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青遠肯定的點頭,“是三頭,可能還有一頭不在野豬洞裡,我們先把這兩頭弄下山吧,免得血腥味太重引來其他野獸。
”她還真是敏銳。
“對對,趕緊的。
”顧不上再問其他,顧雲冬立馬随着他回到野豬洞口。
邵青遠從草叢裡拖出一個木筏子,第一頭野豬有四百來斤重,顧雲冬現在力氣還不錯,但她敢肯定,絕對承受不住野豬一半的重量。
可惜了,身邊有邵青遠,不然她把野豬往空間裡一放,輕輕松松搞定。
邵青遠力氣倒是大,顧雲冬給他搭了把手,他硬是将野豬給弄上了木筏,随即拖着往山下走。
另一頭野豬在稍遠一點,木筏上不好放,隻能先把這頭給拉到山腳。
邵青遠對這邊很熟悉,回去的時候比來時要快上許多。
等到了山腳,找個沒什麼人經過的地方,他讓顧雲冬先在這邊守着,自己去拖另外一頭。
又是一來一回,邵青遠再将野豬弄過來的時候,身上都被汗水浸濕了。
他随意的擦了擦,這才對顧雲冬說道,“這麼大的野豬,如果送到鎮上,最多隻能賣掉一頭,送到縣裡價格能高點。
你去不去?
”
顧雲冬看着兩頭野豬,去鎮上倒是還好,去縣裡就太費時間了。
她如今還放不下家裡的三個‘孩子’,這一來一回再加上賣野豬的時間,隻怕回來都要到晚上了。
而且,老實說這兩頭野豬都是邵青遠打的,賣野豬的錢她拿得有點……心虛?
也不對,她好歹也幫着拖過木筏看過野豬了對吧,沒功勞有苦勞啊,辛苦錢怎麼能往外推呢?
想了想,她随手将背簍裡的野雞也遞給了邵青遠,“縣裡我就不去了,我幫我把這隻野雞也賣了吧。
”
“好。
”邵青遠也不多說,接過野雞就讓顧雲冬先回去了。
顧雲冬還有些擔心,這兩頭野豬他要怎麼送到縣裡去?
她的空間啊,毫無用武之地,心好累。
顧雲冬歎着氣回到家,才發現方氏母女兩個居然不在。
顧雲書說,“方嬸的娘家侄子要成親,她們去吃喜酒了。
方嬸還說她要在娘家過兩天才回來,讓咱幫忙喂一下雞和豬。
”
方嬸養了三隻雞,一頭豬,平日裡要抓蟲子喂雞,還要去打豬草回來。
喲,這是先斬後奏啊,顧雲冬冷笑,“雲書,你去村長家,和周嬸說一下。
”
“嘿嘿,我去說過了。
”顧雲書得意洋洋的。
其實要是方嬸好好說,他也不介意幫忙的,以前在老顧家的時候,他沒少出去打豬草,這些事情會做的。
但方嬸說話就讓人很不喜歡,好像根本就不是請她們幫忙,而是在命令她們。
顧雲書這段時間在顧雲冬的影響下,對這種人根本就不會退讓。
顧雲冬滿意的摸了摸他的腦袋,回頭看到方嬸和陳雨蘭上了鎖的房門,以及廚房放碗筷的廚具都貼上封條,甚至甕裡面放着的雞蛋都搬走了,忍不住冷笑一聲。
拿她們當賊防着,居然還想她們幫忙,做夢呢。
不過她們母女兩個不在,顧雲冬倒是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飯,反正她空間裡有肉。
天色剛黑下來,邵青遠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