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鄭南山終于是重新煥發出了鬥志,張大川心裡格外高興。
他點了點頭說:
“好,鄭大哥,那我就期待着那一天的到來!
”
“到時候,我幫鄭大哥圍堵那個華錦榮,一定讓你手刃仇敵!
”
鄭南山感激不已。
二人簡單聊了一會兒,随後,張大川看向一旁的王鐵彪他們五個,正色道:
“對了,這幾天,你們要抓緊時間提升實力,用不了多久我就要去島國一趟,屆時你們也要跟着去。
”
“雖然這次是代表總商會過去的,可并不意味着沒有危險。
相反的,由于要跟八岐打交道,反而是兇險異常,所以你們要提前做好準備!
”
此言一出,幾人頓時相互看了看。
顧鄲第一時間表态道:
“那正好,我突破宗師後,一直在琢磨着什麼時候能跟老大出去辦事呢。
上次讓李鼎天那小子搶了個先,這次沒有人數限制也就罷了,如果有人數限制的話,那老大你一定要帶上我!
”
聽到他這樣一說,其他幾人立刻不幹了。
“不是,憑什麼就一定要帶你啊?
”李鼎天哼哼道,“宗師境界的實戰經驗,我比你豐富,要帶也是優先帶我。
”
王鐵彪接過話茬,反駁道:
“你上次已經吃過獨食兒了,這次挑也是在我們四個裡面挑。
”
“就是!
”老丁附和道。
孫建飛幹脆直接對張大川說:
“老大,反正我也要去,就算打架的時候幫不上忙,我負責跑路接應總是沒問題的吧?
”
幾人争先恐後,都搶着表态,一副聞戰則喜的樣子。
他們都很清楚,雖然張大川待他們如親兄弟,可兄弟情義,如果不能共同進退、患難同舟,等時間久了,就會慢慢淡下去。
到時候,張大川身邊縱然依舊隻是他們五個人,那也一定會分出個親疏有别。
不想成為親疏有别中的那個“疏”,那就隻能努力向上,盡可能地跟在張大川身邊,做到事事都能随行左右。
看着幾人這你争我搶的做派,張大川啞然。
他笑了笑,無奈道:
“不用搶,給你們分了玄命丹,就是要你們一起去的。
所以你們,尤其是鐵彪和老丁、孫建飛你們三個,這幾天要利用這枚丹藥,盡可能的突破到宗師境界。
”
“如果在出發之前,你們都能順利邁入淬髒境,那麼這次島國之行,大家安全回來的把握也就能多上幾分。
”
三人聞言,臉上表情不禁變得凜然。
突破到宗師境界後,也隻是安全回來的把握多一些?
王鐵彪與老丁、孫建飛相互對視了一眼,而後三人各自深吸了一口氣,齊齊抱拳俯身,異口同聲地說道:
“老大,你放心,我們保證抓緊時間修煉,一定争取在出發之前突破到宗師境界!
”
“如若不成,我們提頭來見!
”
這等于是立下了軍令狀。
張大川頓時哭笑不得,他連忙擺手,示意幾人不用這麼嚴肅。
他說:
“倒也不用這樣,修煉一途,最忌心急,你們安心調理,服用丹藥後順其自然就行,不要強求,免得走火入魔,因小失大。
”
幾人遲疑了下,緩緩點頭。
事實上,張大川也不可能把行動獲勝的希望,寄托在這三人能否突破到宗師境界上面。
之所以這麼說,隻是想給三人一點兒緊迫感而已。
畢竟這次去島國說不定就要從島國八岐組織的手中搶人,到時候很可能要跟島國那邊相當于華國大宗師境界的特級忍者對上。
如果王鐵彪他們三個都能順利突破晉級,到時候五個初期宗師,聯手施展五行合擊軍陣,能幫上不少忙。
若是他們三人中某一個或者兩個沒辦法及時晉級,那也沒辦法。
玄命丹隻是确保煉骨境巅峰境界的武者能穩定晉升到宗師境界,但卻不是人人服用下去後都能立刻突破,也是因人而異的。
所以,提醒王鐵彪他們抓緊時間修煉争取突破,隻是張大川為即将到來的島國之行準備的多種手段中的其中一種而已。
如果真要搶人,關鍵時刻,還是得看他自己。
入夜。
吃過晚飯,張大川看了看時間,準備出一趟門。
臨走前,他忽然想起來一件事,跟鄭南山說道:
“對了,鄭大哥,過些天我們去島國之後,滬城這邊就得麻煩你幫我看着點了。
萬一有什麼事情無法解決的話,你可以去總商會找丁芷宓丁副部長,她能幫忙。
”
鄭南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
他說道:
“放心吧,大川兄弟,以我現在的狀态,哪個不開眼的敢亂來,我一定讓他好看。
正好,我也趁此機會在滬城周邊打探打探我那故人血脈的下落。
”
“那我就放心了。
”張大川輕輕點頭。
随即,跟幾人打過招呼後,他就拿上車鑰匙,開車出門,往滬城東郊的工業園區方向駛去。
等到駕車抵達目的地時,已經是深夜十點左右了。
張大川把車停在了某處工廠外面,剛下車,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酒香味兒。
味道很特别,沁人心脾,濃而不膩,幽香綿長,正是那蘇春酒的特點!
張大川站在廠區大門外,呼吸着帶有酒香的空氣,許多回憶迅速湧上了心頭。
“不知不覺,又一年将要結束了啊。
”
他暗歎一聲,瞟了眼崗亭内正在打瞌睡的保安,并未前去敲門吵醒對方,而是徑直一躍,直接從大門上方跳了進去。
廠子裡機器還在轟鳴,幾乎所有的車間都亮着燈,燈火通明。
仔細聽的話,還能聽到車間裡上夜班的工人們說話的聲音。
這家釀酒廠從一開始,就是兩班倒的工作制度。
因為蘇春酒的熱銷,廠裡對工人的福利待遇也幾乎是行業頂格。
所以哪怕是每天都維持着高強度的工作,工人們也都保持着極高的工作熱情。
畢竟,賺錢嘛,不寒碜。
誰讓這家酒廠給他們發放的薪水,比他們原來的廠子裡發的,幾乎多了一倍呢?
聽着車間裡那些交談聲,張大川默不作聲地飄然而動,輕車熟路地來到了酒廠行政樓樓上的總裁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