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冬點點頭,“你們來的正好,此人躲在巷中,攻擊落單之人。
那木棍是他的,想趁我不備刺殺于我,眼看不敵後立刻開始栽贓嫁禍我。
”
莊大福臉色大變立刻否認,“胡說,我沒有。
”
尹捕頭皺了一下眉頭,手一揮,對身後的捕快說道,“把他拿下。
”
後面的捕快立刻将莊大福的手扭住,壓得他動彈不得。
莊大福懵了,圍觀的百姓也懵了。
“尹捕頭,你幹什麼?
分明就是她們打我,你怎麼反倒抓我了?
”
顧雲冬冷笑,“我和你不認識,無冤無仇的,為何要打你?
”
“那你說我要殺你,又有什麼理由?
”
這回不需要顧雲冬說,尹捕頭就能告訴他,“理由很簡單,這位夫人是新來的縣令夫人,你是受了什麼人指使,要刺殺縣令夫人?
說!
!
”
縣,縣令夫人?
?
?
這還是新來的那位邵大人的夫人?
莊大福也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他哪裡知道自己找的人竟然這麼大的來頭,心裡頓時慌的不行,趕緊搖頭否認,“我不是,我沒有受人指使,我冤枉的。
”
顧雲冬對尹捕頭說道,“他身上有刀子。
”
尹捕頭臉色微變,在他身上搜了搜,果然摸出一把刀子來。
他的臉頓時沉下來,“你無緣無故的随身攜帶刀子做什麼?
就這樣你還說不是心懷不軌?
?
把他帶回去,好好審審,看看到底為何要對刺殺大人和夫人。
”
尹捕頭連邵青遠都捎帶上了,圍觀的百姓頓時就不敢開口了。
刺殺朝廷命官,那可是要被砍頭的。
“莊大福是失心瘋了吧?
居然要殺縣令夫人。
”
“我覺得他肯定是被人脅迫,不得已才會動手的。
”
“咱們這是邊境,說不定是外頭來的細作想要對付邵大人。
”
衆人議論紛紛,說出來的話竟然都是站在顧雲冬這邊的。
仿佛她一個縣令夫人的身份,被人刺殺就很合情合理,一點都不需要意外似的。
顧雲冬就,“……”真是對不住大家了,她這個身份容易遭兇手。
尹捕頭一行人很快帶着莊大福往衙門走去,因為怕顧雲冬再度成為别人的目标,他這一路謹慎戒備了許多。
到了縣衙,邵青遠也正好帶着邵文從那兩樁命案的現場回來,才剛坐下來端起茶杯,就見到一個捕快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大人,夫人遇刺了。
”
“噗……”邵青遠差點将口中的茶水噴出來,他猛地站起身,“你剛才說什麼?
”
“大人放心,夫人沒事,兇手也已經被抓住了。
”
邵青遠擰着眉,匆匆從大堂走出來。
顧雲冬進門對着他揮了揮手,快步走到他身邊,低聲将事情交代了一遍。
邵青遠眉頭卻越擰越緊,盯着那個低垂着腦袋的莊大福,轉身回了大堂,直接坐在了案桌後面,驚堂木一拍,寒聲道,“将人帶上來。
”
莊大福被押着跪在了大堂中間,身子卻輕輕的顫抖着。
邵青遠眯起眼,“莊大福,你為何行刺本官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