓站在門口的張大川第一時間都呆了呆,險些看直了眼睛,嘴角微張,差點就愣在了原地。
在張大川的印象中,丁芷宓通常都是穿着武事部的工作制服,身上随時有着一股女将軍的氣勢,是一朵铿锵的鐵血玫瑰。
這突然間換了個風格,走了輕熟風的路線,又熟又禦,還畫上了淡妝,實在是出乎了他的預料。
打開門的那一刹那,他就被徹底驚豔到了。
張大川不得不承認的是,丁芷宓的顔值和魅力,真的是被之前那一身制服給束縛了。
如今精心打扮一下,瞬間就變成了他所見過的最具輕熟氣質的女人。
俗稱斬男風,魅力簡直拉滿了!
說實話,就這種打扮,拉出去在大街上走一圈,回頭率絕對是百分百的。
但凡願意眨眼放個電,大多數普通男子恐怕都得瞬間拜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用當今網絡上流行的話來說,要是把這種女人給娶回家,枸杞當飯吃都沒用。
張大川那錯愕而驚訝的表情自然是被丁芷宓看在了眼裡,她望着某人那微微呆滞的神色,心底不禁有些竊喜。
“怎麼樣,我今天難得換了身衣服,好不好看?
”丁芷宓鼓着勇氣,略顯得意的問道。
聞言,張大川迅速回過神來,豎起大拇指,心服口服地點了點頭:
“好看,真的很漂亮。
”
“我跟你講,但凡你今天穿這身衣服出去逛個街,我保證至少會有上百個人來要你的聯系方式。
”
丁芷宓頓時抿嘴露出一泓淺笑,如山澗清泉般清冽動人。
她側身讓開房門口,拿着美眸在張大川身上輕輕一掃,風情萬種地說:
“算你會說話,不枉我從總商會幫你弄來那枚四象小還丹,進來吧。
”
張大川順勢跨進房門,把門關上後,就開始換鞋。
随後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多謝丁部長費心了,能拿到丹藥就好,上面說沒說要多少補氣丹來換?
我好早做準備。
”
丁芷宓微微搖頭,道:
“補氣丹的事後面再說,先陪我喝兩杯吧。
”
“啊?
”張大川愕然。
不是,今天他來這裡是來拿丹藥的,喝酒幹啥?
丁芷宓見他似乎不太願意,當即瞪眼道:
“怎麼,我費盡功夫幫你弄來那麼珍貴的一枚丹藥,你連陪我喝兩杯酒都不樂意?
”
張大川連忙搖頭:
“沒,我不是這個意思,丁部長你能看得起我,讓我陪你喝酒,是我的榮幸。
而且你這次可是幫了我大忙,别說喝酒了,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隻要你一句話,我都絕不推辭。
”
丁芷宓這才翻了個白眼,道:
“這還差不多!
”
她心底悄悄松了口氣。
事實上,之所以提議喝酒,隻不過是想給她自己壯壯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