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元智面對乖乖軟軟的小姑娘,頓時不知道要怎麼回應才好,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叫扁元智,是,是表妹的表哥。
”
好繞,小姑娘茫然的眨了眨眼,表示沒聽懂。
還是顧雲書解釋了一句,“這是元智表哥,就是咱們大姑姑的兒子,去年咱們還見過的,你不記得了嗎?
我都還記得。
”
小姑娘當然不記得了,去年那會兒她還大部分時間躺在床上睡覺呢。
但是,她哥哥記得啊。
小姑娘傷心的不行,“怎麼辦?
我忘了,我腦子不好。
”
“噗……”顧雲冬忍不住,差點沒笑出聲。
其他人也忍俊不禁,紛紛扭頭看向其他地方。
偏偏顧雲書還一本正經的摸了摸她的頭,“沒關系,我帶你去看大夫,就算傾家蕩産也會治好你的。
”
衆人,“……”
柯表姑實在看不下去了,把顧雲書趕走,“去去去,别教壞你妹妹,可可這麼大的孩子,一年不見認不得人是正常的。
”
“是嗎?
”顧雲書扭頭,看向大姐。
顧雲冬點點頭,對小姑娘說道,“那可可現在重新認識一下你元智表哥好不好?
”
“好。
”顧雲可乖乖的點頭,重新走到扁元智的面前,睜大眼睛仔仔細細的看他,仿佛要把他死死的記住才肯罷休。
顧雲冬也不管了,由着他們三個孩子去玩鬧。
她揉了揉脖子,進了自己的屋子去洗澡。
誰知道一打開門,就見屋子裡滿是花,各種野花。
柯表姑一直跟在她身後,這會兒靠在一旁的門框上閑閑的開口,“這些都是可可摘的,她天天念叨着你呢,開春後那後面的山腳下都是花,她讓曾月領着她去采,曾月沒空就找柳安,采回來後自己房間放一份,你房間也放一份,花謝了也不肯扔,自己拿到後院去乖乖的埋到土裡。
”
顧雲冬看着房間裡充斥着各種顔色,心軟成了一片。
隻是……
“這招蟲子吧?
”
柯表姑真的是不想跟她說話,轉身就走了。
顧雲冬卻笑嘻嘻的進了門,将插在門框上的,花瓶裡的,水杯裡的,櫃子上的,還有綁在柱子上的,纏在簾子邊的,全部都拿了下來,齊齊放在了桌上。
她想,她是不是該找個女夫子,來教這個臭美的小姑娘如何插花?
隻是雲可現在年紀小了點,好像還太早了,明年再看看。
顧雲冬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出來後就見楊氏和沈思甜等人都清清爽爽的坐在那了。
柯表姑将一盤棗糕放在顧雲冬的面前,“這是可可做的。
”
顧雲冬震驚了,錯愕的看向顧雲可,小姑娘捂着臉害羞的說道,“沒有,表姑做的。
”
柯表姑,“她一聽說你們回來了,就想去村口等。
我想着這得等到什麼時候,就幹脆和她說做點好吃的給你們接風洗塵,這棗糕是我們兩個一起做的。
”
說着意味深長的開口,“可可雖然年紀小,但在廚藝上的特性已經很明顯了,你嘗嘗。
”
顧雲冬怔了怔,小姑娘愛吃,所以在廚藝這方面也有天賦?
原來這就是她給自己準備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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