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應?
?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隻有那兩人眼神閃爍了一下,一絲震驚劃過眼底。
薛宗光忙上前兩步,“姑,姑娘,你說内應,是什麼意思?
”
“沒内應,第一次來偷東西又怎麼會準備的這麼充分?
”顧雲冬冷笑,“不對,也不是很充分,這麼看來這内應也不是很了解這裡,但肯定不止他們,你們的同夥在哪裡?
”
兩人立馬否認,隻是剛掉了牙齒,說話有些漏風,“莫有内應,莫有憋人,不知道甯在嗖什麼。
”
“都見了棺材還不掉淚,那讓我看看你們的骨頭是不是真這麼硬。
”
顧雲冬說着,臉上帶了一絲兇殘的笑。
兩人瞬間覺得頭皮發麻,還沒想明白她說的意思。
顧雲冬卻陡然将兩人踹翻在地上,然後一腳踩上一人的腳腕,狠狠的碾了碾。
“啊……”殺豬般凄厲的叫聲響起,刺得人耳膜一痛。
就連不遠處正在接受治療的大黑,都忍不住抖了一下。
顧雲冬蹙眉,對阿豬說道,“堵上他的嘴。
”
“好嘞。
”阿豬對着他大張的嘴便用力的塞進了布團。
然後看向另外一個人,問,“姑娘,這人需要先堵上嗎?
”
顧雲冬看向他,那人震驚的看着同伴似乎被踩斷的腿,終于理解了顧雲冬說的‘骨頭硬不硬’是字面上的意思。
他怕了,這女人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好欺負,但卻比在場的任何一個男人都還要兇殘。
她好像什麼都敢做,這次踩斷了同伴的腳,下一個,是不是要打斷自己的手?
自己的命要緊,那人眼看着顧雲冬點頭後阿豬真的要給自己堵上嘴的樣子,身上的疼痛瞬間開始無限的放大,他趕緊大聲叫道,“窩說,窩說别打我。
”
顧雲冬便松開腳,不管那人已經暈過去了,走到另一人面前,“說。
”
“是,是劉大夫,我們跟劉大夫是一夥的。
劉大夫現在,現在應該在焦家村。
”
衆人聽得一愣,在場的佃戶都認識劉大夫,一直覺得他給人免費看診,是個十分善心的人。
隻有剛剛從焦家村回來已經知道劉大夫真實面目的薛宗光恍然大悟。
原來是他,是了,劉大夫來了有三天了。
雖然沒進過果園藥園,可在這外圍也轉了轉,知道大黑它們的存在,也跟佃戶們旁推側擊的知道了一些事。
所以他了解的一知半解,而這兩人,正好趁着劉大夫在焦家村将邵青遠和薛宗光都引開的時候,跑到藥園裡面偷拔藥材。
顧雲冬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也打了一頓,雖然心裡還有氣,卻也收手了。
她拍了拍手,讓阿豬重新給他堵住嘴巴,然後對薛宗光說道,“把人送到官府去吧。
”
有佃戶立刻說道,“不行啊,送到官府也定不了什麼罪的。
”
他們其實想着一人打他們一頓好了,最起碼也讓他們受些痛,得到教訓。
不過他們這會兒被打成這個樣子,他們要是再動手,會不會把人給打死了?
顧雲冬笑了聲,“既然是劉大夫的同夥,那肯定是要被定罪的。
”
妙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