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米國,哥譚市。
唐人街,華燈初上。
一間老舊而普通的酒吧裡,挂着“營業中”的小木牌的玻璃門被推開,與門扉連接的細繩扯動鈴铛,發出了叮鈴鈴的響動。
“WelCOme!
Lady!
”
門邊服務台的年輕侍應生将一張門票遞給進門來的女子,眼底閃過了一抹濃濃的驚豔之色。
蓋因那女子不僅是一名金發黑瞳的混血兒,而且非常年輕靓麗。
白皙的皮膚擁有東方人的細膩與光滑,五官精緻秀美,渾然天成,身材卻又繼承了西方人的高大基因,好到爆炸。
踩着高跟鞋至少一米八的個頭,那雙穿着牛仔褲的筆直大長腿,将堪比腿模的優美腿型展現得非常徹底。
視線再往上,香臀挺翹,飽滿圓潤而不肥膩,柳腰盈盈一握,後翹前凸。
動蕩的波濤在低胸露臍小背心的包裹下,直接将身前衣襟上的圖案撐成了3D視圖!
外面罩着一件棕色薄夾克的她,步履輕快,姿容灑脫,裹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風從服務台走過,順手就接過了侍應生遞來的門票。
随後,紅唇上揚,朝侍應生展現出了一個美得驚心動魄的微笑,幾乎讓那年輕侍應生眼睛都看直了。
周圍許多飲酒的客人也都紛紛投來了或欣賞、或火熱的目光,甚至有口哨聲傳來。
有膽大的男性消費者隔着很遠就朝她招手,笑容燦爛地喊道:
“嘿,小甜心,跟我喝一杯怎麼樣?
今晚你在這裡的消費,包在我身上。
”
不過,喊歸喊,卻沒人敢主動上前來搭讪。
這種老酒吧,通常來消費的都是熟客了,在場大多數人都對這名女客人有印象。
不久前,曾有人上去搭讪時管不住手腳,想趁機揩油,結果才剛碰了下胳膊就讓女子一頓暴揍,當場打斷手腳給丢出了酒吧。
那可是一個一米九的肌肉壯漢啊!
結果在這個看起來妖娆妩媚的女子面前,竟然不堪一擊,人們根本無法想象這麼美麗白嫩的身軀,是怎麼爆發出那麼強大的力量的。
而且下手殘忍,毫不留情。
這分明就是一隻黑寡婦嘛!
而且不隻是能打,關鍵是她在酒吧裡動手打了客人,酒吧的管理者卻視若無睹。
這家酒吧在唐人街開了幾十年了,背後老闆出了名的背景大,但凡有鬧事的,都是當場就被管理人員給解決了。
可這個女人打了人卻無事發生,足以證明她的來頭肯定也不小,讓酒吧老闆都忌憚。
自那以後,這些熟客除了遠遠地打招呼,就沒有後續了。
哪怕她面對大家打招呼時經常會抛媚眼,偶爾還用粉色香舌舔過唇角,呈現出一幅誘人至極的畫面,讓人恨不得立刻把她扒光按在床上鞭笞,衆人表面上也無動于衷。
根本不敢靠近她。
金發女子來到吧台前,随手拉過一個高腳椅坐下,而後朝着吧台裡面的調酒師打了個響指,聲音輕柔而甜膩:
“Waiter,一杯瑪格麗特!
”
穿着西裝馬甲的調酒師是個留着漂亮腮邊胡的男子,大概三十歲左右,聽到女子的吩咐後,立刻拿出酒具,開始調制起來。
随着一通花式炫技般的調酒操作後,滿滿一杯的瑪格麗特就擺在了金發女子的面前。
很快,一杯酒下肚,酒吧裡的音樂開始變得動感起來,氣氛高漲,很多客人起身走進舞池,開始肆意搖擺身體,放松心情。
女子也不例外。
隻不過,比起其他女客人身邊都有男士圍繞的情況,她跳舞的位置,周圍大約一米區域,卻是空空蕩蕩。
偏偏随着她扭腰擺頭的動作,身前卻又是波濤洶湧,無比吸睛。
這使得周圍許多男子都不由自主地朝她身上窺探,口水直吞,恨不得将眼珠子直接貼上去,卻又空有色心而無色膽。
一連好幾首舞曲蹦完,這名女子才重新回到吧台處,問調酒師又要了一杯雞尾酒。
和第一杯雞尾酒不同的是,調酒師将這一杯酒水遞過來時,還低頭同女子小聲說了幾句話。
因為環境嘈雜,旁邊的人并不能聽清他們說了什麼,隻能看到女子的眼眸輕動,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随後那調酒師就退了回去,不再交談。
不一會兒,女子喝完這杯雞尾酒,起身将拇指插進褲兜,神情輕盈地走出了酒吧。
隔着半壁牆的玻璃窗,衆人看見她走上了一台鮮紅色的蘭博基尼超跑,這讓很多男性酒客都暗自歎息。
人長得漂亮,身手又好,還有錢,也不知道這樣的極品尤物,到底會被那個王八蛋給嚯嚯掉。
想想都郁悶!
跑車上,金發女子拉下剪刀門後,并沒有立刻啟動引擎離開,而是先掏出了手機,憑着記憶按出一串數字,撥打了出去。
電話很快接通,對面傳來了一個戰戰兢兢的聲音:
“尊敬的蛇王海倫娜·霍特爾殿下,您忠誠的部下向您送上最崇高的問候,請問有什麼吩咐嗎?
”
面對對方的讨好,女人俏臉冷漠,與此前的妩媚妖娆大相徑庭。
她對着電話裡的人說:
“島國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了吧?
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借着我們紅蛇的招牌亂來了,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後,我不想再聽到這個勢力還活着的消息。
”
“做不到的話,你知道後果。
”
說完,她就掐斷了電話,而後打開了社交平台,從裡面搜出了一段視頻,正是東京體育場爆發發生後,張大川一刀斬斷看台,吓住所有人,制止了踩踏事件發生的視頻。
她将手機橫過來,靜靜看完了整個視頻。
在最後一幀畫面定格時,這個女人忽然朝手機屏幕中那個立身在半空中的身影丢了個飛吻,香舌掃過紅潤的上嘴唇,流露出一抹魅惑之極的笑意。
“呵,這麼年輕就已經成為了後期的武道宗師,長得還那麼端正耐看,真不知道他的血液會是何種滋味,一定非常鮮美。
”
“可惜了,是個華國人,要是有人開價就好了。
那樣的話,我一定要親自去會會這個小男人。
”
海倫娜·霍特爾靠在座椅上,狹長的眸子裡閃爍着幽深的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