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我,最強毒士,女帝直呼活閻王

第一卷:默認 第979章抓,抓的就是魚!

  “為何?”

  高長文急了。

  “你丢銀子時,周遭流民皆看在眼中,荒郊野外,身懷‘巨款’的孤兒寡母,你覺得能活過今晚嗎?”

  高長文表情一變,趕忙道,“兄長,你快出手啊,我是想救她,不是要害她啊!”

  高陽慢條斯理的道,“如你所說,為兄乃天下第一毒士,冷漠無情,為兄為何要救?除非……”

  高長文此刻哪還顧得上讨價還價,急聲道:“隻要兄長出手!除了我這腰子,我這挺翹屁股,身上有的,您盡管拿去!

  “兄長,人命關天啊!”

  高陽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朝外喊了一聲,“陳勝。”

  “屬下在!”

  “去,騎馬送那婦人一程,确保她安全離開此地。”

  “遵命!”

  陳勝領命,立刻策馬而去。

  上官婉兒與楚青鸾對視一眼,嘴角齊齊揚起。

  明明自己也想出手,卻非得坑高長文一個人情,這人呐,也是嘴硬!

  “……”

  馬車遠去。

  抱着懷中孩子的婦人在短暫的狂喜後,立刻感到了刺骨的寒意。

  一衆流民,正以一種極為貪婪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她。

  一個身子較為強壯,手中拿着一把鐮刀的流民,率先朝她逼來,嘴角猙獰,“把銀子交出來!否則,别怪老子不客氣!”

  婦人抱緊懷中孩子,牢牢攥緊手中的碎銀,哭求道,“這是貴人賞的活命錢,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孤兒寡母吧。”

  “放過你?”

  漢子啐了一口,“這鬼天氣,一天比一天冷,今年的冬天誰都不好過,你想活命,但誰他媽不想活命?把銀子拿來!”

  一時間,周圍的流民也蠢蠢欲動,步步緊逼。

  那點碎銀,意味着溫暖的柴火,意味着能活命的糧食!足以讓人铤而走險!

  婦人絕望地閉上了眼。

  咻!

  就在這時。

  一支箭矢如離弦之箭,以一個恐怖的速度,驟然擊落為首流民手中的鐮刀!

  而後!

  死死的釘在他腳邊的地上,箭尾顫動!

  陳勝騎馬而來,冷聲道,“定國公府的賞賜,也敢搶?找死不成?”

  轟!

  此話一出。

  在場流民全都大驚,倒抽一口涼氣。

  他們沒想到,那輛馬車竟是定國公府的馬車!

  那豈不是,上面坐着的是活閻王?

  “滾!”

  陳勝冷喝一聲,一衆流民頓時退去。

  “大公子有令,我來送你走一段路,餘下,是生是死就全看你自己的福分了。”

  婦人涕淚橫流,抱着孩子連連磕頭:“謝恩人!謝大公子活命之恩啊!”

  “……”

  于這婦人,這是救命之恩。

  但對高陽來說,這不過是順手而為,壓根沒放在心上。

  餘下的幾十裡路,高長文倒是沒抛銀子。

  無他,隻因囊中羞澀。

  衆人關上車簾,不再去看外面的景色。

  就這樣。

  黃昏時分,車隊抵達了平安莊。

  莊頭是一位頭發花白、滿臉溝壑、背脊微駝的老人,他是早年定國公府的忠仆,名喚周瓊,如今在莊上養老兼管事。

  此時,他帶着幾個同樣上了年紀的管事,早已在路口等候多時。

  當高陽車駕駛來,連忙上前行禮,“小老兒平安莊管事周瓊,恭迎大公子、夫人、長文公子!”

  高陽下了馬車,擡頭看去,隻見七八十戶瓦房錯落有緻,炊煙袅袅,處處充斥着一股甯靜的氣息。

  遠處田野金黃,正是豐收在望的景象。

  高長文揉着自己的屁股,抱怨的道,“可算到了,這一路,簡直颠死我了,屁股都快不屬于自己了。”

  見狀。

  周管事趕忙道,“大公子,二公子,一路辛苦,房間早已收拾妥當,熱水飯食也已備好,請随小老兒先去歇息吧。”

  “嗯!”

  高陽點了點頭。

  這一路趕來,路上極為颠簸,再加上昨夜本就沒休息好,他确實有些乏了。

  随着周管事帶路,高陽幾人很快便被引至莊内一座還算整潔寬敞的宅院安頓下來。

  現在秋收還有幾日。

  故此,高陽還得在這住上幾日。

  當夜。

  高陽一個人睡的。

  無他,上官婉兒察覺不妙,跟楚青鸾一個房間了。

  高陽本想趁黑摸進去,但門卻被鎖的死死的。

  這一夜,上官婉兒和楚青鸾睡沒睡着他不知道,反正他是徹夜難眠。

  次日。

  一大早。

  高陽頂着一對黑眼圈起來了。

  眼瞧秋收還要幾日,高長文實在無聊,便提議上莊外的小河抓幾條魚,烤着吃了,權當散心。

  “抓魚有個鳥玩的,不去不去!”

  高陽想都不想,斷然拒絕。

  他堂堂大乾第一毒士,去抓魚?這不是笑話嗎?

  上官婉兒卻有些饞了,朝高陽眨巴着眼睛道,“高陽,我想吃魚。”

  “晚上……”

  高陽虎軀一震,身子騰的一下就彈了起來。

  抓!

  抓的就是魚!

  “婉兒,這你可就找對人了,我高陽别的不吹,這抓魚、烤魚技術,可謂是天下一絕!”

  高陽大手一揮,滿是自信的道。

  河邊,高陽滿頭大汗。

  這真不是他技術不行,實在是河裡的魚太少了,縱然他有驚天技術,奈何無魚可叉!

  他抽水的心都有了!

  連帶着陳勝、吳廣一衆護衛忙活了一個時辰,這才叉了十幾條大小不一的河魚。

  高長文自府宅裡笨手笨腳地幫忙拾柴,他專挑那些粗壯、耐燒的枯枝,很快抱了一大捆回來。

  楚青鸾和上官婉兒則在岸邊淺水處,仔細清洗着剛采來的野菜,笑語晏晏

  篝火很快生起,火苗跳躍。

  高陽熟練地将魚串在粗樹枝上,架在旺火上翻烤。

  一時間,油脂滴落火中,發出“滋滋”的悅耳聲響,誘人的焦香混合着魚肉的鮮甜氣息迅速彌漫開來。

  高長文吸了一口,趕忙拍馬屁的道,“香!”

  “太香了!這味道,絕了!”

  高陽斜睨他一眼,沒好氣地道:“你小子該不會是‘邪惡栀子花’吧?”

  “邪惡栀子花,那是什麼東西?”

  高長文一頭霧水。

  楚青鸾與上官婉兒也投來好奇的目光。

  這時。

  一個背着小小一捆細瘦柴火、穿着打滿補丁單衣的老農,顫巍巍地從河邊小路走過。

  他看到火堆,看到那幾條烤得金黃、香氣四溢的肥魚,渾濁的老眼先是閃過一絲羨慕。

  但下一秒,他的目光便死死地、難以置信的釘在了高陽用來架魚、此刻正在熊熊烈火中燃燒的那幾根足有手腕粗、木質堅實、一看就是上等硬木的粗壯樹枝上!

  他那張布滿風霜、溝壑縱橫的臉上,瞬間失去了所有表情,隻剩下一種極度震驚的悲涼!

  那眼神,仿佛就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最令人痛心疾首的揮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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